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对策才好。”
探子们如临大赦,纷纷连滚带爬的从帐子中出去。
一时间,营帐中又只剩明达与我和苏面瘫三人。
明达见我这样说了,也知此时责骂探子不是个法子,也就由着他们退了下去。随后犹如泄了气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单手捏着眼角,神色疲惫,“你们说说,这仗却是该如何打。”
我与苏面瘫也各自归位坐好,皆一言不发。
几日前,我方军队便已行军到达祜城城外,本欲略微休寝一下,使得兵将们都趁机先犒劳自己一顿,却没成想,兵马方一懈怠,这叛军就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竟趁着夜色摸黑围堵了上来。
那日幸得我带白狐独自躲了出去,也幸得苏面瘫向来浅眠,这才得以在危急关头里应外合阻截了危急,保住了大半部分的兵马。
据第二日下面禀告才得知,那夜但凡我再晚归一刻,或者但凡苏面瘫熟睡一分,即使没有全军覆没,我方军队带来的粮草却是定然保不住的了。
明达大怒,随即率领一队人马跟着叛军杀了过去,本以为注定是惊天动地的一番恶战,却没成想这些叛军也不停留作战,只顾往城中奔驰,逃入城中后,另有士兵立即将城门大关,将明达等人拦阻在城外。任明达那厮怎么喊爹骂娘的叫嚷,偏偏就不开门去。
明达败兴而归。
却没想到,第二夜,这叛军又整了跟前夜一模一样的突袭法子,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刻从城中悄然摸了出来,不动声色的又潜入我们营帐中寻衅滋事。
这次亏了明达那泡憋不住的尿,我闻声拿剑出帐子时,听士兵这般回禀:明将军一泡神尿正中那贼人首领的面门,贼人首领被神尿呛住咳嗽了两声,继而暴露了踪迹。
明达这次不仅被偷袭,还被敌军看光了身子,自然更是恼怒,再次带队追杀了出去。然而结局自然又跟前夜一样,任他在城外叫骂的嗓子都哑了,城门依然岿然不动。
明达再次败兴而归。
第三夜。
明达扛着弯刀坐在山头上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军大营,并在营中各个角落里都安排了士兵守候,只待敌鳖入瓮,一举灭之。
然而这一次,直到明达等到次日太阳高照,叛军都没有再出现过。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明达竭而叛军盈,第四夜,当明达以为叛军小手段玩够了以后而愤愤入睡时,被叛军连人带刀的绑架进了城中。
直到昨日午时,被脱得只剩下中衣的明达才痛哭流涕的被人从城里扔了出来。
据明达回忆,他在城中什么消息都没有了解的。
也未曾见到叛军的最高长官是何许人也。
只是,他是这么说的——
“那些叛军好像是在找寻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有没有明白一点里面的人物关系?
※、第32章 一男一女
“只是,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
听了此话,我与苏面瘫互相对视一眼,找人?找什么人?
什么人的存在能让叛军几次三番的夜探我方军营?什么人的存在能让叛军在绑走了敌方主将领后没有虐杀逼供,而是将其完好无损的放了出来?
我丢了快抹布给明达,让他把自己涕泪横流的糙脸抹巴干净,又让人给他披上了长袍,才问道,“他们在找什么人?你可弄清楚了?”
明达一听我这话,更加嚎啕起来,面色也憋得通红,他狠狠地吸溜了一下鼻涕,痛心疾首的与我说道,“我受此大辱,你非但不安慰我,却还急着让我说出敌情,你……你简直不是人!”
这模样,活脱脱像是被我怎么样的了黄花闺女。
我顿住,也觉得自己方才的举止不十分妥当,于是着人给他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水,亲自端了上去。
明达一看茶杯里面红糖水,更加气恼,将我手中的杯子夺下狠狠摔在地上,还发狠一般又踩了两脚。
这要是平日,我早就上去赏这个熊孩子两记耳光了,可这次我总觉得明达哪里怪怪的,那双英气的眼睛总也不像是尽然委屈,倒像是在暗示着我什么。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明将军,别想跟我玩默契,看了你那张呆蠢的糙脸,我除了想上前抽两巴掌外当真意会不到什么的。
正当我思虑着要不就上前真打他一顿再说时,苏面瘫突然开口,他的声音虽是依旧没有什么起伏,但是去字字咬的清楚仔细,“既然副将军受了惊吓,那便请好好休息罢,末将等明日再来与将军商量攻城对策。”
我眨了眨眼睛,闹不大清苏面瘫此言之意。正当我想开口询问时,嘴巴上已压上了苏面瘫微凉的手指,他眯了眯眼睛,冲我微微摇了摇头,我面色一变,立刻将刚到嘴边的话吞咽回去。
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色后,他将手指收了回去,随即我顺着他方才的话说道,“正是这话呢,既然将军此刻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