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乱,软软的趴着,神色慌张又脆弱却还偏偏带着股子逞强一般的倔强,那模样,让梁厉风看着看着,便觉得想靠近,想碰触,想拥有。
不为什么,就是想用手碰碰他的脸蛋,看看是不是像看到的一样粉嫩和柔软;就是想吻上那抿紧了的淡白色唇瓣,看它涂上自己的唾ye后是不是会粉润一些;就是想抱住那不停抖动的身躯,看看那瘦弱的身子是不是跟自己的怀抱刚好契合。
就这么想着,梁厉风抬起手。
“别动。”白烟厉声尖叫,手中的水果刀往前一凑。
“好好好,不动,你别叫,小心别割到自己。”梁厉风放下手,纵容又带着无奈的看着他,像是对待一个在闹别扭的孩子。
多少天没见了,他不记得了,好像很久了,久到自己都开始焦躁不安,久到自己食不下睡不好,久到自己胸中有团火已经快要把自己烧的疯了。
垂下眼,除了那次在白烟姥姥家看到他外,现在这次算是真正的见到并确定他只能属于自己了,心中那股咆哮不已的躁动竟然就这么安静下来了。
其实,凌晨五点左右他就来这里了,给了那个大妈一些钱,就从另外一侧的房间里越过低矮的窗户跳了进来,原本打算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扛走,可不知怎么了,在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外面走廊里淡黄色的灯泡射进来的一点光线,在那微弱的光线里,梁厉风坐到了床头,就这么看着他,一直看到他醒来,都觉得不够,原本那些烦躁的情绪统统在那张略显苍白和脆弱可怜的睡脸里,慢慢的,一点点的消散,就这么看着,心情竟然像是得到了洗涤一般,清澈了,舒坦了,平静了。
看了一个多钟头,一点厌倦和疲惫不耐烦都没有,等到他醒来,梁厉风才恍然天已经从暗变亮了,那刚进来时还只是有着淡淡朦胧轮廓的脸已经清晰可见了,接着,就是那双眼睫毛眨啊眨的,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心间涌出,梁厉风不自觉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笑,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有些贪睡,已经醒来了,却还是不愿睁开眼睛。那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索到枕头下拿出手机,半睁着一只眼睛看了看时间后,接着又闭上了。
果然,梁厉风想,还是看到活生生的带着各种表情的他更能让自己兴奋起来,他刚才一直小心放低放平的呼吸担心耽搁他睡觉的呼吸也变粗起来,他低声问了一句,还没睡醒?那只小猫果然就炸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说是僵持,其实只是白烟一个人手持着水果刀浑身抖动的坐在床上,背紧贴着墙壁,以此来汲取力量,而梁厉风悠闲的坐在床头,侧着身子,神色放松眼神幽暗的看着他的脸,完全一点点也没有在意过那柄小小的水果刀。
白烟的呼吸越来越急,他这种状态根本不能坚持太久,他不停往后缩着身子,似乎想把后面的墙壁挤穿一样,焦躁不堪。
“你放了朱景强!”白烟出声,打破了沉寂,他觉得再这么沉默下去,自己就快要无法呼吸了。
梁厉风刚才紧紧盯着他的眼神变了变,从一片看不清情绪的幽深变成了一种平淡,他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烟。
“没问题。”
答的干脆,让白烟一时错愕,随即明白过来,他原以为他会不承认,哪知他竟然如此不知耻的承认,白烟咬着牙,脸上露出愤恨又厌恶的表情:“无耻!”
挑挑眉,梁厉风点头:“大概吧!不过,这是最快最有效最稳固的方法,这是他应得的,他不知好歹的去调查我威胁我, 早就该知道迟早有天会得到我的回敬。”
白烟浑身哆嗦,气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完全想不到该如何骂他,如何反驳他,这一切根本 就是他引起来的,如果他不绑了自己,如果他不囚禁自己,朱景强也不会去调查他,他们才是不得已而反击的一方,现在反而说成了他像是成了受害者一样。
双手垂在身侧,梁厉风依靠着墙壁,闲散的放松姿态,他自上而下的看着跪坐在床上的白烟,眼睛微微眯起,看起来似乎暂时没有打算带走白烟的行动。
“你有什么条件?”白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深呼吸。
既然不能讲理,不能摆事实,那么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争取到对自己和朱景强有好处的情况。
梁厉风抬头想了想,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不知道!”白烟厌恶的表情一览无遗。
梁厉风眼睛里光芒微闪:“你-不-知-道?”
“……不知道,你有什么就说。”白烟稍稍移开视线,不愿跟他对视。
往前走了两步,梁厉风看着刚才已经放下刀子的白烟又重新举起那柄可怜的小水果刀,他弯下身子往前一点点凑过去。
呼出的气息都喷洒在白烟的脸庞颈侧,让他很想立刻跑到床尾或者是移开视线,可是他不能逃避,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噗嗤,梁厉风忽然笑出来,那副小模样,惹的他伸出手要摸白烟的脸蛋,被那柄水果刀迅速滑过,躲闪不及时,也或许是根本没想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