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藉,表情有一霎那的意外。
凌琅听到门响,慢慢慢慢地转过头去,在与封昊视线对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身子一震。
这个动作来得太自然了,大家都觉得凌琅完美地演绎出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封昊,角色心底那种难以抑制的强烈情感。
只有凌琅才捕捉到,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封昊揣在裤兜里的手动了动,后|庭内那支所谓的唇膏立刻开始震动不止。
他早就该猜出来封昊绝对不会仅仅索取一支唇膏的代价,每次凌琅认为对方已经做到底线,他都是能出乎意料地刷新凌琅的认知。
跳蛋牵动着体内的小球也跟着颤动,尽管实际上没有任何声音会从身体深处传出来,但凌琅耳边却总是有震动的嗡嗡声挥之不去。
他把头转回了墙壁,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看上去就像是在努力平息着怒气,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一个箭步冲到封昊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的所作所为。
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表面上还是在忍!忍!忍!
导演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他从没见过哪个演员能把忍耐演绎得如此活灵活现,那平静表面下压抑的剧烈情感,就像地壳深处沸腾翻滚的岩浆,随时要从镜头中喷发出来灼伤自己一样。
封昊面无表情地把房间扫视了一圈,“你怎么了?”
凌琅这才再一次把头转向他,“封爷,我没事。”
封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说谎。”
凌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小弟参与贩毒的事,封爷您知道吗?”
封昊沉默数秒,面不改色,“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凌琅嘴角现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他低下头,“我只是突然知道这件事,所以激动了一下。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好。”
封昊的视线落到地面某个碎片上,那正是他送给凌琅生日礼物的一部分,不过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连他自己都没有认出来。
“那就好,”封昊沉yin了一下,“这些回来在收拾,等下在码头见一个人,你跟我一起来。”
凌琅缓慢地点了下头,“我把窗户关好就来。”
他把关字咬得格外狠,封昊听懂了,在转身出去的同时手指一拨,结束了对凌琅的折磨。
凌琅身子一软,立刻伸手撑住墙壁,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立刻瘫坐在地,似乎方才与封昊若无其事的对话,耗尽了他毕生的力量。
一回到家,封昊刚坐下来凌琅就去解他的裤子,封昊笑着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被拒绝的凌琅埋头在对方胯间迷恋地摩擦了几下脸颊,口中呢喃地道了声主人。
封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的小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难道是在片场被憋坏了?”
他伸手在裤兜里拨弄了一下,凌琅口中立刻溢出一声销魂的呻|yin。
忍耐了一整天的他再也不想忍了,他甚至忘记了这只是一个交换手机号码的任务,而在半个小时前他已经成功通关。他在封昊怀里求欢似地蠕动着,尽可能高地翘起tun部摇晃了两下,暗示着此刻他有多么期待主人的临幸。
封昊如愿卸去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边解边表扬他,“你不知道你今天的表演有多Jing彩,简直可以去冲击一下奥斯卡。”
封昊现在无论说什么对于凌琅来说都像是飘忽在云雾里,他的下|体一被解放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过去,却被封昊毫不留情地制止。
“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凌琅艰难地把手抽回去,继续放低姿态寻求主人的爱抚,shi漉漉的眼睛里掩饰不住乞求之意。
“我应该是世界上第一个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吧,”封昊把手伸过去,凌琅立刻把脸贴到对方手心磨蹭起来,“真是诱人,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封昊口上这么说,行动上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凌琅蹭啊蹭啊,又把他的拇指含到口中忘情地吮吸着,没过一会儿又去亲昵地舔他的手心。
“行了行了,知道你的舌头灵活,”封昊被他舔得直发痒,笑着推开了他,下了命令,“坐。”
得到命令的凌琅立刻收敛了媚态端正跪坐好,脊梁笔挺,神情端庄,只有望向他的眼神中还充满了渴望。
封昊的小化妆箱也被他从片场带了回来,他在里面寻找着合适的道具,摸到一样,转头打量一下凌琅,似乎在考虑是否要使用它,几秒后摇摇头,又转移到下一样。凌琅的心被他吊得七上八下,不知他最后要从里面掏出什么来。
最后封昊从化妆箱里取出来的还真就是一个化妆包,凌琅虽然是个男人,但从艺这么多年,对这类东西再熟悉不过,只是有了唇膏的前车之鉴后,他再也不敢妄下判断。
“到椅子上去,”封昊命令道。
封昊家并不像凌琅最初想象得那样有一些特殊的S|M家具——譬如妇科检查台或者刑架什么的。相反,除了那个笼子,所有家具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