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间已然从生涩变身熟稔,才在左壁摩挲着,忽然的又晃到了右边,到了后来,竟是手口并用,连着外围的花瓣都遭了他的袭……紧xue被越扩越大、越扩越深,那泉水冒得越发汹涌……要死了,要死人了的……
双手一意抚在将军的青龙之上,将军快,她手上动作便也跟着他快,这样同起同落的感觉,就好似真的与他融合了一般,畅快至极乐……从前她瞧不起谷里的女人,几天没了男人伺候,便总要借用着各种各样的荒yIn手段去满足自己,那时候想不通也瞧不起她们,然而此时此刻的自己,又与她们有什么区别?
哧,青娘你真是做作极了……心底里嘲笑着自己,那堕落却越发彻底了,口中唱着欢歌,yinyin哦哦,直把一张红木小床都颤得摇响起来……好在川儿今夜吃了nai睡得香,不然不定如何将她看轻……
那副不要命的荒糜模样儿,扰得魁梧武将再如何还能受得了?到了后来,玄柯干脆把她倾轧下身,这时候也不知他探进去的是第几根指头了,只知道粗砺的感觉满满地擦着她的粉壁,直把她下面都伺弄得痉挛起来……小小的身子果缠在他孔武的臂弯里颤抖着,痛却欢乐yin唱着原始的慢歌,这样多变的女人,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能让他征服。
“玄柯……玄柯……啊……”极乐将来,忍不住便去唤他的名字。
“青娘……我难受……让我要一次……就一次,可不可以?”玄柯抓着女人盈盈小腰,手上进出的动作更加用力,这一刻摸熟了女人的身子,四面的壁和最深处的柔软,哪儿都是她的致命之处。
“不要……不可以……”青娘拼命摇着头,忽然掉转过身低下头,再度将庞然之物含咬入唇。“我帮你……”
分明是个再平实不过的女人,却不知哪儿生出那些技巧,直将人的心魂都咬吸而去……这不要命的吸吮越发让玄柯冲昏了头脑,耳听着她口中越发奇怪而痛苦的叫唤,那粗糙手指在青娘小径里的动作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唔……”青娘全身痛苦一栗,青龙在她口中瞬间膨胀,知道那该要来的立刻便要来了,才想要将那龙头吐出,男人却似少见的生出一股狠厉,抓着她的长发将她口唇强按上去,逼着她吸它:“快、快……啊……”身下忽然一瞬痉挛,紧xue里喷出了热,口中的龙身也瞬间胀大,差点儿都要被塞满窒息了……一下秒却忽然空落,竟是在最后的关头将军强忍着将那物拔了出来。
白色的浓稠瞬间喷洒在她的胸ru之上,那样的多而粘腻,沿着高高隆起的山包汩汩下蜒,泛着滚烫的生猛气息。那妖冶扇面红花便似鬼魅一般,瞬间往四周扩散开去,万般贪婪地汲取着难得的滋润。
玄柯魁梧的身躯脱力栽倒在青娘娇小的酮体之上……第一次这样不要命的释放,直将他的魂儿都掏给了她。见女人发上、ru上都沾染了他的那ye,红唇半张,媚眼迷离,拼命儿的喘着气,好似还未从方才的极乐中回过神来,心底里真是对她这副少见的娇羞模样又怜又爱。
玄柯将青娘柔软的身子调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在想什么呢……我方才那样狠,可是弄疼了你?”一向肃冷的刚毅容颜,此刻竟难得的暖暖柔情……口中说着,大手又揉上女人的胸ru按捏起来,激情才过的丰润,顶端的娇嫩兀自婷婷而立着,十分调皮的质感,手指才要捏上它,它便立刻闪躲开去……尤物一般,真是爱极了她的身子。
被这样怜宠的感觉真真陌生,陌生到让人又想发笑……脑袋里没来由现出玉面一张绝色冷颜,那个男人,可从不对她这般温存,每次要完了她,还要戏谑着拼命深吻她,直吻得她都快要断气了,他才呵呵坏笑着将她埋在怀里睡着。
天底下的男人果然各种各样啊……难怪从前谷里的女人总喜欢评判各个恩客,这个是如何的技巧,那个是如何的风情……该死,如何想起来这些?一刻间对这样的自己真心懊恼极了,青娘眉眼间浮起一抹自嘲:“这样看我做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我原就是个坏到骨子里的女人。”
浑身懒懒的,口中说着,翻过身子便要睡着……是真的累了呢,这样半真半假的欢爱,虽破不了合欢,却也真心让空虚的身子得了一次填补,不然不定要被他们屡屡的挑衅如何折磨死掉。
身后却忽然一堵热墙从背面熨帖而来,有男人滚烫的气息在耳边掠过,磁性嗓音虽轻却十足的诚挚:“……我,想给你母子一个家。”
女人那半醉的身子便豁然顿了一顿,下一秒却又哧哧自嘲起来……多单纯的男人呐?都三十好几了,还一点儿不懂风花雪月,帮你弄了一次就要给个家么?那你如今可不知得有多少个家了……家可是随意就给得起的么?可笑。很久以前那个清润如玉的公子也说过要给她家呢,到最后还不是将她洗白白了拱手推进地狱?
青娘转过身子,素白的手指软趴趴抚上将军胸前的暗红旧痕,满面春光嘻嘻讪笑:“呵呵~~~这是女人咬的吧?你方才和我做着的时候,也定然想着的是她嚒?你在那样的年纪遇上她,一定是个很好的女子……哪儿像我,天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