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激动,两人鼻尖都蹭到一起了,不过Bss大人定力非凡,冷峻表情丝毫未变,看着他狰狞表情,淡淡地说道,“我受伤了。”
&&&&秦殃那个怒啊!雷枭是受了伤,还挺严重,但是他恢复力也是常人无法相比,又没有伤到骨头,加上别墅里准备药物都是好药,半个月下来,早就好得差不多了,相信他,雷枭做个饭什么,绝对死不了!
&&&&秦殃突然丢开他衣领,蹲了下去,脑袋埋胳膊里,一动不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冷静冷静,不能错手杀了雷枭,否则他手下那帮穷凶极恶人一怒之下直接把这小岛给轰了,他就算再有本事,也得尸骨无存。
&&&&偏偏雷枭不理解秦殃现不想看见他那张脸心情,伸手拍了拍他头,火上浇油地问道,“你不会哭了吧?”
&&&&哭个屁!他秦殃是会哭人吗?
&&&&秦殃心底怨气瞬间汹涌澎湃,忍不住了!
&&&&他被奴役了半个月了,前些日子就算了,雷枭是伤员嘛,但是现雷枭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居然还要奴役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便见秦殃再次诈尸地跳了起来,一拳便朝着雷枭那张让他恨得牙痒痒俊脸揍去。
&&&&结果自然是没揍到,秦殃冷笑道,“你不是伤员吗?你不是应该虚弱得走一步喘三喘吗?你躲什么躲?”
&&&&雷枭无语地看着他,不躲让他揍?他又不是傻!
&&&&不等他多想,秦殃再次出击,雷枭侧身躲过,皱眉道,“你发什么疯?不就是让你做饭吗?”
&&&&果然秦殃还是需要调教,他手下即便是再桀骜不驯人也不会对他出手。
&&&&秦殃真被他气疯了,下手加狠辣,一时间沙滩上全是拳脚相加声音,还有秦殃怨气十足怒吼。
&&&&“我让你引蛇,你引蛇凭什么让我去杀蛇?让我杀蛇就算了,凭什么让我一个人去杀蛇,你那么多手下全是吃白饭吗?让我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你这是虐待童工!”
&&&&“你已经不是童工了。”
&&&&雷枭十分平静地告诉他这个事实,换得秦殃一声怒吼,“你TM知不知道我杀一个人收费是多少啊?你算算我这些天杀了多少了,海水都染红了看见没有,你有给过我一毛钱吗?还让我伺候你,你用得起我吗?”
&&&&雷枭气死人不偿命地给了他五个字,“没有,用过了。”没有给过钱,而人已经用过了,自然是用得起。
&&&&“啊啊啊……”秦殃一声震天怒吼,也不规规矩矩打了,飞速朝着雷枭扑过去,雷枭不防他突然拿出小孩打架招式,被扑了个正着,直接倒了沙滩上,好沙子松软,也不怎么痛。
&&&&秦殃用双腿钳制住他双腿,将他两只手臂拉过头顶一手按住,另一只手他脖子上轻抚,动作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脸上笑容很是瘆人。
&&&&话说,这姿势……真没问题么?
&&&&显然,当事人没觉得有问题,一个是抱习惯了,一个是被抱习惯了。
&&&&雷枭看了他一眼,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他肩上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太过剧烈运动还是不适宜,虽然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但是他也不至于去自虐,于是干脆放松下来,欣赏天边夕阳。
&&&&秦殃瞬间恹气,以头抢……雷枭胸膛,“我烦着呢,你就不能配合一下。”这么无所谓样子,他怎么能出气!
&&&&雷枭瞥他一眼,幽幽地吐出一句,“回去给你涨工资。”
&&&&于是,某人瞬间圆满了,还得寸进尺地问道,“能照我收费算吗?”
&&&&雷枭算了算这些天秦殃解决小虾米,果断吐出两个字,“不行。”他是商人,这样亏本生意,他是绝对不会做。
&&&&两人叠沙滩上讨价还价,丝毫不知道有人已经风中凌乱了。
&&&&海面上,一艘小船晃晃悠悠地朝着沙滩驶来,小船上一个男子拿着望远镜观察小岛情况,却正好将这一幕收眼中。
&&&&男子五官深邃,每一分线条似乎都透着凌厉,一看就是一尊不好招惹煞神,但是此时他表情却有些扭曲。
&&&&杜飞扬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问道,“绝哥,怎么了?”
&&&&雷绝将望远镜丢给他,然后皱着眉头独自纠结,杜飞扬看了一眼,然后很是淡定地拍了拍他肩头,“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这么说,老大真和那个保镖有jian情?
&&&&见雷绝一副被打击得不轻样子,杜飞扬不由劝道,“少爷开心就好,咱们何必想那么多。”他果然还是应该先给其他人透透气,乍然看见这样情景,确实会有些接受无能。
&&&&雷绝用力爬了爬那头桀骜不驯短发,然后满脸纠结地问道,“少爷很喜欢那个保镖?”
&&&&杜飞扬点头道,“少爷从来都不和其他人同床共枕。”但是秦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