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阵仗,可我没成想身体回到十年前也就罢了,武艺竟然也退变回十年前的水准。
我那一跃下比预想到要低了几米,恰好没有避开下方刺来的长矛。我见长矛冲命门刺来,不由得心下一紧,伸手便抽出了腰间的长剑,险险一挡,将长矛震退一刻。
我也险险的后退两步,气喘吁吁。
没想到我军将士竟也是这般训练有素,实乃我坤运之福。
这是跟随我的女官也打马上前,笑盈盈的同守门将士们说道,“各位可别打了,这位昨日刚被册封的副参领,今日是来营中报到的。”
守城将士们一脸狐疑,尤其以其中一个黑瘦黑瘦的小士兵最为不相信。
这小士兵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冷哼一声道,“既然是副参领,那为何却不懂军中规矩,这军机大营也是随意打马进入的吗?!”
我笑了,我沐沨止在军中摸爬滚打了十年,竟然也有一日会被一个青涩的新兵蛋子来教训军规?
有意思。
这小兵见我笑,却更是恼火起来,冲我嚷道,“你这女子!笑什么笑,你此刻反了军规,当心我回禀了将军,将你立地正法了。”
我点头,“好罢,那劳烦军爷便去回禀将军罢,如今军营中是谁理事?苏则吗?”
话音刚落,女官便在身后轻轻拉拉我的衣袖,低声问道,“副参领别与这些粗人置气了,这些人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主,若真。副参领若是认识苏参领那就太好了,现下营中的人还是听得苏参领话的。”
我嗯了一声,苏参领我自然认识,不止认识,还无比相熟。
这苏参领名唤苏则,是前朝大将苏飞豪大将军之长孙,年长我三岁,十六岁以参领之职从军,是我的直属将领。然这厮却有个怪癖,不知是不是幼时受过什么心灵创伤,总之,在我前世初见这厮起,往后朝夕相处的十年中,我从未见他面上见过笑意或者恼怒的神色。
基于此,我私下里都叫他苏面瘫。
苏面瘫占了比我早参军两年的便宜,每次官位牵升都高我一级。我做副总兵时,他是总兵。我爬到副将军时,他已稳坐大将军的宝座。
虽是如此,但我与他亦是并肩作战多年的好兄弟。
沙场险恶,他救我性命数次,我也助他攻城多回。在弹尽粮绝身受重伤之时,我与他也曾背靠背的拼死一战。
我与他,是同生共死过的。
这厢想着,那边小兵已又叫嚷起来,“真是好大的胆子!苏参领的名姓也是你叫的?!女贼!还不束手就擒!”
身侧的女官闻言大怒,不由得想上前替我讨回公道,我伸手将她挡了回去。我淡淡的注视着这小兵,又见因他的喧闹下引得了许多士兵围聚过来,不由得有些不满,喝道他:“闭嘴!”这二字沾染了许多我身为军人的气场。前世的我有近乎半生的时间在战场上拼命厮杀,身上无论如何也是沾染了些杀气与凶戾,此番一喝,果然镇住了许多人。
小兵被我吓住,当真就闭上了嘴。
我本以为此时就此结束,却没成想又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人。
我扫了一眼他们的服侍与面容,穿的是与富贵绫罗,打扮上也是贵族公子哥的模样,模样上我没什么印象,但见那副横行霸道的神采,家族也定是不同凡响的。
守兵们一件这二人摇头晃脑的出来,立刻上前微微抱拳,“梁少爷,钱少爷。”
我喔了一声,微微明白了些什么,隐约记得前世朝中的兵部尚书好似就是梁姓,那尚书身边跟着的侍郎大约就是姓钱的。
我眉间不由蹙起,这没有官职的二人怎的可在军营重地瞎逛?
我还未来得及询问女官,那二人却已找上我讲话。
“小姑娘,你来军营做什么?”梁姓少爷道。
“没想到小姑娘穿着军装竟别有一番滋味。”钱姓少爷也说道。
二人皆是一副轻挑姿态。
“酒囊饭袋!”我嗤道。
实在不是我故作高深,而是从军久了,眼中太看不得这种风流少爷了。
酒囊饭袋的二人一听这话,顿时怒了,大吼道:“哪里来的女贼!竟然敢这样说本少爷!看我不打死你!”
冲动易怒,言行粗鄙。怎可能是兵部尚书家教养出来的后人?
梁姓少爷已挑剑而出,冲我刺了过来。
本来我心中微怕,毕竟我初回十六岁,已摸不清身上到底还存留着多少功底了,当真是担忧自己不小心被他所擒。
可剑既刺来,我也万万没有不上前迎敌之理,还未等我细细思量利弊,我的身子早已习惯性的作出反应。我只觉我飞快取出了腰间的长剑,顺着他刺来的力道想回一挡。
两剑相碰,发出“铛”的一声巨响。
我尚还好,只觉手臂微麻,我随即借力把剑再往前送出几分,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可那梁姓却不行了,许久常常留恋勾栏的缘由,看似高大威武的身子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