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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带她回屋,你一人先泡澡吧。"孟央呤拿过衣服披上就抱起今夕准备离开。
而蝉非听了只嘴角抽搐,扑了一把水溅到孟央呤道:"你傻了啊,真个呆瓜,你这样衣冠不整的出去,万一遇到个活人该如何解释,你先放下她,反正又天热不怕着凉。
我帮你搓背洗好了澡帮你一起送她回房。"
孟央呤一听才觉得蝉非提议的是,只能又是放下今夕,却两人都被刚刚这突然出现的‘女鬼'吓着,不再言笑,只快快的冲洗好出了水池。
这几日孟母一直察觉孟央呤神态不对头,他老是一人关在书房或卧室很悠闲的样子,也不知他是乐个什么每日都春风满面。
偶尔夜半还闻他房中发出其他人声,今日孟母是一早突查,只叫下人用备锁打开孟央呤的房门,只见屋中收拾干净不见其他人影,她也开始怀疑,是自己多心了还是山庄真多了个人。
她屋中巡察,而蝉非只蹲在高高房梁上隐气息生,头上汗珠滚入衣衫,暗叹好是惊险。
孟家这女主人还真是敏锐,好在他蝉非轻功了得又是借着窗外蝉鸣遮挡了声响,躲在房梁之上还一时没被发现,但只要孟母抬头就能见他,若被察觉只怕这传说中的江南前辈女侠要双刀再出了。
而孟央呤准备了马车回来见母亲在自己房中转悠也是大惊赶入道:"娘,你干什么私自入我房间!"
"央呤,你老实交代,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孟母见儿子神态慌张,越发感觉蹊跷。
这一句金屋藏娇只惹得梁上蝉非忍笑,顿然看下面孟央呤的窘迫脸色,像被老婆捉到去窑子的可怜小丈夫,很是好玩。
"啥?"孟央呤脸色刷红暗自压惊。
孟母瞅着他眼神道:"你可不要找些不正经的女子寻玩啊,我这几日听你调笑,总感觉你屋中藏着个人。我无法捕捉她踪影,想必也是江湖一流高手。我就怕你是与什么个不正经的风流奇女子好上了,听闻江湖夜魅幽娘又开始寻猎作乐,你可不要交上这般风尘玩乐的坏女人啊......"
这话一出,本梁上笑的蝉非又不笑了。竟然这老太太说他是不正经的风流女子。真是侮辱他高手名号。
夜魅幽娘传闻是一不老美女,专门勾引江湖武功了得的少年寻一夜欢爱吸收他们的阳功保持不老容颜,江湖上各异高手众多,这般人物不可定义正邪,只道是名声不好的风月女子。竟这老太把他这位高手划入这等不入流的野史高手宗系,让蝉非太生气了!
孟央呤只干笑道:"你想哪去了。娘你知道我虽江湖各种朋友多,但也都是正经的人,我觉不会做yIn乱寻乐之事。
对了,我备了马车,准备带姐姐去江南碧水翠州的青翠慈斋,今日就告别了......"
夏日凉风,赶着棕马小车,载着姐姐,车上之顶还坐着嚣张的蝉非看山水风景,孟央呤一身书儒行杉,开始了三人的旅途。
他也是抱着一种游山玩水的心情,难得出来逍遥淡出江湖事端,漫看好山夏日风光,也是享受闲人之乐,小车沿河而行,河上翠亭柳绿水天一色。
柳树河岸依依,蝉非也是轻松自在坐在车顶,见孟央呤安乐的架着马车淡笑,便又跳到孟央呤身边,陪他一同赶马哼小歌。
车中的孟今夕不懂车前靠着说笑的两人关系,但被喂了定神的药丸,也安静十分的就坐着看窗外风景,又默默望赶马两人的背影,似是模糊回忆中想起了许多往事......
马车行了一日到了一处水道分叉处。只见四个方向都有通往城池的道路。
孟央呤开始寻查指路之牌,而身边蝉非给他体贴摇扇,他看好一会羊皮草卷地图道:"我想定了。通往翠州是往西南道往梅山城池的方向最近,哪里还得通过陆家庄地界,正好去这正派盟家打个招呼。"
陆家庄便是现今武林盟主陆大侠的本家,也是江湖名门,当年接替孟家的后起之家。当然他们家的大小姐也就是与萧无恩大侠的结婚对象,孟央呤是定了主意,正好今日拜访下陆家便不参加他们十日后的嫁女酒席,也算是给萧家打了招呼。
蝉非一听也是知道孟央呤做事打算,他道:"哦。那陆家大少主我认得,堪比老虎脾气,当年关我在正派天牢,我们交手了百来回合还胜负未定,这虎人识得我容貌,你要去他们家拜服那我就不跟着了。只怕他两年后还记得我容貌。我就陪你姐姐在外河边等你。"
盟央呤想了想,想现在陆家这少主为和亲之事也在家忙碌,两年前蝉非还是黑道中人的时候常来他们正派大牢‘睡觉',与陆家少主陆鸣天也是摩擦不断,结仇很深。多次脱险还是他孟央呤其中暗暗周转,这次定然是进不得陆家,他也为路过顺带拜访,不多会也就出来,一想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