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门!”
“对不起老大!明天我们一定想办法把那别墅攻下来!”
“最好给我记着!否则……”
“是是是,老大,记着。可是,现在这个警察怎么办?”
仓崎牙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透过狭窄的缝隙,她拼命想要看清田中警察的现转,耳朵树立起来。
只见那个穿着黑色背心的马尾男用脚踹了踹地上的人,田中本能的抽搐了几下,让本以为他已死的犯人们吓了一跳。
“老大……”
“哼!我记得死掉的几个兄弟是因为那个拿枪的阿部太太对吧。”
“是啊。那个阿部太太的丈夫就是关押我们的阿部监狱长。”
“哼!这些可恨的警察。拿汽油来!”
牙子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所以她用尽全力把嘴巴堵住。
那个白T恤的犯人,从周围倒塌的商店里找了一桶食用油,泼洒在田中警察的身上。
被油泼的田中转了转脑袋,似乎想把脸上的油甩掉,嘴里大喊: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周围的犯人们大笑:
“哈哈,你们听到没有!这警察像个娘们叫不要!哈哈……”
不要过来!
牙子听懂了,所以——
当那些犯人把油点燃时,她只是任凭牙齿把堵住嘴的手咬出血。
看着,听着,同伴的哀嚎,看着,滚滚的浓烟。
晴空下,犯人们围着火堆狂笑。
To be continued
☆、同伴
当伊东再度睁开眼睛时,一开始就看到千音那焦急扭曲的脸。
嘴巴张张合合,不停地冲她喊着什么,男孩也是抱着大大的背包,一幅受惊的模样。
只有那位山木警察要冷静一点,没有冲她大喊大叫,只是有点不安的看着她。
为什么大家都把我盯着,不是要……对了,不是要拿药给那位母亲吗?
为什么还愣在这儿?
走,快走,我们得赶回去!
张口想要像平常那样吼回去,结果……发不出声音。
别说声音,连一点力气都感觉不到。
身体很难受,仿佛窒息。
本能的,伊东感觉到了危险。
如果喊不出来的话……会死!
最后,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发出了声音!
“呼!哈、哈、哈……”
世界的声音回来了!
“太好了伊东前辈,你差点憋死你自己知道不?”
看着几乎喜极而泣的千音,伊东翻了个白眼,嘀咕着我那么容易死,结果却换来更大的泪水:
“伊东前辈,你都差点被埋了!”
事实上,伊东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刚才苏醒那一刻的窒息,的确是泥土卡住喉咙的原因,如果她发不了声音,理通不了气息的话,她绝对会窒息而死。
不过看着两人打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从倒塌的医院废墟里挖出来,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样下去太费时间了,千音,你先带着小孩回他母亲那里。他母亲等不了那么久的!”
想了想的千音同意了,把好友拜托给山木警察后,便提着枪,跟小男孩回去。
剩下的山木警察找了根铁棍,一点一点得把伊东从废墟里挖出来。
“呐,同学,你的枪还在吗?”
“木仓?不知道,也许被压在下面了吧。”
“是……吗……”
伊东奇怪地看着这个若有所思的警察,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不过很快,她就理解为是自己被埋在土里意识不清导致。
当千音和小男孩回到那位母亲所在的房子时,他们只看到一具瞑目的尸体,以及尸体头部显眼的木仓眼。。
“妈妈——”
凄惨的哭喊响彻天空。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千音留意到,地上有不少脚印,明显不是他们几个人的尺寸。
她一边拍着丧母男孩的背脊,安抚他,一边担心的四处张望:
你在哪里,远野君?
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姐弟互抱取暖——当卫青寒和源清式赶到野吉丸镇时,便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来不及庆祝汇合,卫青寒问过情况后,便打算一个人去找回那四散的同伴,结果,却被源清式拉住:
“一起去,要是连你也跑不见了,那就真麻烦了。”
瞅了一眼拉住的手,肌肤传来的温度让卫青寒耳根一红,点了点头默许了。
于是源清式殿后,千音牵着孩子,卫青寒在前面开路。
只是,千音有点奇怪,前面的好友总是不时回头,耳根一路就没有不红过,而且看源清式的眼神总是有点……情意绵绵?
冰山里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