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盟主就奔命似的坐在了马桶上,迅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小腹上不消说是剧烈疼痛的,腰也酸得要命。独孤桀骜经历过刀伤、剑伤、枪伤、勒伤、烧伤、拳伤、内伤…等等数百种伤害,其中比这更严重的多得是,可是那些伤害至多只能算是物理攻击,痛经这玩意却是直接的Jing神伤害,独孤桀骜觉得自己脑袋里每一根筋仿佛都连到了小腹上,每一处细微的疼痛都因此被放大了数倍反馈到脑海里,惹得她本来昏沉的头这会儿一阵一阵地抽痛起来。
欧景年在外面担心地敲了敲门,喊她的名字,独孤桀骜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我在练功,你别进来打扰!”
这话刚说完,厕所门就被欧景年打开了,她一看独孤桀骜的姿势就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转身出去,片刻之后,端了一杯热牛nai进来,吹一吹,放在独孤桀骜嘴边:“把这个喝了。”
独孤桀骜:“都说了我在练功,不要进来打扰!”
欧景年弯下腰,半强迫着就把牛nai往独孤桀骜嘴里灌。
她的睡衣弄脏了,所以临时把夏天的丝绸睡衣翻出来穿着,外面只搭了件羊绒披肩。弯腰的时候,披肩就自然地敞开,胸从低领的睡衣里露出来,从独孤桀骜这个角度来看,那杯牛nai简直像是直接从欧景年身上流出来的一样。
独孤桀骜再也不提练功之类的鬼话了,她乖乖地,慢慢地喝掉了她有生以来最美妙的一杯牛nai,咂咂嘴,明明一杯牛nai下去,腹痛已经好了很多了,却依旧捧着肚子做痛苦状:“痛!要喝nai!”
&&&&☆、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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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景年对付这种事情比独孤桀骜在行多了,先没理睬独孤桀骜还要牛nai的需求,而是先蹲下来,帮她换卫生棉——她去拔那根小绳子的时候独孤桀骜一脸羞涩,害得她也不自觉地害羞起来,两眼不断地落在独孤桀骜紧实的大腿上,一会儿飘飘忽忽地又落到那小绳子另一头的所在,然后手指头不自觉地就动了一下,连嘴巴都下意识地咂了咂,她怕独孤桀骜发现,赶紧低了头,好一会,什么动静也没有听见,再一抬头,只看见独孤桀骜胀红着脸,两眼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锁骨下面、衣领上面的那个位置,直愣愣地跟着了魔一样。
&&&&欧景年叫了独孤桀骜一声,没听见回答,于是伸手整了整衣领,这回独孤桀骜反应过来了,先撇过头假装看厕所的瓷砖,忽然觉得不对,立刻低了头,盯着欧景年愤怒地喊:“你刚才往哪看呢?!”
&&&&“我在替你换卫生棉。”欧景年非常无辜地对着独孤桀骜的那个地方努了努嘴,在独孤桀骜要发怒之前用力一扯,独孤桀骜觉得身下传来一股极轻微极轻微的钝痛,有什么东西被拽出去,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又有一个硬硬的、凉凉的东西被抵在了下面,她下意识地全身一紧,脸上发烧,心里却居然隐隐地有些期待,欧景年用大拇指一推,那根东西进去了,她再把手一收,拇指和食指捻着一扯,那东西就又出来,只在独孤桀骜的门户上留下一根小小的,尾巴似的小棉线。
&&&&“你你你你下流!”独孤桀骜愤怒地指责着欧景年,这回不单是脸,连大腿都热乎乎地烧起来,她一手去遮自己的大腿,慌乱地半直起身子,另一手则匆匆地提好了裤子,做好这一切以后她才转身去瞪欧景年,欧景年却早已经走出门外,过了一会,又端过来一杯牛nai:“喝吗?”
&&&&独孤桀骜一看见牛nai,顿时又忘了愤怒,眼神溜溜达达地就飘到了欧景年身上。欧景年比她高,两人都站着的时候她根本看不见那个地方。独孤桀骜有点怨念地撇了撇嘴,接过那杯牛nai,一口气喝完,两手举着杯子递出去:“喝完了。”
&&&&欧景年看见她嘴边残留的nai糊,伸着手就去给她擦,独孤桀骜于是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恶狠狠地问了一句:“你刚刚在想什么?”
&&&&欧景年笑了:“想你啊。”
&&&&“再之前!”独孤桀骜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咬得欧景年的手指酥酥麻麻的疼,她想收回手,却看见独孤桀骜示威般地对着她龇了下牙,“你说你心累,是因为你叔叔,还是因为杨爱红?”
&&&&欧景年怔了怔:“跟小红有什么关系?”
&&&&独孤桀骜眨眨眼:“你叔叔跟她走得很近。”
&&&&欧景年苦笑:“我叔叔跟她走得近是他们两的事,跟我无关,我跟她早已经过去了。这话我已经跟你和她都说过无数遍了不是吗?”
&&&&独孤桀骜狐疑地看着她:“可是你叔叔一提杨爱红,你的脸色就变得很奇怪。你肯定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欧景年叹了口气:“我不是不跟你说,但是这件事我也只是猜测,没确定之前就随便开口不好。”
&&&&独孤桀骜表示无所谓:“没关系,如果你猜错了,我最多也就是嘲笑一下你的愚蠢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欧景年:……
&&&&独孤桀骜:“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