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订了位置,这几天忙进忙出的看上去都是在联系什么人,盛奇奇也没多问,反正就算姜水迢跟她说了她也不认识。
今天姜水迢跟她说晚上最晚十点半就回,她在学校里写完作业还赶着在下课前跟几个人玩了一局三国杀,走路回来又磨蹭了好一会,结果到家也才堪堪过九点,让她有些意兴阑珊。
她一向对课本没什么热情,努力一把也是因为心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念头。
而且今天刚下了月考成绩,比以前除了数学其他都惨不忍睹的状况好了不少,勉强能挤进年段两百名,为此班主任还特意把她叫去好好的鼓励了一番,如果没有那些到处乱飞的唾沫星子就好了……
冬天的风吹过来还是挺冷的,盛奇奇打了个喷嚏把羽绒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上包住脖子,站起来向阳台下看去。
下面只有几盏路灯亮着,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吐吐舌头,觉得自己这么大半夜发神经也是傻不拉几的。小土狗盘睡在狗窝里,不是发出几声呜咽,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凄惨无比。
饶是坚定了要守在阳台时刻观测的盛奇奇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弯下腰端起狗窝就放进屋里,这才一开拉门,暖气就扑面而来,她一时间也动摇了,心想在里面等也一样,干脆抬腿进了屋,坐在了沙发上。
李梁她还是记得的,但还是有些小小的不自在,那会自己等的不耐烦劈头盖脸的把话丢过去,语气实在很不客气,难为对方还是平平静静的跟自己说话了。
盛奇奇脑子里一下浮现出那天自己跟姜水迢说的想。
不过这个字对她来说实在是生疏的不行,那么随口一说缓冲过后倒显得格外矫情,她在开车去喇叭妹家的路上又在心里把当时的场景排练了一遍,并且故意篡改了自己的回话,企图欺骗自己重塑一个冷艳高贵的形象。
然而排练已经过时了的剧实在不合理的很,思考再多也是白搭,毕竟话已经说出了口。
她原本以为姜水迢在那之后会对她有所变化,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那我要干嘛呢?她在心里想了无数次,为什么要等水懒回来,那家伙又不是没带钥匙?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听了太多次的无论是当事人还是别人传达的一个意思:姜水迢不满足一个人生活了,想要找个可以陪伴的人。
这让她耿耿于怀。
她有点分不清自己这么在意的原因是因为害怕对方恋爱后对自己视而不见还是担心会被赶出这个地方。
整套房子都安安静静的,她觉得自己想的脑袋瓜子都疼了,索性踢掉了鞋子躺在沙发上,羽绒衣一进屋就被她脱了,这会子被小土狗扯在了地上,盛奇奇看了一眼,也没有再与狗斗的力气,侧躺着身子,一只手垂着,活像条垂死的鱼。
没过多久,就听见过道上的脚步声,这回达拉鞋的动静比往日大了点,盛奇奇探出头望了望门。
微弱的钥匙串耸动的声音传了进来,门口那家伙好像半天都没找到大门的钥匙,盛奇奇起身用脚勾了勾被踢到另外一头的拖鞋,站了起来,向大门走去。
才走了一半,那人终于拿对了钥匙。门轻轻的开了条缝,一双手探了进来。
这种进门模式让盛奇奇有些无语,她快步上前一把拉开了门,门外的女人猝不及防的向前一扑,在倒地之前被盛奇奇拉住了胳膊。
看模样还没喝醉嘛……
盛奇奇盯着姜水迢看了看,发现对方除了脸红了点一身酒气之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好气的冲自顾自换鞋的姜水迢说:“赶紧去洗个澡吧!臭死了!”
姜水迢用力的拽下了自己另一只脚的高跟鞋,颇为蛮横的换上拖鞋,她是一口气上楼的,这会儿热的不行,也没反驳盛奇奇的话,边脱衣服边往房间走。
“喂!水懒你听没听见!”
盛奇奇闻着这巨大的酒味,皱眉对越过自己的长发女人说。
“知道啦——”姜水迢挥了挥手,转头朝盛奇奇笑了一下,一边掏出手机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你赶紧去睡觉吧,乖啊~”
盛奇奇被她这态度弄的火冒三丈,很想拉住对方问:“我等你这么久你就跟我说这个?”
但转念一想姜水迢也叫自己等她来着,只能放下伸出的手。
其实盛奇奇不说,姜水迢自己也快被自己的一身味道熏死了,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匆忙的从衣柜里拿了件就冲进浴室洗澡,结果洗完了才发现自己只拿了内衣跟睡裤,原本和成套的睡衣被自己这么一勾拉估计掉在地上了。她有些懊恼的往脸上泼了一捧冷水,原本还有三分昏沉也驱散了。
“无所谓了。”
姜水迢穿着内衣和睡裤,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打开门就走了出来。
正把热好的牛nai放在茶几上的盛奇奇听见动静下意识的一抬眼,就愣住了。
以前她还没觉得姜水迢身材有多好,只是偶尔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