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分钟的路,就到达电影院了。阿鹏哥说以後如果我们在家无聊没事干,都可自己来买票看电影。我心想,阿鹏哥平时口头上虽爱挖苦我们,但其实内心还是蛮疼我们的。
&&&&&& 那是一部外国战争片,虽然有字幕,可是用的却是那种港式中文,我看不太懂,加上我对战争题材没多大兴趣,到中途我都差不多睡著了,直到我突然感到阿景哥把右手放到我的裤裆上。
&&&&&& “怎麽了?”在我说著的同时,他已经开始拉开我的拉鍊。意识到他想干甚麽,我连忙抓住他的手。
&&&&&& “哥,现在不行!”我压低声音说道,一手猛地把拉鍊拉回去,同时瞄了一下坐我右边的芯姐,她正在专心地盯著银幕,没留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而阿景哥还是执意抓住我的裤头,还开始隔著布料,一下一下地揉捏著,我真急慌了。
&&&&&& “哥,回家再弄吧?”我一边死命抓住他的手腕,一边苦苦哀求。拜托,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射Jing啊。
&&&&&& 在我再三的要求下,阿景哥才终於肯放开他的手。我随即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会斗胆到这个地步,被芯姐他们看到的话怎麽办啊?至於电影的下半部份,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看了,一来那剧情本身沉闷,二来我又怕阿景哥又突然偷袭。
&&&&&& 那天看完电影,阿鹏哥又带我们去逛街。我们添了几件衣服,都是阿鹏哥出钱的,我真觉得他是一个好姐夫,人又帅,钱又多,又顾家,芯姐嫁给他以後,我们一家再也不用担心没饭吃了。
&&&&&& 之後阿鹏哥又带我们到一家日本菜馆吃晚饭,不知为何,阿鹏哥那天特别尽兴,一连喝了几壶日本烧酒,最终就喝醉酒了,我们一行几人得合力把他抬回家。到了家,我已经累死了,匆匆洗完澡就扑倒床上。
&&&&&& 阿景哥跟著我进房,关上房门,然後不出所料,他想钻进我的被窝。可被我制止了。
&&&&&& “哥,我累死了,不想弄。”我用棉被紧紧裹著身子,不让他进来。
&&&&&& “你今天说过的。”他一手按著我肩膀,一手拉著棉被,想把它从我身上扯开,我连忙越抓越紧。
&&&&&& “我真的累了。”我甩开他的手:“你替你自己弄就好,我就不用了。”
&&&&&& 听到我这麽说,他就赌气似的坐到我的床沿,不睡觉,也不说话,好像受了甚麽委屈。可我没再管他,翻个身就睡觉了。
&&&&&& 半夜,我朦朦胧胧地醒过来,看到他竟然还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我就用膝盖推他。
&&&&&& “哥,你睡觉吧,别闹了。”
&&&&&& “小岚………”他转过头来看我。
&&&&&& “嗯?”忽然间我觉得他好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C秋之屋欢迎您
&&&&&& “我想亲你。”他说。
&&&&&& “好啊。”又不是没被他亲过。
&&&&&& 说完他就腑身,把脸凑过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以往他都是亲脸的,第一次让他亲唇,不过我倒没甚麽特别的感觉,只觉得shishi的。
&&&&&& “晚安。”他笑了,笑得好不灿烂。
&&&&&& (九)
&&&&&& 三天後,也不知是不是房间空气实在不够流通,我竟然患感冒了。
&&&&&& 那天芯姐说要请假留在家照顾我。其实早在她刚来香港没几天,她就托阿鹏哥替她找工作,阿鹏哥起初极力反对,说不愿芯姐太辛苦,但芯姐实在不愿天天待在家中没事干,於是在她的再三要求下,阿鹏哥还是替她在一家台湾菜馆找到了一份工作。想来芯姐以前就是在酒吧当服务生的,在餐馆工作应该难不到她。
&&&&&& 我告诉芯姐说有小铃跟阿景哥照顾我就可以了,叫她还是去上班吧。因为我知道那所餐馆不好请假,不过患个感冒,我无谓给芯姐添麻烦。
&&&&&& 中午,小铃来喂我吃饭。其实我还没虚弱到连自己吃饭的气力都没有的地步,可是心想让小妮子喂吃饭一定好好玩,就赖著要她喂。
&&&&&& 小铃生硬地舀起一汤匙的稀饭,先吹几下,才送到我嘴边。我倚著枕头半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吃著。阿景哥则一直坐在旁边的书桌上,盯著我们看。後来我一时淘气想欺负一下小铃,就趁她把饭递到我嘴边时,紧闭著嘴不肯吃。
&&&&&& “张口啊。”她悬著手说。
&&&&&& “小铃,饭太硬了,你放嘴里嚼几下才让我吃,好不?”我面不红耳不热地说。
&&&&&& “你有病!”倒是她的脸刷一声就红了:“这是稀饭,怎麽可能硬!”
&&&&&& “我说真的,真的好硬。”说著我把小铃手里的汤匙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