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周旋的,更不用说这些还不是抓她的“练家子”,而是一些受到简单暗号指引的村民。
这些村民很明显与无歧镇上那些被摧毁了脑子的家伙,以及在夜乱中疯狂的家伙不同,他们还是有点思考能力的,但是依旧不能与正常人相比。
阮玉珠看得出这一点,同样也看得出,杀手组织的这些药,在“听话”和“强大”之间,已经快找到最优的黄金割点了,也许再多点时间,他们就能完成完美的药效,这对阮玉珠来说是不能接受的。
阮玉珠是个“正直”的缉毒警,她一直很痛恨制造毒品,贩卖毒品,乃至于服用毒品的人——别以为服用毒品就是可以原谅的无辜的,因为这些人八成都会堕落成贩毒者来以毒养毒。所以她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去这个疑似杀手组织基地的地方去,而陈秀昀,你就安心地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大好局面在外面待着吧。
当然陈秀昀是想跟着一起进去的,但是阮玉珠很坚决地再三地拒绝了。
“你不要想着我进去后你再偷着进来,”阮玉珠在陈秀昀似乎放弃了之后道,“我为了防止被人在身后偷袭我,所有接近我身后的人,我都会毫不留情地杀死她,你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就安心地在这里待着,把你想要的东西告诉我,我替你去拿。”
陈秀昀低头犹豫了半晌,阮玉珠不耐烦道:“你是不是被灌了什么慢性的□□,要进去找解药?”
陈秀昀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的?”
阮玉珠道:“这是你第二次问我了,我希望你别再问这种没有营养的话了,好好在这里等着吧。”
作为一个长期和毒贩打交道,又与杀手组织接触过数次的有经验者来说,猜到这些人喂她吃了毒品那真是白混了。
绑架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要利益——如果只是为了要赎金,那何必把她藏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小井村这边虽然也在骆州的范围内,但实际上与京城也有三五百里的距离。搬到这么远的地方,那肯定是另有原因。那无外乎就是要挟陈秀昀的利益攸关方,最大的可能是父母或者是兄弟,或者是丈夫,让他们做出自己想要到事来。
但如果对方不就范呢?
那自然就是要让对方嗑药,染上毒瘾,然后再加以控制了。
所以阮玉珠都不必问,都知道陈秀昀应该是被喂食或强迫吸了些什么毒品,至于注射,估计这个时代还未必会有这样的器皿。
看看那些村民,以及无歧镇和夜乱之中的那些□□控的人,就知道这些毒品见效不会很慢,可能就是几天,甚至几个时辰的事,不然这么大规模的“侵蚀”,怎么可能不露风声?
不过现在看陈秀昀的样子,就算是上了瘾,也没有到无法自制的地步,但也不是就完全不用担心,所以现在要是找到解药,替她把隐忧解除掉。
谁知道这在古代的毒品(□□?),是否已经升级到吃一次就可以,只是需要时间渗透到全身的地步呢?
阮玉珠总算是把陈秀昀安抚(恐吓)住了,然后一个人往那山洞里去。
陈秀昀远远地看着阮玉珠进去,心里也是只能祈祷她能安全返回,并且找出自己想要的解毒剂了。
阮玉珠往里一直走去,那山洞果然没有守卫,正如她所想,这里就是上官柔有意引她前来的,当然不会让洞口有人值守,一眼看破阮玉珠的行藏了。
不过阮玉珠也从这洞口的痕迹可以看出,这里发生过一次短暂的战斗,而且是一边倒的。战斗的人员,应该在五到七人之间。
如果有充分的时间,阮玉珠可以从包括脚印在内的痕迹确定人数,但是现在这个时机,这个地点,都不是细细观察的时候,所以只能相信暗中相助的人就是上官柔,然后继续往里面探索吧。
不知为什么,自己打碎过上官柔的肩骨,上官柔也狠狠地暗算过自己,自己对她的信任,却比几次相见都很友好的青槐要高。
阮玉珠也知道这是一种很要不得的感觉,但就算是她,有时也会感性大于理智。
女人啊!
而在更远的一片高地上,上官柔和卢定凯站在一起,两人各自拿着一个单筒的望远镜正在看着这边……
“她进去了,会遇上你所说的rou人吗?”卢定凯道。
上官柔缓缓放下望远镜,居然面色苍白,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多处,看来刚才是受了一些伤——难道值守洞口的人,是她和卢定凯两个人联手也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吗?
上官柔道:“你倒是对她很有信心。”
卢定凯笑:“如果连只畜生都对付不了,那她真是辜负了你和青槐的一番厚意了。”
上官柔道:“你呢?你对她就没有什么希望吗?”
卢定凯沉了脸:“把□□不遂而杀人的罪名栽赃到我头上,对我进行海捕的人,我恨不得她现在就死!”
上官柔笑了一下:“那你上呀,跟在她后面暗算她呗。”
卢定凯道:“那也不如现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