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县第一监狱,早就想将哥哥接到城里,不想最后兄弟二人以这种方式在城里相遇。
“你……还好吗?”羞愧难当之下只能吐出如此没有意义的台词。
“很好。”哥哥的声音意外的嘶哑。
“嗓子不舒服吗?”
“嗯。”
“哥,你别生我气好吗?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我现在都想通了。……你做这些事,都是为我,我却……那样对你,我……简直是个畜生!”
温裕激动起来,
“哥,我不会让你再替我顶缸了,我要去自首……”
“你胡说些什么!”温禄震惊的捂住他的嘴,向门口看了一眼,“不要做……既愚蠢……又没意义的事情!”
“可是……,”温裕正要反驳,却被温禄脖子上一块可疑的痕迹震住了,“这是什么?哥?还有你的嗓子怎么回事?监狱里有人欺负你是不是?”温裕大叫起来,“是谁,我要杀了那个王八蛋……”
“住口!”
温禄撕裂的声音让温裕平静下来:“哥求你改改这个脾气,”温禄哽咽着说,“哥不想看你再做傻事。你别再来了,小裕。”温禄起身离开,温裕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被他冷冷摔开,“你就算来我也不会再见你,你从此就当没了我这个哥哥。”
温禄跟着两个警察走到门口,忽然回头:
“你要是再做傻事,我死也不原谅你。”
温禄静静躺在床上,回想起弟弟愧疚而忧伤的面庞,两道泪水缓缓流下他光洁的脸颊。身后伸来一只大手抹去他晶莹的泪痕:“温妹妹又哭啦,谁欺负他了,从实招来。”
“我!”好几个人跟着起哄,温禄害怕地缩在床角,看着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围拢过来,他认命地闭上双眼。
第三章
温禄第一天来的时候,倒引起同监的罪犯很大兴趣,杀人犯呢,不知是怎样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孰料进来的小人儿令人跌破眼镜。
温禄一直低着头,因为头发被剃光露出的白嫩后颈引起一路吸口水的声音。单薄修长的身体被裹在灰色的囚服里更是弱不胜衣,抱着行李又提着脸盆的样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有人故意伸腿绊去,却被温禄小心避开,那人在一片讪笑中不甘心的追上来用力一推,只听一阵叮哩咣铛的乱响,温禄随着行李狼狈的摔在地上。
那人得意地哈哈大笑,温禄惊慌地抬起头来,监舍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每个人都盯着温禄那张苍白如水的容颜,心中不禁一动,不是特别柔媚,亦非有什么特殊的美丽,只是那份苍白、那份凄艳,仿佛尽能触动人的心禁深处!
温禄缓缓爬起,仍旧低着头,抱着东西走回铺位,一时不再有人上来纠缠。
在床角缩了两个小时之后,温禄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来,穿过两行铺位瑟缩前行,却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片寂静中温禄似乎也感受到身上尖锐的视线,两边的人清楚地看见他连脖子都羞得通红,
温禄走进厕所,轰的一堆人弹起来正待跟在他后面冲进去,却看见大哥施施然走了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关起大门,撞塌了一众色狼的鼻子,众狼面面相觑,然后唉声叹气,紧接着不约而同地将耳朵用力贴向门板。
“你叫什么名字?”
“温禄。”略含怯意的声音几乎全被门板截留。
“你的老弟没我长啊!”门外一众喽啰倒了一地,确切的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老大,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温裕面红耳赤无言对答。
“不如我们比比谁的粗?”
“……”
“我要说我的粗你一定不服气,为了公平嘛,我有个主意,不如你摸摸我的,我摸模你的。”
“不……不用,当然是你的……你的粗,我先走了。”
然后是砰的一声几乎将隔门的耳朵全部送终,想必是老大把小美人压在门上了,然后只听老大的声音近在咫尺:“那怎么行呢?我要和你一决胜负呢。”
“不!放开……我。”美人的徒劳的声音渐远,然后又是关门的声音,显是老大把温妹妹拉进小门,众兄弟悻悻而归,老大未免太也小气,连美人诱人的声音也不肯分享。
宣赫将温禄拉入小门,将他一把推在马桶盖上,又要被男人强行侵犯的恐惧逼出了温禄的眼泪:“求求你,大哥,饶了我吧。”
“你叫我大哥啊,好,我认了你这个兄弟,来,兄弟,让大哥好好调教调教。”宣赫yIn笑着隔着温禄的囚衣捏住他细小的突起,温禄用力推开他的手正欲夺门而逃,被宣赫就势翻拧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灵活地抽出温禄的腰带,将他牢牢绑在排水管上。
宣赫得意地舔舔嘴唇,那yIn猥贪馋的样子让温禄想起了一种凶狠的食rou动物。他缓慢的解开温禄的衣扣,用手捻住一只由于恐惧而挺立起来的粉红色ru首,同时迫不及待地凑过嘴来,用力地吸吮舔弄着另一只。宣赫对ru首的执著令人吃惊,温禄甚至能感觉到他一直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