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异,只是周身仙气激荡,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来自远古的威势,让人忍不住臣服。当然,道虚只觉得他还是以前那个若水。
“恭迎神座归位。”
一道云梯自天而下落到玉璧之侧,或者说落到了原来矗立着玉璧的位置,玉璧已经不见了。若水抬头去看,只见壮阔的云梯像是将天破开一般,云梯两侧无数神佛躬身侍立。他们中有的是只能在庙中观里见到的塑像,有的则是相熟的人。
比如说云梯最顶端那两位吧,一边是大雄宝殿里供奉的毗卢遮那佛,一边是……
那人头戴高高的玉冠,身着九龙长袍,即便是神情再肃穆若水也对他提不起任何敬畏之感……
“和光,你这么折腾本座,居然还敢在本座面前露脸。”若水挑眉睨了和光一眼,引得他身旁的同尘暗暗发笑。
“咳……想不到神座这么快,就把来龙去脉都想明白了啊……”和光傻乎乎一笑,倒是很像安逸凡。安逸凡就是跟他学的吧。
“本座的灵识与本尊合二为一,又过了死劫,现在当然是无所不知了,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本座赔罪吧。”
若水说完再不看和光,而是直接扑上去抱住了道虚,把一众神佛惊得下巴差点砸到地上。
“小和尚,你……”
“菩提尊者乃是我成佛之前参悟佛法时所在的那四棵菩提树之一。因为参不透人世间的情爱下界历练,如今得成正果,自然也要归位。”毗卢遮那佛解释道。
“小和尚,我原以为等你修成正果怎么也要和我一个辈分了,谁承想你竟是又低了几辈。”若水笑着在道虚下巴上咬了一口,“可不许叫我老祖宗什么的,我看你还是去天庭跟着我吧,省得回了西天见谁都要弯腰。”
“神座此言差矣,菩提尊者虽名为尊者,实际乃是我的老师,是众佛菩萨敬重的前辈。”毗卢遮那佛赶忙解释道。
“小和尚,那你说,你是跟着我呢,还是回西天呢?”若水知道这话问了也是白问,可他心情好,就是要炫耀。
“自然是你希望我在哪,我就在哪,经历这么多,我如何还会放手。”道虚说着看向天梯之上,漆黑的眼眸中蕴藏着无尽的大智慧,令人敬畏,“放下放不下,都是慈悲,都是佛。”
“忘情不忘情皆是情,大道亦有情。”若水埋首在道虚颈侧,满足而幸福。
千里之外的琅嬛山,妙善大师与苦禅大师相对而坐,具是无言。一旁的晨歌蜷在蒲团上,晶莹的小眼睛里眼泪止不住地流。
忽然间,西北天空射出一道绚丽的彩霞,隐隐可听到凤凰鸣叫仙乐奏响。
两人激动地站起身,一个不住地念叨“无量天尊”一个合十低颂“阿弥陀佛”,具是长出一口气。晨歌不明所以地望着两个人,“嘤嘤”叫个不停。
“这两个孩子,应当是圆满了吧……”
“苦尽甘来,苦尽甘来啊。”
妙善大师回身抱起晨歌笑着安慰道:“你若水哥哥当是已经得到成仙了,他把你托付给我,现在只看你了呢。”
“太师祖,太师祖!”一个小沙弥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那样子像是活见鬼了,一路上摔了好几下。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苦禅大师心情大好也没认真生气。
“是……是……”小沙弥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不停地大口喘气,可见是跑得急了。
“他既说不清楚,还是我来说。”若水拉着道虚的手缓缓走来,将小沙弥巴拉到一边在妙善与苦禅惊愕的目光中说道:“成亲总是要拜高堂的,所以我和小和尚回来找高堂了。”
☆、尾声
上善宫里,若水斜倚在软榻上,散乱着衣服随意靠了,一手托腮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正在蒲团上打坐的道虚。
因着若水地位超然,这上善宫的规模陈设比天帝寝宫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若水对于此类身外之物并不过分在意,Jing致淡雅就好,并未布置得如何奢华,置身其间只觉得清新自然,倒让这上善宫成了天宫之中一道新的风景。不过若水喜欢清静,一来身边没有那么多人前呼后拥地服侍着,二来他与道虚大多数时间都在凡间游历,以至于这上善宫大多数时间都冷冷清清的,其间美景倒是没几个人能见着了。
正如此刻,寝殿里只有若水与道虚两个人。织锦的亵衣领口大开着,露出若水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两抹嫣红亦是半遮半掩。几丝未曾梳到脑后的青丝蜷在肩头胸口,与肌肤相衬得黑白分明,更添了几分诱惑的味道。
“小和尚,你都是佛祖的老师了,还念什么经啊。”若水从软榻上走了下来,来到道虚身后抱住他,头靠在道虚肩上,在道虚耳边小声抱怨着。
“还是在凡间的时候好,每日里我们游山玩水,晚上便合籍双修,也不见你这样只顾着念经不理人,那才是好日子呢。”伸到道虚胸前的手掌没有触碰到道虚结实的肌理,而是隔了一层棉布僧衣。若水蹙眉,心道是还不如以前那身粗麻的短打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