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想道。刚走到门口,就见秘书迎了上来,对她说道:
“刚刚连总来过,不过等了一会儿又走了。”
闻妍欣扬了扬眉毛,道了一声知道了,开门走了进去。绕到办公桌后,她瞧见桌上放着一个粥煲,打开盖子,里面是香滑的皮蛋瘦rou粥。粥煲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连尔升清隽潇洒的字迹:
胃不舒服,也不能不吃饭,给你买了点粥,趁热吃了吧。
她怎么知道自己因为胃不舒服而没吃午饭?闻妍欣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看来是自己秘书多嘴了吧。
闻妍欣弯了弯嘴角,坐□子,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粥,果然很香很好吃。她单手撑着下巴,一边用勺子搅拌着粥,一边想着心事。
最近这些天,连尔升都不知在忙些什么,打电话问她,她都说是在陪一位老先生。但是连载的内容都会准时上交,她自己的工作都一丝不苟地完成了。闻妍欣倒是很想知道这位老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要连尔升连续一周多的时间一直陪同着。
距离12月5日的文化年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闻妍欣决定这几日一定要抽空把那个家伙给抓回来,毕竟这次年会有很多工作要做,可不能让她一个人这样悠闲下去了。
晚上下班,闻妍欣开车回家,在车上,越发觉得身子不舒服起来。脑袋眩晕伴随着丝丝的疼痛,胃部也愈发绞痛起来,身子虚浮犯冷,手脚发软,脸颊却火烧般热。强忍着不适总算安全把车子停入车位,闻妍欣步履艰难地开门回家,倒在沙发上,伸手探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片滚烫,她顿时心中叹了口气:
这下好了,完全烧起来了。
难受地拖着身子起来,她强忍着眩晕,支撑着发软的身子去寻找药箱,拿出温度计一量,好家伙,38.7°。接着她找了几片感冒药退烧药胡乱服下,便退了衣物躲进被窝,打算睡一觉退了烧就好。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病情可没她想得那么容易消退,她大约傍晚六点半入睡,期间多次因为胃部不适而被迫起床,冲到卫生间呕吐,吐到胃里只剩下酸水,接着便是连续不断地胃绞痛。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她已经烧到了将近40°,陷入了意识昏迷的状态。
她隐约记得自己在快要昏迷的时候,好像摸出了手机,随意拨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了谁。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现在的她觉得自己就快死了,难受死的。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她渐渐苏醒过来,感受到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还有自己的手被攥紧的感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双眼聚焦后,看清了坐在她床边的人,连尔升正静静地看着她,面容宁和,眼神温柔。
“妍欣,醒了?感觉怎么样?”
“……”闻妍欣迟钝了三秒钟,沙哑着嗓子说道:“还好吧。”
“你一点都不好。”连尔升平静地说道,“到现在烧还没退,恐怕在家里是没办法好了。我带你去医院,咱们先换衣服。”
“…医院…我不去…”她挣扎着说道。
“不行,必须去。”连尔升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温和,但语气里满是不容拒绝。
随即,她拿过闻妍欣的毛衣,扶着她做起来,然后把衣服套在她头上往下拉,看到她的脑袋“啵”地从领口冒出来,便微笑着说道:
“抬手。”
闻妍欣坐在床上,无力地经受她的摆布,看着她嘴角淡淡地笑容,只觉得迟钝的感官中冒出了一股子羞赧的情绪,略显孩子气地瘪嘴道:
“你笑什么?我生病就那么好笑啊?”
连尔升帮她把两只手的袖子穿上,然后帮她把毛衣拉下来,随即靠近她,温柔地将她的黑长直从领口里拨出来,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整理着她乱掉的发,一边轻声说道:
“你生病这件事当然不好笑,但是现在的你很可爱。”比平时不知可爱了多少倍,她在心里补充道。
“你…”闻妍欣不知该怎么反驳,只觉得脸部更烫了。
连尔升又找出一条闻妍欣的运动裤,这条裤子是她平日里练瑜伽的时候穿的,比较宽松,穿起来舒服,看起来也挺时尚,能穿着出门,不会显得太居家。她正要掀开被子帮她套上,闻妍欣却一把抢过裤子道:
“我自己能穿衣服。”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嘴,闷声道,“你先出去,不要站在这里盯着我看。”
“遵命,女王陛下。”连尔升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微笑着开了卧室门出去。
大约三分钟后,闻妍欣出来了,刚出门,她就被连尔升用大羽绒服从头到脚裹在了里面,连尔升帮她拉着衣襟,一边说道:
“多穿点,你不能再受凉了。”
闻妍欣就像个闹别扭的小孩,抿着嘴低着头不说话,连尔升也不在意,拿了车钥匙,扶着她换鞋出门。
去地下车库,看闻妍欣脚步虚浮,路都走不稳,连尔升干脆把她抱了起来,闻妍欣没有力气闹别扭,连象征性地挣扎都没有,完全随了她。最后她被抱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