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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月点头道,“是了,驸马一路奔波劳累了,赶紧歇息吧!”
胡小汜这才宽衣上床,也不管一旁的辰月,自顾自便躺下了,意识模糊了……
【“汜郎~”
“还没睡嘛?”言罢便觉怀中的佳人调转过身来,还未待说话,便被一股沁入鼻息的淡淡幽兰清香味给晃了神。还有一股熟悉的清甜透过唇齿到达心底……胡小汜强忍住诱惑,喘着粗气,艰难地推开了怀中的人儿,“紫衣,莫再闹了!唔……”
话音刚落,紫衣又强烈的吻了过来,胡小汜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曾经让自己不顾一切的少女,那个让自己倾其所有的初恋,带着未完成的梦和怨融进了时间里……
'不可以!'当年是她的一句话,拒绝了自己,也断绝了两人的情意。
'对不起!'当年是自己负了她,才断绝了两人的情缘。
可是,孰是孰非早就说不清楚了。而回忆慢慢被刨去了缺憾,留下了最美好的部分发酵而出。胡小汜想起的是紫衣在无意间对自己的刁蛮任性,吃醋撒泼,不自觉的抱起她来,狠狠吻了下去……】
胡小汜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当初屡次被紫衣拒绝失去了自信,这才渐渐生出了嫌隙来!恰逢遇到了对自己一往情深又温柔懂事的洛可才又有了后来的故事。但紫衣在她心中永远是个重要的存在。这点尽管被她在成亲后刻意淡淡忘却了,但却一直留存在脑海之中。只是为了减少自己的罪恶感才不断一次一次自欺欺人罢了,也只是为了自己能够好过一点。也许此时此刻,能在她心里留下不灭记忆的,便是紫衣离别时落在自己脸颊上的那滴血泪,还有洛可离世时的那个瞬间。她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情感拙劣却又无比温柔的人,可这却又是最要命的。古代女子讲究从一而终,偏偏遇到如此温柔有礼的胡小汜,自然高看几眼了。至此欠下的情债也是在所难免了吧!
梦里,胡小汜回到了在王家村的那个夜晚,她与紫衣在床榻之上互相热烈的拥吻……也许压抑了太久之后,一切无法达成的欲望便成了梦吧!至少在这个梦里,胡小汜做了内心深处一直想做的事情,因着现实中她是无法一亲芳泽的了……她的心中只能容下一人,便是洛可。尽管佳人早逝,却也不敢造次。但她却并未察觉,此刻的自己却早已身在庆州,枕边之人也换成了辰月。
“紫衣……”胡小汜抱紧怀中之人喃喃道。
“驸马……”辰月心中一凉,道,“驸马可是做梦了?”
胡小汜似半梦半醒之中,并不理睬辰月,“紫衣,我……”
辰月转过身来,替胡小汜拂平眉间的皱纹,用手撑起自己,悠悠望着枕边之人,良久才淡淡道,“也不知你此生到底负了多少女子呢驸马!哎……也不知你他日是否也会负了辰月。”
是夜,胡小汜累倦在那一夜一夜的回忆里,而辰月却是在无尽的哀怨疑惑里,彼此同床异梦着。
胡小汜一行人又在庆州等了一个多月这才等到了北国的使节仪仗队伍,还有辰光帝的密折,字里行间皆是褒扬赏赐之言,把辰月与简行的四人乐得开花,直道跟着三驸马有前途。他们哪里知道胡小汜心里的压力与艰难。她晚膳之后便出门去了花满楼,吩咐了接下来的安排之后,又换过行头乔装打扮去了城郊药庐。
药庐外,胡小汜用黄铜望远镜看着屋内的紫衣,熟悉的脸颊与神情,不忍直视。遂取出弹弓射出了一封信柬便匆忙而去……
“站住!”
“紫衣……”
紫衣手中捏着那封信柬,颤声道,“汜郎!又要不辞而别了嘛?”
“我……”胡小汜怔在原地尴尬道,“你还未拆开又岂知道?呵呵……”
“我若拆开看了,又岂能在此处再见你一面?”紫衣咬着嘴唇道,“我知道你必须要走,必须要为洛可妹妹报仇的。我不拦你……”
胡小汜闻言后这才缓步走近道,“谢谢你,紫衣!”
紫衣倒进了胡小汜的怀抱,哽咽道,“你要多加保重,我在此地等你回来……”
胡小汜拍着紫衣的后背苦笑道,“傻丫头,你还是别等我了!不值得的!”
“那夜你这般待我,是想始乱终弃嘛?”紫衣娇怒道,“汜郎,莫要再负了紫衣,我等着你回来!”说完,她从怀中取出了一枚胭脂盒,递了过去。
“那一夜?”胡小汜心中惊异,那些日子自己虽与紫衣相拥而眠却都只是拥抱亲吻,并没有再进一步,因着心中念及洛可,当自不该也不应与紫衣再有瓜葛,故此并未对紫衣……但是依稀又好像在梦中与紫衣洞房花烛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心智不坚而又误了紫衣嘛?念及此,她深深呼吸着,遂取过紫衣递过来的胭脂盒放入怀里,这枚她与紫衣当年相识的缘分……
“汜郎,我在这药庐等你回来!答应我,一定要回来!”
胡小汜只道也许真是自己欺辱了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