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疼得嘶哑咧嘴的模样竟没有半分过意不去,反倒勾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注视着我。
正巧将士们又开始习练摔跤之术,两两之间搂抱于一处摔摔打打。
我见状心中深感大事不妙,立刻捂着眼睛准备逃窜出去,可谁知一只眼睛看事的确是有失便利,我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却又被寥寥捉住。
这次她没有挽留我的手腕,而是直接从身后将我揽抱在怀中。
我立刻下意识的用手肘往后顶去,她轻轻叹了口气,手臂从后方伸来,紧紧锁住我的胳膊。我气的用力挣扎,她却趴在我耳旁说道:“看来你到真想引起别人注意。”
我怒道,“引得注意就引得注意!倒是我就告诉将士你是山贼,倒是万人围困,纵使你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也得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
她低笑,伏在我的耳边说道:“嗯!那我倒是也就说,小女子什么都不知,除了副参领强行告诉小女子一些军中机密,譬如粮草所放何处……”
“你!”我气结,却又无法反驳,若倒时这女子当真如此说来,我定然百口莫辩,就算苏面瘫会信我,也会碍不住军规将我就地正法了!
她轻道,“嗯?怎样?还要不要引人注意?”
我重重叹了口气,垂头不再言语。
她又笑,学着我军将士们摔跤的样子带着前后左右的移动几步,给人一种我与她比试的难分难舍的假象。
继而又凑近我的耳边,声音压低,问我道,“眼睛可疼?以后还敢不敢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我咬牙不语,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
她见我不答话,微微思忖了一下,又看了眼将士们摔跤的动作,然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开口问道,“你要作甚……”
话音未落,她已抬腿从我身后猛然绊下,我本就被她束着,她又突袭,我哪里招架的住,一下子就往前栽倒下去。
她压在我身后跟着我栽倒下去,地面委实很硬,我身后又附着一人,这下一倒,真真险些将我肠胃压出来。
地面也遭此重击,扬起黄沙层层。
我猛烈的咳嗽起来。
她压在我身上一边给我顺着气,一边趴在我耳边说道,“长记性了吗?嗯?”
这真是我此生除了昨夜之事外的另一奇耻大辱!
我黑着脸怒道,“你等着!看我不将你剁碎了!”
话音一落,她又从我背后点住了我的哑xue,我张了张口,嗓子中只发出了沙沙的嘶哑声。
她又往我哑xue上一摁,我再张口又可以发出了声音,我立刻骂道,“你这女贼……”
她又点了我哑xue。
我的声音再次哑在喉中,发出沙拉沙拉的嘶哑声。
她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不顾我青筋暴起的脸色,又解我哑xue,等我开口讲话之时又点我哑xue,就这样点xue解xue,来回了不知多少次。
我终于累的伏倒在地上,气若游丝。
她见我委实没有求生的欲望,终于不再拿我打趣,彻底解了我的xue道,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没有气力再做反抗,只得由着她将我拉起。
起身后,我用力甩开她,跌跌撞撞的后退了两步。
她挑眉问我,“想说些什么?”
我一手捂着受伤的眼睛,一手伸向后背揉着哑xue的位置,实在是身心俱疲,也不跟她打哑谜了,老老实实的讲道,“我的哑xue,快被你点烂了。”
我这话讲得真情实意,可不知却被这女贼曲解成了什么含义,她哈哈大笑起来。
我默默将地上的刀剑捡回自己的腰间,不再与这个疯子争执。
日后,我定然会,勤练武艺,再不会,如方才这般,被人,压倒在身下。
远处的高台上又传来一声号角声,将士皆气喘吁吁的停下摔跤的动作,列队站好。
总兵等将领向我这边望过来,大约是想在用早饭前让我这个新任参领讲些什么训示。
正在这将士们各自归队入列的空档,寥寥迅速与我说了一句,“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去忙别的事情了,小丫头,我会再来找你的。”
话音一落,身后传来一阵微风,我惊得立刻转身说道,“你可别来了!”
却只见得周围几个士兵向我投来惊异目光,哪里还见得寥寥的身影!
我顶着两个青紫的眼眶一步一步迈入高台,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
苏面瘫见到我这副鬼样子微微一怔,又沉着脸迅速扫了一眼方才我与寥寥纠缠的场地,本来略有些冷淡的眸子更是冷了几分。
总兵见状亦是一怔,我怕他会追问什么只得先开口含糊的说道,“技不如人、技不如人……”
总兵比苏面瘫有眼力见的多,见我并不准备多说,也知情识趣的不再询问,只微微对我拱了拱手讲道,“请沐副参领对全军将士示言。”
我点头,站在高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