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英雄
这赔礼又是喝酒,我又被他拉到瘦西湖的石亭。
时间还是子夜,陪我喝酒的还是他靳大公子,准确地说是扬州知府靳大人。
我出来的时候柳御书很是担心。
“那靳大人看是意有所知,你要小心。”
我笑着搂着他的腰:“柳儿呀,你是怕他劫财呢还是怕他劫色,劫财吗……我没带,劫色倒……?”
柳御书推了我一把:“什么时候了,你还半点没正经,这件案子里算扬州知府靳冰玉嫌疑最大,如果他都敢杀御史,难免不会对你动歹念。”
我笑了:“要他杀得了才行算,我还是有这个自信如果不是碰到什么武林顶级高手,自保是足足没问题,这武功我跟着我师父没有学多少,逃跑的功夫我还是最在心。”
我轻楼者他亲吻他的额头:“柳儿呀,还是你最关心我最疼我!”
“别rou麻了!”
我无赖地扯着他的胳膊:“怎么,不跟你rou麻跟谁rou麻去?!”
…………………………
酒还是美酒,这次却不是竹叶青。
我去的时候他正在煮酒,煮的是黄酒,用一个Jing雅的小炉子煮那彩绘雕花的坛子,我看那坛子绘制的极为细致,上面有龙凤呈祥,还有人物戏剧,似乎是描绘的民间娶亲的场景,几个男子抬着花轿,周围还有围着打闹的小孩子,单单那小酒坛上就描绘有人物数十人,笔法细腻,栩栩如生。
这靳冰玉还真是个懂享受的人。
什么酒什么的的喝法,那浓浓的酒香在那温温的小炉子上飘逸地散发出来,单那巧夺天工的坛子就看的出这酒的珍贵。
“这什么酒?”
“花雕酒。”他细细地摆弄着那坛子:“这坛是久藏的绍兴远年花雕酒,真正的女儿红其实是不外卖的,但这花雕酒却是从女儿红演变来的,绍兴酒最佳者名女儿酒,相传富家养女,初弥月,即开酿数坛,直到此女出门,即以此酒 陪嫁,则至近亦十许年,其坛率以彩缋,名曰花雕”
“这花雕酒最适加热到半温的时候饮用,口味更加香醇厚实,而且暖胃益体。”
“靳大人倒是品酒的行家。”
我心里暗讨他恐怕不止是品酒的行家,品茶,养花,样样不落下,我在靳府混迹,知道他那案上那盆兰花就值数千两银子,那可是百年难遇的稀世品种,乔管家再三嘱咐了,这盆花要打翻了,我连命搭上都不够赔,可是这样Jing雅的生活背后又是什么?那可都是黄橙橙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换的,不知道贪了多少民脂民膏才有这样奢侈华丽的生活。
靳冰玉抬眼看着我:“十九爷从京里来,喝过的好酒自是不少吧!不知道哪种酒最入十九爷您的眼?”
说起酒窝突然想起我那表哥玄冰玥从北地雪国带来的伏龙酒,那个辣呀,只喝了一口就难以忘记。
“我曾经有一个亲戚从雪国来,带来了一种酒,烈得紧,叫做伏龙。”
“伏龙酒却是烈得厉害,我也曾喝过一回,呛得半死,比这中原的酒都要烈性!”
“你也喝过伏龙?”
“是呀,我去过一趟雪国,那里的风土人情,至今难忘。”
“你去过雪国?!”我惊讶地看着他。
“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去见识过这传说中的雪国,果然是冰雪纯净,那里人烟稀少,气候寒冷无比,雪国的人很高大率性,又热情好客,在那冰雪寒冷之地也能有那样的国度,让人赞叹惊憾。”
我不禁汗颜,我这有有着雪国血统的人却要一个外人来告诉我雪国是什么样子。
“那里很美吗?”
“很美……那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白茫茫地雪无边无际,那里很纯净,除了雪只有雪,美极了,像是仙人之境一般。”
靳冰玉的眼睛望着遥远的北方,那半弯下弦月朦胧地照着,他的皮肤半透明的白,在那月光下晶莹如玉,他的眼睛不似平日那样让人堤防,而是……浮现出梦幻一样的光泽……仿佛在他的眼前就是那片纯白色的冰雪世界……
“那样与世无争的地方我也想去看看。”
“纯净的并非就真的纯净,你真以为雪国人就真的就那么与世无争?”
“不是吗?我听闻雪国的人甚少于世人来往。”
他看了我一眼,带着淡笑:“但你知道吗?我们大夏国如今的皇太后乃是出自雪国,初世在长公主府中为舞姬,却一步步爬到了太后之位,数位皇子都被她铲除,让她那有着雪国血统的儿子当上当今的皇帝,难道这样还能说雪国没有野心?”
我被他说愣住了,雪国的野心?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人提起过了。
“三国时候,魏蜀吴三分争夺天下多少年,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司马家,一个晋朝把他们都取代了,这偷梁换柱的把戏历史上又不是第一次。”他站起来慢慢地说。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是想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