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因此而获得一且意想不到的助力。
毕竟在很多人看来,宁妃是有可能被立为皇后的,那到时候乐叡是否会因此而被改立为太子呢?
所以在一切都未明朗之前,现在这案子交由乐秀昀来负责了——这也是卧病在床的乐承天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而且宫闱秘事,不能宣之于外,不管凶手是谁,宁妃多半会以病故的名义对外发布,而凶手——如果有且被抓到的话——也会在赐死或斩杀后以暴毙的名义对外发布。
在皇帝的后宫里,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基本上对外都是这么宣布的,像阮玉珠在穿越前看某个穿越到古代的电视连续剧里,皇后认为一个妃子与人在尼姑庵的牵线下私通,然后召集整个后宫的嫔妃和大量的宫女,连御医、尼姑、皇帝、嫌疑人等等都叫来,像公审一样,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如果真有人向皇后举报有妃子行为不轨,皇后有权先斩后奏——就算这个妃子是皇帝宠爱的,皇后也不会公开搞这么大的排场,而是要么私下调查掌握确凿的证据,要么直接暗中报告皇帝,让皇帝自己查,公审是脑残的行为,也是作死的行为。
皇帝的丑事,怎么能宣之于外?就算事后全部灭口杀掉也不行啊!
所以现在这桩案子,皇帝乐承天不让宫外的人插手,连特务部门都离得远远的,只让乐秀昀来负责,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乐秀昀信任阮玉珠,而阮玉珠又与其余官吏、部门没有牵扯,才会让乐承天同意她介入这桩案子。
当然,就算阮玉珠介入了,也需要在乐秀昀的“监视”下来办案,而且乐秀昀也会处处告诫她,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所以阮玉珠现在也就只能多多调动脑细胞来进行思维上的推理,而不是亲自去询问一个个的宫女太监,最多只能询问有限的一两个人。
——有很多痕迹,就算不是法医和忤作,也能看来很多东西,看来凶手不是个职业的,也没有什么掩饰的意思,或者说能力……
“头部有着多处的创伤,但致命伤却是颈部的勒痕……嗯……有明显的指痕,应该是用手勒死的……死亡时间是?”阮玉珠一边看着这尸体,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
“应该是前天夜里子时死的。”乐秀昀淡淡地道——经过了绑架事件,她明显对尸体这种东西已经有了“免疫力”,都能淡定地一边看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说话了。
阮玉珠本想在现场作更多的调查,可现场的状况不允许他这样做。
因为有人,而且很多——都是太监和宫女。
从某种角度说,这些人才是后宫的主宰,皇帝也有可能不知道后宫所有的事,哪怕安排下诸多的暗卫眼线和特务也是一样。
所以现在阮玉珠虽然认为如果没有这些宫女太监那一定会清静很多,但也不愿意当面开罪这些人。至于在这里当众分析案情,就算声音再轻,也有被真凶的眼线听去的可能,所以还是谨慎些的好。
更何况,乐秀昀也不喜欢隔墙有耳,所以还是把阮玉珠带回了自己以前的寝宫“秀云阁”去讨论相关的话题。
——他是个新手么?
阮玉珠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着。
——凶手肯定不是为了财,也没人这么蠢到皇宫后院里来打劫的,而且房里也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凶手与被害者也许有仇,因为死者头上的那有些轻伤,应该是用桌上的玉石镇纸砸出来的。而如果想要击昏死者,不需要砸那么多次,如果想要打死死者,就不会用手去掐,而会继续用镇纸砸。
——换句话说,凶手力气不大,玉石镇纸在他手里打了这么多下也没打死人。也就是说,凶手有可能是女人……
——嗯……哪怕是一个没什么力量的女人,掐死一个被击打至昏迷的人,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回到乐秀昀的房间,阮玉珠对她道:“好啦,你还是让我再去看看宁妃的寝宫吧。光看尸体也想不通什么的。”
乐秀昀道:“早就有人整理过了,不会有任何的线索了。”
“那记录呢?总有当时房里情况的记录吧?”阮玉珠追问道。
乐秀昀道:“这当然有,你稍安毋躁。”说着让人把卷宗拿来给阮玉珠看。
阮玉珠接过卷宗,一边打开一边道:“你说老实话,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乐秀昀道:“当然跟我有关系了——当晚宁妃曾约我去她宫里说话,我去了,但她不在,我就回来了。”
阮玉珠忙追问道:“什么时候去的?又是约在什么时候?”
“嗯,也没有约确切的时间,就是随口说一下,让我在晚饭后过去一下。我是在戌时二刻左右去的。“乐秀昀道。
“公主,你确定你来的时候这里没有人吗?”阮玉珠想了一下,然后问乐秀昀。
乐秀昀怔了一下,很显然由于她公主的身份,没有人来怀疑或质问过她,于是在回想一下之后,肯定地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