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说:“不用跟了,回吧。”
崔岭也看到了支路上的指示牌,一声也没敢言语,在前头找了个调头的地方,把车子开回了市里。
这一晚,陶梓破天荒的没有回家。
就在办公室里过了一夜。
蒋瞳并没有打电话来询问,似乎她的死活早已于她无关。她是走,还是留,她都不在乎。在陶梓面前的蒋瞳早已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这一夜似乎格外的漫长,陶梓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里,对着玻璃窗,抽了整一包烟。
就这么坐着,看着窗外繁华的的街灯由明转暗,直到太阳跃出了地平线,她竟没有一丝困意。
天大亮,办公室外有了喧嚣的人气。陶梓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从抽屉里找出止痛药,倒了两片,让秘书送杯水进来。
两声敲门声响过后,一个窈窕的白色身影出现在门口,声音如出谷黄鹂般清脆悦耳:“陶总,您要的水。”
来人袅袅婷婷走上前,无比尊崇的将水杯放在陶梓的手边。退后一步,立身在办公桌前,等待着陶梓其它的吩咐。
进来的不是关秘书。
陶梓愣了一下,抬眼打量她。
白皙的脸庞,双眉修长如画,水灵的黑色瞳孔似是含了泪般波光粼粼,小小的鼻梁下,一张樱桃般的红唇,嘴角微微上翘,却是带了点忧愁的笑意。一头漆黑的长发披肩,从中间分开来,将她本就标准的瓜子脸,衬的更尖俏。身穿了一套白色的职业装,裙长及膝,整个人透着一股空灵,美而不妖,艳而不俗。
陶梓心里一动,低头吞了药片,用水送下。
“关秘书呢?”
“关秘书休年假了,我暂时接替她的职务。我叫姜雨。”她不卑不亢的答道,唇角带着隐隐的笑意。
“哦。”关秘书休年假了,怎么没跟自己说。
“陶总,您不舒服吗?”姜雨柔声问。
“没什么,老毛病了。”
“陶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在陶梓点头后,她向后退了两步,走出办公室。
这笑容似曾相识,陶梓鼻子没来由的一酸,站起身,踉跄的走到沙发前,扑倒在沙发里,等待药效发作。
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后竟不见好转,脑袋里浑浑噩噩,格外沉重,鼻子通气不畅,连喉咙也干涩涩的疼。陶梓揉了揉太阳xue,按了内线,通知姜雨叫崔岭来。一开口吓了自己一跳,竟是浓浓的鼻音。
姜雨随后敲门进来,将一杯着热气的水放陶梓面前:“陶总,您是不是感冒了,喝点热水吧。”
好个自作主张,关秘书跟了自己几年,也没敢如此放肆。陶梓微微侧过头打量她,姜雨面色一红,有些局促的低下头,头发散落下来,她抬手将一侧头发夹在耳后。
这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陶梓瞅在眼里,心里却是哄的一声炸开了。太像了,简直太像。局促不安的脸红,带着忧愁的笑容,连抬手将头发夹在耳后的习惯都与蒋瞳一般无异。
“出去!”陶梓心里烦乱,难免语气冰冷。姜雨一怔,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让老总如此反感。她飞快的看了陶梓一眼,有些委屈的咬紧嘴唇,低头退了出去。
“陶姐?”崔岭笑嘻嘻的推开门:“找我?”
“崔岭,你小子动作倒是越来越快。”陶梓冷笑着说。
“怎么了,陶姐?”崔岭眼睛叽里骨碌的乱转。聪明如他,自然知道陶梓所指的是什么。关秘书休年假,姜雨替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这么做的目的,便是要把姜雨送给陶梓。只是这做法,于古时候起,就属大忌。任他再本事通天,也不能随意支配陶梓身边的人,他这手伸的未免太长,也太早。在陶氏,陶梓才是皇帝,他崔岭一个皇帝身边的宠臣,竟敢仗着宠爱就在皇帝身边指手画脚,这不是活得腻了吗?
崔岭本没想到这一层,陶梓这一句话,将他点醒,他自然知道自己犯了何等滔天大错,冷汗冒了一脑门,再不敢嬉皮笑脸。
“坐吧。”陶梓对这小子的本性还是很了解的,天生的奴性,没什么野心,不然也不会留他在身边这么久。见吓的差不多了,也就算了。
接住陶梓扔过来的烟,崔岭哆哆嗦嗦的打了几次火才点着:“谢谢陶姐。”
“她就是你部门新来那个?”
“陶姐果真明察秋毫,火眼金睛!”崔岭缩着脖子陪笑。
“我现在没那些心思,你别再动这些歪脑筋,不然就给我滚到山区去去建学校!”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崔岭双手和什不住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有新人物登场了,陶小姐都寂寞了
☆、五十五 累了
“回来了?”
蒋瞳正赖在沙发里捧着IPAD看电影,听见门响,头也不抬的说。
“吃饭了吗?”陶梓脱了鞋,走过来坐在她身旁。
“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