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有你和姑父了!贼人害死了他们!”
“姑姑!你醒醒啊!呜呜呜呜……”
“洛洛,别哭!姑父答应你,一定替你和洛家族人报仇雪恨!冼嘉狗贼!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胡小汜的心因着仇恨再次被点燃,她将洛可埋在了断崖边,立下墓碑拉着洛普洛一齐跪下道,“可儿,我答应你,此生定会替你替大哥替我洛家族人报仇雪恨!我要那冼嘉狗贼亲自到你的坟头磕头自裁认错!”
“姑姑!洛洛会与姑父一齐替你和洛家族人们报仇的!”洛普洛因着这场变故,却也承担起了这不该由他所承担的责任。
胡小汜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洛普洛,“洛洛,从今往后只有你和姑父相依为命了!我们要报仇雪恨就要隐藏身份,姑父以后就是你的义父花无缺,你就是我的义子花满楼。有旁人在时你便唤我做爹爹,没人在便仍唤我做姑父,记住了嘛?”
“记住了,姑父!”
“好!”胡小汜再次拂过刻着'爱妻洛可之墓'的木牌,良久才哽咽道,“我们走吧!”
湖州城。
汜公馆的牌匾早已被人摘下,换上了花府的招牌,原来的工人都被遣散,换成了聚义堂的弟兄。府外门口罗雀,府内鸦雀无声。
胡小汜回到了湖州便通知了田心,让她着人将洛可与族人的尸骨火化之后带回,又安排匠人将原汜公馆改头换面打造成了一个地堡。此刻花府邸下密室之内,胡小汜与燕占山携一众兄弟正在给洛家族人的骨灰上香!
“三弟,节哀”“大哥!”“三爷!”
“你们放心!我没事!以后我与洛洛就以父子相称,这世上只有花无缺与花满楼,不再有胡小汜与洛普洛了!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田心,唐门那边有什么消息?”
“大哥,唐门主死了,留下遗命要袁齐昊迎娶唐云接管唐门……”
啪——
胡小汜气急之下扔碎了茶盏,“你说什么!”
“大哥!”田心道,“节哀顺变!”
良久,胡小汜道,“是我害了云儿……我要去救她!”
“三弟,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
是夜。
胡小汜躺在床上,再次被梦魇惊醒,她坐起身,看着沾满洛可鲜血的双手,泣不成声,“是我害了你啊!可儿!”
“大哥!”田心推门进来,“不是你害死了大嫂!是那冼嘉狗贼害死了大嫂!”
“心儿……”胡小汜饱含泪水道,“是我没能保护好可儿,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田心将胡小汜抱在怀里,安慰道,“大嫂的仇,我们一定要报!”
京州内城,丞相府内热闹非凡。朝中各人听闻袁丞相的大公子要娶亲,纷纷前来祝贺,一时之间惊动朝野,就连北国都派遣使臣送来贺礼。京州内外喜气盈盈,街头小巷到处流传着这位袁大公子的英雄事迹,直引得一众女眷心花怒放。
胡小汜早已与堂中勇士扮作戏班,在这内城之中隐匿了下来。此刻她正坐在茶楼包间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再次回忆起洛可惨然离世的面容,胡小汜泪如雨下,心痛不已……今夜子时,便是自己手刃仇人之时!
丞相府内热闹非凡,守备也是以往的数倍之多。
“大少nainai,这是吉服,您赶紧试试看合不合身!”李妈妈捧着嫁衣走到了唐云的面前。
唐云只是以泪洗面,对她不闻不问。
“大少nainai好端端的哭什么呀?多不吉利啊!”
“李妈,你去吧!让我来!”袁齐昊不知何时来到了房内。
“是!少爷!”
“云师妹!”
“你害死了我爹,还敢唤我师妹?”唐云肃然道,“你就不怕有报应吗!”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是吾皇逼着爹爹让我行事,师父待我恩重如山……”
“住口!你这个叛徒!我爹没有你这样的徒弟!你不配唤他!”
“云师妹,你还小不懂国家大事。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你胆敢弑师,我的生死又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云师妹,我知道你属意胡小汜,只是她已经死在了西原,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我娶你也是为了唐门的势力,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你说什么?汜哥哥怎么可能死呢!你撒谎!”唐云早已心如死灰,不料却又一次受了刺激,几近发狂道,“不会的!不会的!你胡说!你胡说……”
“云师妹……哎!”袁齐昊不忍直视唐云,悻悻退了出去。他的内心也被弑师的罪孽搅得心绪不宁……虽然从小隐藏身份被唐风纳入唐门,但唐风对自己犹如己出,恩重如山。可如今,皇命不可违,诏安唐门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自己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