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平凡,这是给男人的评价。
然他心里明白,如若真的毫无可取之处,这人又怎会得到他那宝贝皇弟的特殊对待呢。
将茶杯放下,他伸手轻轻拭了下唇角,接着说道:
“秋公子勿需紧张,朕向来是个明镜的人,他们两人平日骄纵惯了,这次倒是个机会让他们受些教训,玉溪这会是怕了,老实了许多”
骤然听他这样说,秋非愣了一下,随即才缓过神,他不可置信的直视着面前的英俊帝王,极力想从他那含笑的眼眸中读出些什么。
这一眼,独孤明澈心下也顿时恍悟,难怪!
难怪了!他的三皇弟从小就冷清,鲜少有亲近的人,然而许多年前,有一个人却是例外的,他会对那个人笑,会对那个人发脾气,会为那个人难过......
眼前的这个男人,和那人有着一双极其相似的眼睛。玉致啊,这就是原因吗?
他无奈的轻微的撇了下嘴角,真的很轻,几乎看不出来。
“玉致鲜少有亲近的朋友,如今他这般待你,秋公子,你...可别负了他”
这话在秋非听来有些莫名其妙,他只觉不大对劲,然而他是向来懒得费神想些莫名其妙的事的。
独孤明澈没有待多长时间,就坐了一杯茶的功夫,他起身抚平衣摆,走出了院子。
由始至终,秋非没说上几句话,万俟郁更是缄口不言,独孤明澈走了,直到桌上的空茶杯都凉手了,他们才沉默的回屋。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饿极了是会恶心想吐的,要命的是,胃里空空么东西可吐只能干呕,啧~~那滋味实在比极度晕车好不了多少
第四十六章
中午吃过饭,李钦茗还没有回来,秋非估计着他又得忙到傍晚。闲来无事,他便又带着万俟郁出了王府,目的地是城郊。
敲了几下门,秋非就听见里面有了动静,渐渐清晰的脚步声停下后,门被从里打开了,来开门的是王览,男子脖颈上围了一条紫色貂绒,与一身红衣相称的分外华丽鲜艳。
“王公子”
秋非笑着跟他打了招呼,便由他请进了屋里。
一进屋秋非就看见了一身白衣的李钦裕,少年坐在桌前低头琢磨什么,眉头微微皱着,而他面前的桌上,摆了一盘棋,未完的棋。
不动声色的走到他身边,秋非看了一下,没看懂,他啊,不过是个乡野莽夫,这种斯文玩意自然是一窍不通,可他也没出声,过了一会,倒是李钦裕先说了话。
“我就猜你今日会再来的”
秋非见他仍是看着棋局,也不在意。
“那东西,他是不肯要吧,呵~”
“没关系,他会要的,早晚会要的”
说完,他一把推了面前的残局,几颗黑白子散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秋非惊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少年缓缓站起来转过身,微笑着看他。这笑很平常,就像每每见到的客气的微笑一样,秋非却不自觉皱起了眉。
“不想笑就别笑了”
他这样说,可李钦裕还是那样笑。
一时间,屋里的温度骤然下降,远比屋外还要冷。秋非心里打了个颤,甩甩头拉住少年重新坐下来。
他抬眼看了还站在一旁的王览和万俟郁,突然有些扭捏,挠挠后脑勺,他有些气力不足的对少年说:
“那个,我想,你...你应该知道一些茗他娘亲和九王爷以前的事吧,我是想说,如果多了解一点..”
“好啊,我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
接下来是一个漫长的哀怨缠绵的故事,秋非听的如痴如醉,心里也渐渐涌起一阵一阵的酸楚,他是个粗人,却时常感怀伤情。
李钦裕说的很动情,秋非觉得像是亲眼目睹了整个故事,然而他其实还是多少明白,这个故事,不可能全然真实,毕竟,过去的,能留下的只是记忆中能被人阐述的,而往往有许多不能说,无法说的东西则会被遗忘。
这一趟,他们又呆到了将近傍晚,走的时候李钦裕依旧没有出门相送,秋非回头看看门口的红衣男子,他始终是那样,文雅风流。
忽然,头顶一阵‘扑啦扑啦’的响声,秋非疑惑的抬头看去,只见一只雪白的鸽子颤巍巍的飞过,落进了院墙里,他再回头看,门口那一抹红色身影了无踪迹。
他没有在意,更没有在意到身边的万俟郁满脸惊疑的神色和微微颤抖的手。
天寒露重,两人紧紧挨着走,回到王府已是华灯初上。
快到院子时,隐隐听见有乐声传来,两人疑惑的对视一眼。门是开着的,两人走到门口就看见屋内一片琴瑟和谐。
秋非有些诧异,屋里有两个人,两个男人,两个倾城绝色的男人。
一琴一筝,曲调婉转悠扬,不似男子的刚烈,不如女子的Yin柔。秋非只觉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他慢慢走到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