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父亲,刻意苦练过棋艺,虽然不算登峰造极,但也颇有造诣。
桑榆抿唇轻笑,“输了可别哭鼻子”
越歆瑶老脸一红,低咳了两声,“三局两胜,若是你输了便再让我亲一下”
眼底悄然掠过一丝狡黠,“就像晚上在山坡上那样”
这次轮到桑榆脸红了,执起一枚白子率先放在了棋盘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点滴更漏,红烛噼啪爆了一个灯花,桑榆的脑袋也点了点,手里执的棋子啪地一声落在了棋盘上。
越歆瑶淡笑,眼底有宠溺,轻唤了一声,“阿桑”
桑榆抬眸,眼神迷茫,嗯了一声又去摸棋子,素手却被人握在了掌心里。
越歆瑶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侧身揽住了她的肩头,将人靠在了自己怀里。
“睡吧,阿桑,我在这守着你”
感受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越歆瑶弯腰打横抱起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榻上,替她掖好被子,自己也和衣躺了上去。
红烛暖帐里,活色生香,莹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光,因为沾了一层细汗的缘故更加滑腻。
夙命将人揽紧,感受到那人雪白的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际,缓缓磨蹭着,诉说着无声的渴求,眼角眉梢都是春意。
“师傅……”她俯下身去亲吻她的额头,细细啄磨着。
这样的温柔更让婳袆心痒难耐,她素手缠上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难道这房事也要让为师教你,嗯?”
尾音微微上挑,却突然变作短促的一声低yin,婳袆仰头轻喘,胸前起伏不定,“夙命……嗯……”
“是这样么?”夙命又往里探了探,感受到火热内壁夹紧了自己的手指,眼底也有七分情动,张口含住了她胸前绽放的花蕾。
婳袆浑身轻颤,箍紧了她的腰,迎合着她的动作,那人却又猛然抽回手,上不上下不下的着实难受。
婳袆咬紧了下唇,眼底含了三分祈求,“夙命……”
“嗯?”那人闲闲应了一声,退出来徜徉在花海里轻拢慢捻抹复挑,指尖重重在她敏感的花蕊上一按,带出了满掌温热滑腻,空气中充满了微涩的气息。
一股电流划过小腹,婳袆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揽紧她的腰,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仰头剧烈喘息,居然就这么泄了身。
喘息还未定的时候,夙命又猛然进去,“唔……”婳袆低yin了一声,内壁变得更加敏感,夙命的每一次进出都几乎让她招架不住,原本还能压抑住的低yin渐渐变了调子,越来越急促。
“夙命……”桑榆睡的极不安稳,额角都出了一层冷汗。
一会儿是她向她伸出手的那个雨夜,一会儿又是她们在拜堂成亲,那人眉间朱砂犹如红梅落雪,向她含笑伸出手。
场景一转又变成了夙命冷冷扯下含光上的剑穗扔给她,转身离去。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那天血色残阳里,她将含光送进了她的胸口里。
“夙命!”桑榆猛然间惊醒,不知不觉中早已泪流满面,她惊魂未定,不停喘着粗气,冷汗shi透了衣襟。
越歆瑶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看见她哭红了眼睛,心底一点针扎似的疼,最终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将人紧紧揽在了怀里。
“不哭了,不哭了,我在这里,不怕,我抱着你睡,不会做噩梦了”
原来她一天比一天憔悴,竟是每个午夜梦回都会被噩梦惊醒,而所梦皆是同一个人。
人就是这么奇怪,温暖总是转眼就忘,而对于痛苦保持的记忆反而更加漫长。
“歆瑶……”直到那人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熨烫了肌肤的时候,桑榆才缓过神来,回拥住她,声音哽咽。
“没关系,在我面前不用逞强,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哭完之后要记得笑”
越歆瑶捧了她的脸替她拭泪,抵着她的额头,语气轻柔。
她还是忘不了夙命,只要一闲下来,那人的音容笑貌她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都会在脑海里回放,甚至每个午夜梦回都泪shi了枕巾。
她知道这样对歆瑶很不公平,可是她控制不住不去想不去念。
“对不起,我……”
越歆瑶将人揉进怀里,轻抚她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动作轻而神色温柔。
“我知道,没关系的,我可以等,明天我为你调一点安神的熏香,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看着她渐渐阖上眼帘,越歆瑶将人靠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扶着她躺下。
刚一沾到枕头,那人又猛然惊醒,手指紧紧拽住了她的衣襟,“歆瑶……”
“我在”越歆瑶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薄如蝉翼的吻,“睡吧,我守着你”
桑榆点点头,刚刚惊魂未定出了一身冷汗,如今化作疲惫全部涌了上来,那人在她耳畔轻声呢喃,怀抱温暖而又安心,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继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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