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姚师兄随手挥墨一洒的本领,那可就是导师眼里星光闪闪的好苗子啊。
可惜,最终韩煜和姚师兄这最被看好的俩娃谁都没继承导师的衣钵。
一个爱上人文风光投奔油画去了,对从小学来练来的国画硬生生地给放弃了。
另一个呢,好歹还在国粹艺术这范围内混着,不过却极其人品地选择了冷门的篆刻。
现在你们可想而知当年韩煜导师那心肝拔凉拔凉的哟。自己那手本事,最爱的俩徒弟是一个也没继承的意思。
那么,学就学吧,能专研出点名堂,那不也成嘛。
韩煜倒是乖乖地拿笔画到现在,而这个姚师兄就比较头疼了。
篆刻篆出点名堂后接着就扔下一句‘底儿天的磨石头没意思。’转手又回归了书法。
在中途没再拜师的情况下,把书法玩出名后,姚师兄又开始得瑟了。
他在听说韩煜一直爱好人文风景后,好嘛,他也好奇地抱着相机跑黄山住下来了。
这一住就是五、六年。
当韩煜国美进修班毕业那年,姚师兄终于抱着相机下山了,把一打照片撩了出来后,轰动了,没过一年,就抱了堆奖项回来。
一次两次的,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
当众人以为他下回又要整什么幺蛾的时候,人家又乖乖地爬回家里重新拿起了篆刻。
要说这几年他拿出来的作品是少了不少,但回回一拿出来那是必会轰动一时。
说道这里还有一点,这个姚师兄其实还有个特雷人的名字。
姓姚名梓,谐音,窑子。
要说韩煜仰慕这个姚师兄的理由也很简单,人家不刻意去付出也能混成现在这样,五十岁还没到的人都名利双收了,韩煜是打心眼儿里佩服。
加上俩人多年没见,自然聊的开心。
“小煜近期在做啥呢?听阿耿说你上次跑西藏去了,收获有没?”
“还成吧,就是时间不够,没呆上多久就回来了,怪可惜的就是。”
“那不成……咱俩回头整段时间出来,去呆上一段日子怎样?”
“唉真的?姚师兄你可以?”
“可以啊,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忙完了,找你去。”
“好啊好啊。话说我上次去的时间不对,不然就能拍到藏历四月转经了。”
“转经,我还曾梦想过亲身体验一把呢。”
“唉……真的?我也想过要试试呢!”
“那成,咱俩有时间就……”
“那不就一句话事儿嘛……”
俩人正聊的欢,酒店门口有些sao动,俩人一看,原来是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排黑轿车。
先不说那车有多好,光那阵势就够气派的。
“这……”韩煜拿过手中的人员名单核对,“师姐的?”
“你做梦呢,光那一俩A6就要你师姐十顿婚宴的,别说中间的Lexus了。”
“别说那么专业,你指我都不晓得。”
“也对,你还指着法拉利说成标志过,那马六你是不是想说是Levi's?”
“啊?那是什么?”
“……算了,当我没说。”
“喂。师兄,你说这像不像开黑车来包围大楼的,然后双方人马在顶楼谈……”
“……侬港片看多伐?”
“哈哈。”
还是电梯那个地儿[改]
刚开始韩煜倒是没在意,估摸着还是哪个商务会谈在酒店里开办呢,来这么多车的,政府官员不可能这么招摇,那肯定就是那些有钱人咯。
可当最后一个从车上下来的人竟然是有一面之缘的李修时,韩煜有些惊奇了。
一身白衣的他在一群黑压压的西装男里格外扎眼。
但更为扎眼的是帮李修开车门的人,那个身影是韩煜再熟悉不过的了。
——闫柒。
这可真是见识了,韩煜从见过闫柒能为哪个人弯腰屈身地开过门,加上闫柒那毕恭毕敬地跟在李修身后进酒店的样子,韩煜倍感陌生。
闫柒上次在自己家虽说和李修剑拔弩张了些,可起码不会像今天这样恪守身份的感觉,有种不能逾越雷池半步的态度。
陌生了。
这不是自己熟悉的人,也不是自己熟悉的世界。
“小煜?小煜?”
“呃。什么?”
“看什么呢?”
“没啥,就瞅那白西装毛挺长的。”
姚师兄看着韩煜望着那群人发呆,戳了戳他的胳膊说:“真没事儿?”
“没事儿,我能有啥。得了,人也来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韩煜敷衍地笑笑,对姚师兄说道。
后者看着韩煜半天最终也没多问,一齐走进酒店。
整个婚宴是在普通不过的进行了。
但让韩煜呆在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