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遭遭的,我却什么也听不到,耳中一片芒音……
不久前刚被蹂躏了两天两夜,又三日滴米未尽的身子当然无法像我的神经那么坚韧,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到楼定风在焦急的轻拍我的面颊,而晋轩则身子一闪,欺上了前去,不知对二哥做了什么?
不管了……我眼前的景物已经被黑暗所吞没了。窒息般的向后仰倒,我惨白着一张玲珑端丽的容颜,由着楼定风搀扶住我的手臂,身子软软挂靠在他的臂弯中,不省人事……
“缕衣?!缕衣——醒醒!你醒醒啊——缕衣————”
为什么一定认为我是受刺激过度才昏厥呢?人开心到了极至,难道就不会激动吗……
呵呵……都死了啊?也好……死了也好……死了干净……
那二哥你干嘛还活着?那我金缕衣……还在等什么…………
醒来后的我变得异常乖巧与沉默,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扑跌下床,跪求晋轩放过我二哥,让我们兄弟二人好好的聚聚。楼定风当然宠我,他已经把宠我当成他生命中必须完成的一项职责了,只有在我的依赖下,他才能拾回男人的气魄……
晋轩也因楼定风对他的某些软化而和蔼了许多,虽然很不屑,但还是放二哥进了客栈,让他和我关在房里好好的聊聊家事。我见犹怜的蜷缩在床上掩面轻颤,楼定风不忍心反驳在他们眼中受尽生离死别之苦的我,见状轻柔的抚摸了一下我的青丝,转身走出了屋子,甚至还体贴的关上了门扉。
“缕、缕衣……”手足无措的站在床前,二哥懦弱的察言观色着,但那不是对我,而是敬仰我所代表的权势。在他人眼里,我是个得宠的男娈,是得罪不了的贵人。闷在被子里无声的笑了笑,我硬挤出一滴清泪,回眸柔弱地凝视着二哥,勾起一丝冷到骨子里的媚笑:“二哥啊……缕衣知道……从来……你都是最疼我的……”
我与二哥剪烛共话了整整一夜,隔天我撑着疲惫走向楼定风的上房,却见门口一个小人也没有,当即了悟到屋里发生了什么。择日不如撞日,本来还想在休养几天,但只怕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
仗着胆子推开门,踏着yIn乱的呻yin声走近床榻,我毫不畏惧地对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二人柔柔一笑,盈盈拜倒,说出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乞求:“王爷,将军……二哥他毕竟是我最亲的家人……求您们赏赐他些致宅营生的川资,打发他上路吧!”至于代价,就是我取出绸巾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蚀骨销魂地褪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牙白的皮肤:“缕衣愿陪二位玩场新奇的游戏……”
“哦?还会有本王不知道的把戏不成?!”本来听得频频皱眉的晋轩,闻言高深莫测的瞥了楼定风一眼,后者则早已搂过我因寒冷而发颤的身子,怜惜的爱抚起来。
“王爷难道没听说……瞎子的感觉,往往格外敏锐呢~呵呵……”知道那声音里的沙哑有一部分是因我而起的欲望,我懒洋洋地靠在楼定风怀里,挺腰绷肩,去摩擦那贴上肌肤的手掌,去蹭出男人敌不过理智的本能。
“缕衣,你就那么喜欢你二哥吗?”吃味的酸声,是楼定风。
“二哥……是缕衣最爱最爱的人啊……”莫名哀伤地感叹着,我苦涩的笑了笑,果然不出所料,下一秒,因嫉妒而发狂的手便粗鲁的掐上我的ru首,痛与快感同时袭来,我轻呼一声,习惯成自然的分开双腿!掠向分身的手温暖而有力,掌心有几块茧,是晋轩。
“啊……”弓腰仰头,在车里那靡乱的两天两夜里,我们三人配合的已经亲密无间了。我早就明白他们最喜欢什么……他们这种强者啊……最期待看到的……就是在他们践踏下还甘之如饴的贱货!
“嗯啊……好、好刺激……不行了啊啊啊——”浑身被四只手爱抚到酥麻,我软绵绵的被不知是哪一个人抬高了大腿,痉挛地收腹,射Jing的快感下,我喘息着张大嘴,任某人灵活的舌头卷进来,强jian着我的口腔!
“缕衣……缕衣……”谁在喊我的名字?谁的欲望插入了我的身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这是个狡猾的游戏,给施虐者快乐,也给承受者解脱。从头到尾……不需要清楚,是为了谁而起落。隔着绸巾,我看不见你们,你们……也看不全我…………
“嗯、嗯啊啊~~~”所以你们不知道,绸巾下,有一双带笑的眼睛,在冥冥中,淡看着这场即将落幕的戏码。那一晚,我用连续吐Jing三次的身体,换来了二哥一生享用不尽的荣华。
然后我在为二哥送行的那天,跳下马车,奔入了二哥展开的怀抱……
用山无棱,江水为竭都改变不了的坚定,悲壮的对脸色灰白的楼定风说:“求求你放了我吧……在这世上,我最爱的是二哥啊!”所以不要再把我当成你欺骗自己的筹码了,不要故意忽略拥抱你颤抖的温暖了,不要再辜负了,你们风华正茂的年轻了……
晋轩爱你,自始至终的爱你,我赢不了你,我认输了,我走……
楼定风,现在我因你而得宠,你太骄傲,我怕终有一日,我会因你而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