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那么大家产,没个人继承可不行。以后景年要么招赘,要么让一个孩子跟她姓对不对?这年头独生子女多,招赘不太现实,只好考虑生两个了。不早点结婚,年纪大了生两个多不好啊。”
欧阳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把筷子甩在盘子里,盯着独孤桀骜看。
欧阳建国兴奋得一拍大腿:“年年啊,你看看人家娇娇还比你小两岁呢,可比你懂事多了!”
欧景年:……
独孤桀骜继续感慨:“27岁,现在开始找,我们就算1年内找到吧,谈恋爱到结婚怎么也要1年吧,生孩子,至少要1年,那么就快要30岁了。两个孩子之间间隔太短不太好,起码要2-3年,那么第二个孩子就要33、34才能生了,这已经是高龄产妇了,多危险啊。”
王菊花和欧阳建国难得看到一个这么认同他们观念的小辈,看向独孤桀骜的眼神差点要放出光来,老两口互相看了一眼,非常有默契地笑了一下,王菊花转头向欧景年说:“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娇娇多明白事,你说你还是喝过洋墨水的人呢,怎么连这些账都算不清楚?”
欧景年默默地端起盘子,把半盘菜都扫进了独孤桀骜的碗里:“独孤,这个白斩鸡你最喜欢吃了,来多吃点。”多吃,少说。
王菊花:“年年,你不要打岔,我说你看看人家娇娇,多乖巧的孩子啊,你怎么就不能向人家学学呢?”
欧景年:…我要真向独孤桀骜学习,估计没几天您老人家就心脏病发了。
☆、第175章
独孤桀骜语出惊人,吓得欧景年的小心脏差点停摆。然而最初的惊吓过后,欧景年忽然又反应过来——独孤桀骜平时摆出那么一副又霸道又小气的样子,好像全天下只有她一个能跟欧景年有所接触似的,现在态度突然转变这么大,里面一定有原因。
想到这里,欧景年稍微镇定了一点,转头看了看独孤桀骜,独孤桀骜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也正转头,看见欧景年问询的眼神,微笑着对她眨了眨眼,欧景年被这微笑蛊惑,也不自觉地对独孤桀骜一笑,怕被看出来,赶紧又转回去,谁知她的心定了不到片刻,突然又生出一股更大的危机感来——独孤桀骜不是真心说那些话的,这让她很欣慰,但是一想起独孤桀骜过往的行为,她又觉得,也许该担心的并不是独孤桀骜说的这些话,而是她为何会说这些话。
欧景年紧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扫视一眼四周,王菊花和欧阳建国当然是喜笑颜开,不断地夸赞独孤桀骜,顺带地敲打欧景年。王子铭在边上装壁花,从头到尾都在微笑,江美对独孤桀骜算不上友好,但是也算不上冷淡,只有欧阳泰的脸变了变色,破天荒地凑在边上说了一句:“爸,妈,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你们不要总把自己的观点加在别人身上。”
王菊花立刻就不高兴了:“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是年年的nainai,还不能跟自己孙女说说知心话了?你也是,你自己官儿当这么大,家里的事却什么都不管,年年在单位被人欺负成那样,你都不闻不问。这可是你的亲侄女,唯一的侄女!”
欧阳泰被母亲抢白,有些不高兴,却也没在说什么,只是端起眼前的酒杯晃了一晃,王子铭赶紧给他加满酒,笑着说:“大家难得聚一次,姨父也不敬爷爷一杯。”
欧阳泰就顺着他的话对欧阳建国敬了一下,欧阳建国倒给儿子面子,也端起酒杯,笑着说:“大家一起来吧。”
王子铭机灵地站起身,围着桌子倒酒,走到欧景年跟前的时候,欧景年有些难为情地说:“表哥,我等下还要开车,不能喝酒。”
王菊花就皱眉了:“你今晚不住这里?”
欧景年还没说话,独孤桀骜已经笑容满面说:“她今天晚上约了人在巴巴客见面,晚点就要走了。”
欧景年的表情有点微妙,看了独孤桀骜一眼,王菊花追着问:“哦,是什么人啊?这么晚还赶着去见?”
独孤桀骜笑得意味深长:“是景年喜欢的人。”
欧景年差点再次掉筷子。她瞪着独孤桀骜,独孤桀骜假装没有注意她的目光,笑嘻嘻地看着瞬间变得欣喜若狂的王菊花:“其实nainai也不用着急,景年她自己心里有打算的。”
王菊花笑得眯了眼睛,不住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那个人多大年纪?本地人外地人?做什么工作的?”
欧景年尴尬地低了低头,打算让独孤桀骜自己收拾她自己抛出来的烂摊子,独孤桀骜却在这种时候对白斩鸡感兴趣起来,伸筷子夹了一整条鸡腿塞进嘴里,边吃边赞:“这鸡是nainai做的吗?真好吃。”
王菊花还要追问,欧阳建国对她使了个眼色,笑眯眯地说:“年年自己有打算,那我们也不用为她Cao心了,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自己做主嘛。不过年年你也是,早告诉我们不就好了吗?亏你nainai…咳,总之,如果有什么进展,一定要先告诉我们啊。”
欧景年:…我连人都不知道是谁,有进展才有鬼了…
王菊花惦记着欧景年要见的人,一反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