&&&&都不信自己的眼睛,虽和裕王相交有些时日,可高文安还是看不透裕王。明明是男子,却对女儿家的心思了如指掌,明明位高权重,却说自己什么都没有。裕王可以在上一秒和你怒目相对,到下一秒,他就可能纯良无辜,像个孩子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满园的梅花,迎寒而开,裕王一身白衣,眼角含笑,站在梅花树下,干净的像误入凡尘的孩童。略微等了片刻,顾显才出现,依旧是一身红衣,内敛不张扬的红。两人相视一笑,刹那间美不胜收,人比花娇。
“十弟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兄弟,竟让为兄如此好等。”裕王一脸的哀怨的看着顾显,眉目间都是不满。
“好好说话,再装,我们就不能愉快的玩耍。”好不容易碰到知音,偏偏这个知音玩心甚重,每次开口都是一股子陈腔滥调的语气。
“啊,我的玻璃心,碎成一块一块,风一吹,随风飘逝了。”裕王捂着心口,做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碎的是你的节Cao吧,你什么时候变成玻璃心了。”顾显说。
“不怕,我还有贞Cao,专门为你留的。”裕王说。
“你怎么越来越妖孽,美出我一脸的鼻血。”顾显看见裕王那相貌,那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那什么,直叹不公平。
“上元图还好吗。”裕王说出上元图这三个字,看见顾显不自觉的后退了一点,明白了什么。“被毁了。”裕王看见顾显那有些僵硬的脸,心知上元图肯定被毁,步步紧逼。
“那什么,你听我说,和气生财,家和万事兴,春风不度玉门关……。”顾显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一步步的往后退,裕王一步步紧逼,眼里带着戾气。
“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看来要给你教训才行,要不然,你不长记性。”裕王说。“不能让我一个人痛苦,阿显也要领会下才行,这样才能记住。”裕王在顾显惊恐的眼神下,从衣袖里拿出羊脂白玉,果不其然,顾显的脸色变了有变。
“清儿,这个羊脂白玉是我求了母后好久,母后才给我的。现在送给你,你要好好保存的,这就是我给你的聘礼,将来长大后,你就赖不掉了。”
“恩,阿显给的清儿都会好好收着的,阿显以后真的会娶清儿吗。”
顾显看着裕王手里的羊脂白玉,脑子里徘徊着儿时的言语,眼眶泛红。这个羊脂白玉顾显又如何不识,通体雪白,血红的纹路散布在周围,是自己送给羌彦清的。这玉是番邦进贡给父皇的,全天下只有一枚,想错认都不可能,顾显眼眶泛红。
“看来这个教训果然不一般,想哭就哭,憋着容易受内伤。”裕王说。
“怎么会在你手里,这是我送给清儿的。”顾显从裕王手里拿走羊脂白玉,感受着温润的触感。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自欺欺人到最后往往伤痕累累。”裕王说。“我是在偶尔间从一间当铺里看见的,本来买下了想送给欢颜,转念一想,用来提醒你最好。”
“我自欺欺人,你又何尝不是,每年冒着生命之危进皇城,就为了给欢颜庆生,值吗。”顾显被裕王戳到痛处,不甘示弱的戳回去,欢颜是裕王最大的软肋。
“如果不这样,我找不到借口来见她。十年太久,我会把自己逼疯,进入无底深渊。”提及欢颜,裕王脸上皆是痛楚,“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当初刚刚知道顾显也是重生之人,两人促膝长谈,皆言要倚靠皇子身份,风流成性,妻妾成群。结果谁知,顾显遇见羌彦清,痴恋半生,自己遇见欢颜,画地为牢。羌国破国后,顾显名为寄情山水,实则是为了掩人耳目,每年都会去江南站在羌彦清看不到的地方,看着羌彦清。自己又何尝不是,与欢颜定下十年之约后,年年冒着生命之危,找各种借口驻足在欢颜身边。
“欢颜今年还是不会见你,我帮你问过了。”顾显想起此番前来正事,看着前面的府宅,轻不可惜的叹了口气。他们怎么就这么专情呢,肯定是被现代的思想茶毒的太厉害,要不怎就想不开,在一棵树上吊死。
“早有预料。”裕王说。
两人一路无言,推开府宅的门,顾显想起当年的事情,刚刚初识夏欢颜。当年,哀莫过于心死,顾显跌跌撞撞的来到江南,只为看羌彦清一眼。当看见羌彦清对着另一个男子巧笑倩兮,顾显苦笑着离开,路上恰逢被人追逐的夏欢颜。夏欢颜倔强的一直跑,路上撞倒小贩的东西,最后还是被人追上。那些人用污秽的言语羞辱她,随之而来的还有拳脚相加。顾显推开不如的搀扶,不顾一起的奔向夏欢颜,死死的将她护在怀里,任由着他们的拳脚落在自己身上。不如急忙冲上去,想要拉开他们,护着顾显,奈何根本打不过,只能在一边瞎喊,求助。顾显疼到麻木,他们打在身上完全没有感觉,嘴角渗出鲜血,却还是不肯松手,死死护着夏欢颜。
“王爷,欢颜不值得您如此相待。”从顾显护着自己开始,夏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