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山崖荒郊野岭,再不济也是情怀小巷远离人群,两个人贴心地散着步,谈些感↑情↑上的私密事,培养一些暧昧气氛,再接下来…陈锋眯起了眼,温柔地解开自己特地多穿的一件大衣,披在文白身上,恰到好处地替她抵御了一阵呼啸的北风,同时还不忘了欲擒故纵地说了一句:“天气冷,要不你打车去,我骑车到目的地等你。”
文白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我像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吗?要么一起打车,要么坐你车。”
陈锋早料到是这种结果,轻轻一笑,文白看了看手表,推了她一把:“陪我去枫林大道吧。”
陈锋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句:“枫林大道,是日本街吗?”那可是比市中心还要有名的高档酒吧一条街。
文白闷闷地嗯了一声,半是解释半是催促地说:“我想喝点酒,市区太多熟人,不好,陪我去那里吧。你要有事,把我送到就行,我自己打车回去。”
陈锋耸耸肩,发动车子:“反正我也没别的事,有土豪请喝酒,干嘛不去?”
文白白了她一眼,想起她估计看不见,于是直接伸手在她腰上一掐,陈锋手一动,带出一个急刹,文白一下撞在她背上,撞了个眼冒金星。
“不好意思,天太冷了,手抖。”陈锋毫无诚意地道了句歉。
文白:“你明明是故意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陈锋无辜地回了一下头,顺便又来了个惊险的大转弯,一下绕到左边的道上,恰好和一辆公交车擦身而过。
文白吓得抱住她的腰,大喊一句:“当心!”等公交车走远了,才松开抱住陈锋的手,怒发冲冠地问:“你要死你死,我可不陪着。”
陈锋微微笑:“放心,我可是专业骑手,你和车轮一起甩出去了,我也不会死的。”
文白:……
冬天下午,两个人到枫林大道的时候,天已经有点Yin沉沉的了。道路两边的饭店倒是开了张,酒吧的卷帘门却都还关着,门口写着各种“happyhour”信息的残破海报被残忍的北风吹得瑟瑟发抖,与附近发廊上闪烁飘忽的霓虹灯相映成趣。
文白终于想起来酒吧的开门时候,气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随便选了一家日料店,直挺挺地冲进去,劈头就对迎宾喊:“上一瓶伏特加!”
迎宾小姐被吓了一跳,赶紧堆上笑:“不好意思,我们这是日本料理店,只卖日本清酒和烧酒,您看要不要尝尝本店新进的樱花酒?全进口的,而且买一送一…”她被文白瞪了回去,有点不知所措地回头看了老板娘一眼,陈锋恰好在这个时候跟进来,从她那条破烂的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张破烂的钞票,塞在迎宾小姐的手上:“小妹妹,她要喝伏特加,你就给她上伏特加,店里没有,就去外面买,附近没有,就去五公里、十公里外买,至多不过是麻烦点、冷一点嘛,客人需要最重要不是吗?如果外面还是没有,就拿清酒灌一瓶上来,说是伏特加也行。做生意呢,就是要灵活变通,你说是不是?”
迎宾小姐:……
文白听见陈锋的话,忍不住丢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转头冷淡地说:“实在没有,那就把你们店里最烈的酒上上来。”
陈锋:“对对对,最烈的酒,最好是一喝就醉的那种,而且要醉到发酒疯、站到桌子上跳舞、被酒吧保安赶出来的那种。”
文白怒了:“…我才不会发酒疯呢。”
陈锋笑眯眯:“我只是打个比方,又没说你会这样,再说人家发疯是跳舞,你发疯说不定只是随便找外面某个又黑又丑的老阿姨,拖回家煎饼又炒蛋,炒蛋又煎饼了也说不定呢。”
文白:“…算了,就随便来瓶清酒就好了。”
陈锋两手抱胸,对着迎宾小姐摆出一个“没办法她就是这种人”的姿势,逗得迎宾小姐一笑,马上脸上一红,收敛了笑容,小碎步带两人到位子上,摆出菜单,等陈锋随手点了菜,把菜单递给她的时候,脸上又红了一下,紧紧将陈锋抓过的菜单抱进怀里,飞快地跑开了。
1分钟之后,她们这桌就有了第一道菜。本该站在门口迎宾的那位含羞带怯地上了菜,还额外给陈锋倒了杯酸梅汤。
文白:“为什么她有饮料,我没有?!”
迎宾小姐怯怯解释说:“这位先生的套餐里含有饮料。”
文白:“我和她点的是一样的秋刀鱼餐!”
迎宾小姐的脸又红了,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转身出去,没多久,端了一杯怎么看分量都比陈锋那杯要少很多的酸梅汤过来,不情不愿地递给了文白,同时又变戏法似的端出一盘四拼的小点心,摆在靠陈锋近的地方:“您好,本店今天搞活动,第一位进店的男士享有赠菜。”
文白:“你看清楚,她是女的,女的!”
迎宾小姐一怔,转头打量了陈锋一下,陈锋非常有风度地点点头,露出她那招牌似的娃娃脸的笑:“不好意思,这个优惠可能要留给下一位客人。”她指了指正走进店门的一位獐头鼠目的中年男性,而迎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