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它们即使不被尊重它们也存在,当然我不像你,我是个中国军人,有自己的归属。我不可能像你这么客观,你觉得呢?”
海默偏过头想了一会儿,点头道:“的确,你们是狭隘的军人,只能忠于自己的归属。”
陆臻感觉真得给这丫头上点课了,这些话说给他听没关系,这要传到老周耳朵里,他真担心周船长会把这妞扔到海里喂鲨鱼。您持有不同政见这没关系,可问题您是拿钱办事儿的,您不能钱拿了,事儿也办了,可最后把咱家的人给气死了。这这……这也是职业道德的问题嘛。
十八、
陆臻脑子里琢磨了一番,心想成不成先起个头,这妞看着脑壳就硬,得慢慢教育。他刚刚说到,其实我也知道可能在你看来,中国军队真是不怎么样……海默一脸惊讶地看向他:“当然不,为什么你会这么想?至少在亚洲,中军也是最好的。你们起码要比印度军好十倍。”
“你很了解阿三的兵?”陆臻大惊,他这会儿都要无奈了,好十倍你还这么埋汰我们?
“阿三??”
“印……印度。”
“哦,我在克什米尔呆过一年,所有人都疯掉,我们决定再也不能与印度军有任何关系。”海默做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说说感想。”陆臻心想有情报不套白不套。
“丘吉尔说:‘印度是地理名词,就和赤道一样。’而我觉得:‘在印度,军队是个行政名词,就像税务署一样。’其实你们要好很多,你们看起来还有信仰,我是说战斗的那种信仰。当然,你们太久没打过了,希望这种信仰不是个假象。”
陆臻心里切了一声,心想这些结论全世界都知道,不过也对,首先,她也碰不到什么机密,其次,老板可以骂,但是机密不能卖,这是职业Cao守。这妞能混到现在这份上,不会连这点都不懂。
陆臻收拾了心情,趁热打铁:“这么说起来,你对咱们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海默困惑地点点头。
“那么你以后对船长他们可不能客气点?你别骗我说你不知道怎么样是客气!”
海默忽然大笑:“嘿,中校先生,有人告诉我永远不要在中国军人面前批评他的祖国与部队,即使那是事实。可是我记得你告诉我,我的资料库需要更新。”
“这条是对的,”陆臻咬牙切齿,“哦,当然,除了我。你要是憋得难受就把批评扔给我,只要是事实,我都接受。”
“你也很可爱。”海默大笑着点头:“你放心。不过,我很好奇,在你们的部队里,真的没有人会去挑战他们的权威吗?我是指像周船长那样的人,他那么容易被挑衅,他是真的在生气吗?”
“你他妈故意的??”陆臻终于回过味儿来了。
“我只是好奇。”
“那你好奇完了吗?”夏明朗走过来,顺手搭上了陆臻的肩膀。
海默耸了耸肩。
“人是不能白玩的,你再这么玩,我就通知情报部扣你钱。”夏明朗笑着说。
“请不要这么残忍,我知道你是好人。”
“得,好人不长命,你别咒我。”夏明朗推了推陆臻:“先回去睡,今儿晚上战备值班,你守后半夜。”
陆臻很不情愿地看着夏明朗,夏明朗若无其事地看向星空,星夜空寂,清凉的海风贴着甲板浮动。几秒钟后,陆臻败下阵来,乖乖地回去跟床拼命,娘滴,今天又不累,这么早怎么睡得着?
第二天早上,清辉初显,晴朗的海空没有一点杂质,海上的阳光像染了异彩的重剑,压着波涛横扫整个海面。陆臻揉了揉眼睛,让自己Jing神点儿。
幸福的,不用战备值班可以正常早睡早起的海默同志从他身边跑过。相处不久,陆臻已经了解了这妞的一些生活习惯。每天十点入睡,六点起床,早上跑一阵,下午跑两阵,晚上在健身房里玩儿得比男人还勤快。就她这性别这身板而言,力量的确惊人,而且肌rou耐力足。听方进说前两天张夜跟这妞飚上做仰卧起坐,最后惨败。张夜不服气啊,放话说有种咱们比俯卧撑?谁知此妞嘿嘿一乐说,有种咱们比生孩子?
方进转述这话时拍桌大笑,乐得见牙不见眼。陆臻一时冲动,本想说反正小花最近也有苗头了,泰宝宝都快谈嫁论嫁了,哥几个都快寻找着真爱了,要不然这位您看着钟意,您也去追一个?可是话到嘴边又醒过神了,小花那位搞定了,那叫一段佳话,这位神妞要真招进门了,那绝对的政治错误。陆臻严正地告诫自己,你最近的思维能力很低下。
陆臻一路胡思乱想,一路查岗,海默又一次从他身后跑来,陆臻发现身边战位上的小战士们在止不住的偷偷瞄她。天热,热带的海洋,海默不受军容约束,穿着借来的作训裤和自己的白色小背心,胸口像怀了两只小鸽子似的,扑扑腾腾的。这一船的少男怀春,你让人不偷看?那简直不人性嘛!
陆臻站定吆喝了一声:“立正,右后方加转135度角。”
守在雷达战位上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