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问独孤桀骜:“独孤小姐,怎么了?”这些新人总是心比天高,又爱说话,却又没什么本事,遇见个挑剔点的客人就搞不定了。
独孤桀骜眯着眼看过去,这位也正在洗手,洗完以后,拿毛巾慢慢擦干,把袖子挽留起来,显然是要干跟自己这位美容师刚才干的一样的事。
独孤桀骜两眼发红,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走开。”
美容师茫然地看着独孤桀骜,右手还定在左手的袖管上:“啊?我…怎么了?”她没得罪客人啊。
独孤桀骜利落地翻下按摩床,一手一个地把两个美容师拖出门外,然后站在门口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美容师们面面相觑,资历深的那个陪着笑脸看着独孤桀骜:“独孤姐,您这是…”
独孤桀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地说:“接下来,该按哪个部位,告诉我。”
美容师讪笑:“这是我们的专业,您怎么懂啊?您是嫌她按的不好吗?要不这样,我和店长说说,换一个…”新人,哼。
“店长?”独孤桀骜冷笑:“你们刚才往人家的大椎xue摸是什么意思?那是诸腧xue之一,气脉交汇之所,是能让你们随便摸的吗?摸出问题来怎么办?”
美容师:“啊?输血?我只知道俞xue…”怎么按摩还能按出问题来呢?
独孤桀骜轻蔑地看了这位年长的美容师一眼,没告诉这位“腧”字的正确读音是“shu”。年长的这位被独孤桀骜的目光盯着,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都开始发虚,撑不到5秒就低了头。独孤桀骜于是把目光转向年轻的美容师:“还有你,百汇应该轻按,你却对着我的头顶死命捶打,那可是命门所在,是能让你这么打的吗?打死人了怎么办?”
年轻的美容师吓白了脸,挤出一点笑容:“不…不至于吧?独孤…独孤姐您别吓我。”
独孤桀骜笑:“我吓你干什么?我自己…我自己就是学中医的,这些xue道最清楚了,你们刚才那个按摩法,哼。”她把两手背在身后,露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样子,傲慢地说:“人身上有三*死xue,捶打之后容易伤人致死——你们平常帮人按摩完,就没人说过起身时候会头晕,或者是越睡越想睡吗?”
两个美容师的脸色都变了,年长的那个结结巴巴的说:“那个…躺久了都会头晕的,这是…低,那个血压血糖的问题,啊!”她低低地惊叫一声,原来是独孤桀骜伸手在她脉搏上按了一下,这一下就按得她头晕目眩,整个人都软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站稳,满脸惊骇地望着独孤桀骜。
“你看,这跟你们刚才想按的地方一样,也是命门之一,”独孤桀骜的食指在两个人面前慢悠悠地晃来晃去,“这是xue道受了过度的击打而导致气血不稳,你们以前的客人应该年纪都比较大,气血不太流畅,而且你们有时候按的也不是那么准,所以击打也没关系,但是像欧景年这样年轻娇嫩的,一受打击,很容易气血激荡,引发强烈的后果。”
资深的那个已经靠着门,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另外一位年轻气盛,到底在独孤桀骜目光的威压下弱弱地开了口:“那个…我们也有很多年轻客户…”
“那都是侥幸。”独孤桀骜斩钉截铁地说,“再说了,虽然名为死xue,但是并不是按一次就会死的,这些都是长年累月的效果…”她严肃地看了两人一眼,故意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劝你们趁着这些后果都还没暴露的时候就停手,不然,哼哼。”
两位美容师脸色惨白地互相看了一眼,年长的说了一句:“我…我去叫店长。”匆匆地往楼下走,年轻的那个赶紧追了出去,转眼间也下楼了。
独孤桀骜得意地向下看了一眼,拍拍手,推门进去,对站在门后的欧景年一笑:“醒了?”
欧景年皱眉:“你干嘛要编瞎话来吓人家?”
独孤桀骜一脸无辜:“我可没编瞎话,人身上的确是有三十六个腧xue,俗称‘死xue’,照着这些地方用力,的确容易死人。”
欧景年:“…你说的用力,是指用内力吧?”
独孤桀骜嘿嘿一笑:“要是我来的话,只用外力,也可以死人的——不这样说,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看着她们在你身上东摸西摸吗?还是说…你喜欢这样?”
欧景年语塞了。
独孤桀骜难得有一次见好就收,两手顺势挽住欧景年的手,笑眯眯地看着她:“当然,你是看我最近比较累,所以想带我出来放松放松嘛,我知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觉得要让我放松,来这里并不是最好的方法。”
欧景年斜眼看她:“所以?”
独孤桀骜笑:“所以我们回去练功吧。”
欧景年:……
独孤桀骜:“练完了,我给你按摩,肯定比这个舒服。”
欧景年:“呵呵。”你那个力道才是真的要按死人吧…
独孤桀骜撅嘴:“你不相信我?我可是天上地下八荒*…”
欧景年:“打住!我信,走。”她可不想在这种时间,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