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拓箐知道礼法,就应该知道婚姻大事不得草率,你我实在不能...”余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拓箐尖声打断。
&&&&“什么不能,我们只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行!”拓箐说到这里有点洋洋得意,幸亏自己有个有文化的好妹妹,当霍思华的回信寄到拓箐手上后,拓箐感觉自己和余奎婚姻可定。
&&&&“我阿爹和阿妈对阿箐百依百顺,所以我们的亲事,我阿爹和阿妈肯定赞成,至于你的父母,他们不是被楚王杀了吗,既然他们被楚王杀了,拓箐以后成为他们媳妇,帮他们报仇,相信他们会同意阿箐当新妇的。那个媒妁之言,就更简单了,阿箐请族中大长老做煤就可,大长老最疼阿箐,他肯定能做好媒人。”
&&&&拓箐的意思竟然是两人婚姻大事她一手包办。
&&&&“啊...”余奎张大嘴巴,这就是拓箐所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说到这里,拓箐脸色更红,她的娇躯更紧的偎向余奎。“思华妹妹问过王庭贵人了,说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就是好婚姻,如果再加上两情相悦,那就是神仙眷属啦。”
&&&&拓箐偎得余奎越近,少女身上散发的芬香越逼余奎感官,余奎艰难的噎了几口口水,垂死挣扎。“拓箐,你我年龄相差太大...”
&&&&“怎么相差大了,你嫌我太小吗?”拓箐柳眉倒竖,用自己丰满的胸部顶了顶余奎,将余奎顶得一阵眩晕。“族中老巫妇说拓箐早就可以生育,拓箐怎么还小?余胡子你放心,拓箐会为你生下大胖小子的!”
&&&&“不不,不对,箐儿,我是...”余奎昏头昏脑,他想辩解自己一直将拓箐当成小辈看待,才一直纵容拓箐对他亲近,只是辩解还没有出口,嘴巴就被拓箐堵住,拓箐不是吴国受过礼法教育的姬女,她是鹰部落长大,深受部落少男少女感情热情奔放影响,对待感情积极,看到余奎防线有所松动,拓箐赶紧巩固自己战果,不给余奎反悔余地。
&&&&“余郡守还未用晚膳,这就休息了吗?”外面天色已黑,厨房的工人本来想问余奎何时开晚膳,来到余奎房间,却见房门紧闭,房间内漆黑一片。
&&&&“余郡守今天自有美餐可用,你可以早点下班了。”一位一直伸着脖子盯着窗户的郡府护卫一脸暧昧笑容。
&&&&“谁给咱们郡守敬献了美餐?”厨房工人狐疑,他一边嘀咕一边回转厨房,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如今的郡守府没有佣人,全是领工资的山谷原奴隶和南埠平民,有些人会住在郡守府的工人宿舍,有些人则会回南埠村的家中居住,到第二天再来郡守府上班,郡守府面积已经比一年前扩大一倍有余,当然,在郡守府办差的公务人员也多了一倍。
&&&&余奎早晨醒来,怀中紧偎的娇躯告诉他,昨天晚上不是梦,他被一位十七,不,过完年已经十八岁的少女逼婚了。
&&&&“余胡...,郎君!”在余奎怀里醒来的拓箐睁开一看到余奎差点脱口而出昔日称呼。
&&&&“你,箐儿你身子可好。”余奎既到如此地步,也不能躲闪了,决定负起男人的责任,看着一脸有点羞涩的拓箐,余奎忽然觉得日日清晨如此醒来非常之好。
&&&&“还可!”见余奎问起自己身体状况,拓箐越发显得羞涩,这可不是拓箐觉得不好意思,而是拓雄重金请来的礼仪师对女儿教导的成果,拓箐从礼仪师那里学到的就是做有身份的姬女要文雅,含蓄。拓箐对文雅和含蓄的理解就是跟她本性相反。
&&&&昨晚是拓箐的第一次,虽然拓箐在鹰部落上窜下跳惯了,身体受点疼痛不当回事,可这次身体的疼痛和以往不同,拓箐喜欢那种酸酸麻麻,微微作疼的感觉,特别是被自己心仪已久男人的气息包围,。
&&&&“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得起床...”余奎体贴说道。
&&&&“阿箐伺候郎君起床。”拓箐低垂着头,拿起余奎的衣服就要帮余奎穿上,可怜余奎面对少女诱人的身体,又是一阵热血上涌,却不得不拼命压抑,余奎得先将拓箐送回鹰部落,然后请媒人上鹰部落向拓雄求姻。
&&&&拓箐早上起床的行为跟昨天傍晚是有天壤之别,拓雄花的重金请的礼仪教育显现了成果。只是拓箐的淑女举止在看到郑钰铭派快马送来的画像后,立刻荡然无存。
&&&&“落雁鸟!就你有闲功夫!木头捉耗子,多管闲事!坏人姻缘!拓箐跟你誓不两立!”拓箐愤恨的撕着一幅画像,撕完还不解气,用脚使劲跺着碎纸。
&&&&就在拓箐对着画像发狠时,拓箐的兄长拓素冲了进来。
&&&&如今的拓素已经是蔚山安全局的大队长。南埠高墙还没有竣工前,有许多窥伺南埠财富的匪人夜袭南埠,想从南埠村掠夺财产,每次敌人来袭,都被拓素带领族中勇士跟南埠安全队员打退,余奎在去年将拓素提拔为蔚山安全局的大队长,安全局设了四个安全大队,两个大队驻扎达城,两个大队设在南埠,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