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情郎哪个能猜出来咯!”
周围众人见有人猜谜,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只见老者笑着从架子上取下那盏寿桃灯笼看了看上面的灯谜道,“两位少爷听清楚啦!谜面是:春去也,花落无言。打一字!”
胡小汜本不想赢他,但见他沉yin良久,又看到田心期待的目光,无奈道,“是榭字。”
“恭喜这位少爷!答对了!”说完接过胡小汜的五十纹钱,将灯笼递了过去。
周围一片赞许声。
胡小汜接过了灯笼递给了田心,又转头对那少年拱手道,“承让了!”
紫衣在一旁气得说不出话来。胡小汜看得心疼便朝老者道,“小生想要那一盏灯笼!”
“好咧,少爷您听好了!”老者取过那盏莲花灯笼道,“这个有些难了,淮海又见水退时,双人换走阻碍石,月顶右手不见口,青年男女树心旁,世上何物最懂爱。猜的是句古诗,嘿嘿,少爷请吧!”
胡小汜苦笑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谜底就是,难得有情人!”
胡小汜再胜一局,引得周围的人一片欢呼,只是紫衣和那少年的面上更是难看了。
田心正要去接那灯笼,却见胡小汜将那莲花灯笼递给了那位少年道,“刚才是小生无礼,多谢公子成全!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盏灯笼就算小生给二位赔礼了!”说完还不忘去看一旁的紫衣,紫衣只当没有她这个人一般……胡小汜又是苦笑。
“兄台此举是笑话在下无能嘛?”那锦衣少年眼见自己出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公子误会了,小生,小生只是……”胡小汜面上一红道,“紫衣姑娘甚爱莲花,小生只是借花献佛,无意得罪公子……”
“胡说八道!紫衣姑娘分明看上的是那盏寿桃灯笼!”少年怒道,“你这狂徒,今日我便与你在手脚上争个高下,你敢是不敢!”
周围的人纷纷喝彩,倒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也有人替胡小汜出头,“文采比不过还要比拳脚嘛?”“就是就是!”
一时间让那少年涨红了脸,将那怒气全部责难到胡小汜的头上,“你敢是不敢?”
此言一出,周围熙攘的人群纷纷让出一块空地,不停有人挑事道,“打啊打啊!”“就是就是!”“教训教训这个莽夫!”
胡小汜不想事情闹大便弯腰作揖道,“是小生输了……”说完便放下那盏莲花灯笼,朝人群外走去。
田心见她走远便快步跟了上去。
直走到街角才拉住了胡小汜的手道,“你又何苦!”
“哎,我只是不想见到紫衣难过……”
“她要的就是让你难过,你又何必!”
“呵……只要她不难过,我怎样都好!”说完她看了看田心道,“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紫衣拿起那盏莲花灯笼,也不理会那位自己口中的宋哥哥,独自一人回到了客栈。一路上她不停地问着自己,是我做错了嘛?不!错的人是她!是胡小汜的错!
一连几日,胡小汜都是日出而去,日落而归……直到第三日,田心带来了好消息,原来那袁齐昊与唐云还在徐州城内,他们住在内城南边的永禄客栈,胡小汜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颜,当下决定去会会故人。
永禄客栈。
落破的客栈大堂内,稀稀拉拉坐着几位客人。胡小汜方踏入客栈便朝着故人笑了笑。
“贤弟?”袁齐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贤弟怎么会来此处?”
“袁兄有礼了!”胡小汜拱手作揖,“真是想煞小弟了!”
“哈哈哈哈,今日云师妹还与我念叨过你,怎地你就来了?快快坐下!”袁齐昊难以掩饰的高兴。
一旁的唐云闻言涨红着脸,向胡小汜微微点头示意。
“袁兄,到是让小弟好找啊!”胡小汜坐下道,“小弟经过此地,想到袁兄与唐姑娘也许还在此地办事,便着人找寻,谁知这徐州城如此之大,小弟可是费了好些功夫啊!”
“贤弟有心了!”袁齐昊笑道,“既来了,我们便不醉不归!”说完便吩咐了跑堂上酒上菜。
胡小汜笑道,“不知袁兄的事情办得顺利与否?若是有小弟能帮上忙的地方,可千万别客气啊!”
袁齐昊面露难色,“多谢贤弟如此仗义,只是我们的事……还是不劳烦贤弟了!”
“袁兄欲言又止,莫非是嫌弃小弟能力有限?”
“误会啦!”袁齐昊沉yin片刻才道,“不瞒贤弟你说,我与云师妹在这徐州城里找了不下一月,始终未见所寻之人啊……”
“袁兄所找是那老毒夫?”
“是,也不是!老毒夫前辈神出鬼没,无人知晓他的行踪。但听闻儒医前辈也在这徐州城里,是为寻那老毒夫前辈而来,所以我与云师妹想先找到儒医前辈。”
“儒医?小弟愚昧,还望袁兄指教!”
“贤弟不知,那儒医前辈是那妙医娘的师兄,为人处事极为守礼,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