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亦是心忧。
“怜儿,你有没有法子让我见上陛下一面”如意急道“这边有好多事,陛下都不知情呢。想必我说了,她就能回心转意了。”
“恐怕已经……迟了”
“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前些日与表小姐交往甚是密切,恐怕有了约定。”
“什么?!”如意大吃一惊,毫不避讳的叫道“她怎么可以这样?公主千辛万苦回来找她,她怎么就这个样子呢?!”
“姐姐”这样的反应,怜儿其实很能理解,只道“陛下这次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她是皇帝,是一国之主,却整日里的儿女私情。刚回来的那些天,为了公主的事,成天醉生梦死,连国家大事都不管不顾。 我有时想,这样的情深,有什么意义呢?因为这段情,天底下有多少无辜的人在受苦受难。爱不是应该带给人安心与快乐的吗?陛下为明妍公主葬送了自己,只怕现在连江山都快葬送了!”
“可是……”如意怎么也想不明白,就算付出的代价已经超过了这段感情,难道两个人拼命的要在一起,冲破万难,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步要在一起的时候,就要这样突然放弃了?“怜儿,你就让我去见见陛下吧”她只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姐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要找的不该是陛下啊!”怜儿拦住她道“陛下是不会承认公主的,你现在去,不过是将她们逼得越来越远罢了。”
“?”如意猛的静下来,疑惑的看着她。
“你知道陛下为何要在这种时候修建公主府,如此费事的去请公主出去吗?”怜儿盯着她的眼睛道“其实明眼人都应该看得清楚,她不忍心,不愿意,可是因为表小姐……姐姐,陛下说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她是那样固执的人,就算错也要一错到底。现在这情形,恐怕表小姐不说放手,她死也不会。陛下最近心烦意乱,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但你若硬逼着她选,答案是很明确的。”
“那现在怎么办?”如意心彻底凉了,照她这样说,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只有一个字‘等’”怜儿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等……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如意呆站在那里,还来不及思索,一个太监就急急忙忙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如意…姑娘,原来你跑这来了,赶…赶快回去吧。”
“何事?”
“公主出事了!”
如意大吃一惊,几乎是跑着回去的。她扶着门框,一眼便见白妍着深衣靠坐在床上,大松了一口气,才见便原本狭小的厢房里挤满人,段思悠正站在房中,怒目瞪着跪在面前抽泣不已的丫鬟。
如意撑着身子到床边,察看白妍面色,其实也没多大异常,只是相较昨晚少了几分呆滞多了多分痛色罢了。因转过身问床边的侍女“怎么回事?”
段思悠却盯着那哭泣的丫鬟,冷声道“你说!”
“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丫鬟哭诉道“如意姑娘,你要相信奴婢……今天早上,奴婢像往常一样,来给公主请安,侍候梳洗,可是连叫了几声,一点动静都没有。奴婢想着平常这个时候公主早醒了,就…就悄悄撩了帐,果然见公主睁着眼,于是就自作主张扶她起来,谁知道公主刚坐起,就吐血了。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哪有正常人会动不动吐血的!你这个贱奴还不说实话……”段思悠怒骂。
房里顿时又吵闹起来,如意正想着怎么说话,身边忽然传出一句淡淡的话语“不关她的事。”
如意一愣,随即惊喜望着白妍道“公主?”
“让她们都下去吧”白妍眉头微皱。
“下去下去”段思悠几乎是飞奔到床边的,她一脸担忧的望着白妍,道“明妍姐姐,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吐血了?”
“让郡主见笑了”白妍勉强一笑,望了她顿了顿才道“前段时间小疾未愈,许是这些天奔劳太过了吧,不要紧的”
“哦”
“太医来了”门外一声高传,白妍不安的望向如意道“如意,我没事,你叫他走。”
“公主,眼下人都来了,就让太医看看吧。”如意说着,还朝段思悠央求般的眨眼示意。段思悠果然附和道“对啊,姐姐,你身体不好,拣两副补身的药也是好的。”
如此一来,白妍便无话可说了。那太医进来,将医箱放了,问了几句白妍也不怎么答,便直接问脉了。只见他闭眼捻须,把了许久,一直微微点头,只忽然间睁开眼,惊诧万分的盯着白妍。
“怎么了?”如意惊问道。
“大人有话”白妍只沉静盯着他“不妨直说”
“这……”那太医才回过神来般的吐出一口气,回望着白妍,迟疑许久道“公主神思匮乏,这病可大可小,只能调理,切忌不可再受刺激”说罢,便出去写药房。
“刺激……”段思悠疑惑道“姐姐你受什么刺激了,难道是四哥……难怪昨晚那么晚才回来,是去见……”
段思悠还要说,却被如意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