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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歌紧紧的圈住了他:“小阳,你不信我们几十年的交情就信这小鬼的胡言乱语?”
“清荷值得人信任。”柳逐阳争辩道。
“大家把话说开!他的伤再重,这一时半刻的也死不了人。要不,他怎么能来到这儿?”邹清荷据理力争一步也不让。带着冷笑盯着楼歌:“难道你心虚不肯把话说开?”
邹清荷的话对柳逐阳很有影响,他不想去美国。关心楼老大的伤势是一回事,要把他今后的人生跟楼老大捆绑在一起是另外一回事:“老大,要不,我们等一下再去医院?”
小阳的个性怎么这样婆妈了?这小鬼应该杀了他才对的。楼歌收敛了眼里的凶光,温柔地对上柳逐阳,点头道:“听你的。”
邹清荷把装昏的服务生扯了起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我们动刀子?开枪的那个又是谁?”
柳逐阳挣脱了楼歌的铁臂,走到这名服务生面前,一拳砸在他脸上。嫌手背沾到的菜汤脏,用力地在对方干净的衣裳上擦试:“臭小子说不说?”
邹清荷压低声音对柳逐阳道:“柳三哥,你不觉得奇怪么?楼上有枪声,下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最起码也应该有人上面查看一下,枪在香港也是受到管制的啊。一般人听到枪声应该会马上报警的。”
柳逐阳瞳孔放大:“你是说,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他们有胆量放火烧渔村也肯定能隔离一间西餐厅。我想,等你跟楼歌离开之后他们会抓住我对付柳大哥跟齐宁。”
柳逐阳凶暴地瞪着一双没威慑力的眼睛走到楼歌面前:“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楼歌嘴角一翘,手一伸抓住了他,手劲大捏着柳逐阳的小胳膊痛得他咧嘴:“小阳,你真的很容易被人左右,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哦。给我抓住他!”
方形的石柱后面闪出一个外国人来,快速几个跳跃抓住了见机不妙而准备逃跑的邹清荷。
“老大!你抓清荷做什么?”柳逐阳张牙舞爪也挣扎不开楼老大的手臂。
“人质交换。走!”楼歌笑道:“齐宁抓了我的几名手下,我要用这小鬼交换人质。呵呵,齐宁想要回他就得把我的人交出来!”
抓住邹清荷的外国人拦腰提起他,随手一枪柄打晕了那名服务生。
“楼老大!你太卑鄙了!我看错你了!”柳逐阳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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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歌的手下用手帕往邹清荷口鼻上一罩,邹清荷只觉得刺鼻的怪味儿入了鼻腔,头昏沉起来。
“快放了邹清荷!”柳逐阳愤怒地抓着楼歌的手臂。
“小阳,睡一会。”楼歌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罩在他鼻子上。很快地柳逐阳没有了声息。
西餐厅的正门关着的,楼下空荡荡,楼歌打横抱着柳逐阳走向了另外一边的后门。外面停着一辆车。他们迅速走进车里,车开了。
等车走了以后,黎卓亮从角落里走出来,他手上玩弄着飞刀,刚才他有想过用飞刀偷袭楼歌他们,却怕伤着人质……
齐宁望着窗外,看着冬日的朝阳洒得柳下溪一身的灿烂。齐宁抚着胸口,这个地方闷得让人窒息。理智告诉自己柳逐阳与邹清荷虽然不见了,可以肯定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他是人一样会不安一定会气闷……除了难以对自己交代之外,他该怎样跟柳下溪说?
齐宁叹了一口气。有时他真的无法直视柳下溪的双眼。
柳下溪是值得相交,值得尊重的男子汉。是他齐宁活到这么大交上的无关利益的好朋友,是一个可以对他倾吐任何事情的人。
唉,他对他的鄙视度又加深了。
柳下溪带着愉快的心情走进屋来。
他刚从香港的市警署回来。
他跟香港的警察一起查了通宵的卷宗。这几天的事多,强壮的他也泛困。
时间过得真快啊,十几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清荷他们还没在睡?”一进屋没见清荷他们,他开口就问。嗯,三哥肯定不会早起,清荷也没起来吗?
身受重伤的齐宁没安份地躺在病床上,正站在窗户边发呆。听到柳下溪推门的声音回过头来。
看着他的表情,柳下溪吓了一跳。那目光跟冰似的冷,夹杂着寒到骨子里的痛。
齐宁的声音低沉嘶哑:“对不起,柳下溪,我弄丢了他们。”
“什么?”柳下溪手里的资料夹落到地上,他身子晃了晃,努力地稳了稳,放慢声音道:“你是说,你的人跟丢了他们?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难道他们从昨天下午逛街一直没回来?”柳下溪紧捏着拳头怒视齐宁,如果齐宁不是身受重伤,柳下溪这一拳直接砸在他脸上了。
齐宁Yin沉着脸,他一样心急如火烤啊。
柳下溪弯着腰拾起地上的资料,借这个动作稳住自己的情绪。
“清荷的鞋底里有定位系统的啊,查不到他们的位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