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却是不少,上到大块假山奇石,下到些膳品用的玉筷碗碟,其中不乏有些上品好玉,所以徐长清也就没多做掩饰,随手将装着酒的百鹤玉酒壶一起拿了出来。
果绿色的百鹤玉质地细腻,在月光下显得极为柔和,反射出一层淡淡的荧光,虽不如翡翠那般俏丽讨喜,却也是光华内敛,艳丽大方。
用百鹤玉盛酒,味道更为香醇,他现在做玉器的手艺已经很不错了,以前只能用意念在空间里切个大概模样,做得坛子不圆不说,有时底座也切不平,还要紫紫掂上东西才不至于歪倒。
但做得多了,手艺自然就Jing湛不少,意念强了以后,用手也可以做,只要将灵气布满双手,免得割伤,然后把意念灌输到手中的工具里,就可以做些小件Jing致的东西,玉不琢不成器,看着坑坑巴巴的一块丑石,但敲掉外皮挖出里面的美玉,再做成Jing致的玉件,便Jing美无比,让人爱不释手。
眼前这百鹤玉的酒壶就是他得意之作,几乎没有瑕疵,外形Jing美,如果再打磨的好一些,放在玉器铺,那就是一件镇铺之宝,平日闲时给紫紫做得一些小玩意,玉锁珠链什么的,紫紫都极为喜欢,放在玉盒里收着,时常拿出来戴着玩,徐长清想到此不无得意。
于是随手拿出一只百鹤玉做的酒杯,倒上半杯,闻着酒中微甜的浓郁灵气,徐长清轻轻抿了一口。
微微一品,滋味出奇的合胃口,果然是极品果酒,也难怪,酿造果酒的所用之物皆是世间罕有,若是不极品,那才奇怪了。
这酒比那花茶要更让他倾心些,喝着既能让人心情放松,又能时刻补充体内Jing气,几乎立即便成了徐长清的最爱。
喝了三怀后,两颊便有些晕红,眼睛发亮,他放下酒杯,身上泛热,起身慢悠悠的走向门口想吹吹风。
今日是云姨大喜的日子,他应该是高兴的,替云姨高兴,女人有个好归宿才是最幸福的。
可是,谁又知道在他表面故作镇定之下,心里那种极为伤感的心情。
此时的秋风吹在脸上有些冰冷,徐长清面色清冷的倚在门边望着月色,不由的想,以后恐怕又是狐独一人……
不知这样痴痴的呆了多久,才被一股血腥味给熏得清醒过来。
他有些疑惑,抬目看了眼四周良久,才看到门外不远处,地上似乎趴着什么东西,徐长清迟疑了下,借着酒劲走了过去。
看清后,不禁有些愕然,竟是一条半人多长的罕见的银色犬,身上有着多处被撕裂的伤口,之前的血腥味就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徐长清忍不住蹲下查看着,越看越觉得这犬极为眼熟,似乎以前看到过类似的,印象中好像也是一身罕有的银色皮毛,难道会是同一只吗?
他不由的笑了笑,若真是同一只,倒是有些缘分,不过狼一般是不会来到人的居所,而且,他记得当时那只狼腹中有个拳头大的血洞,就算给了些绿ye,恐怕也只是延长些时间罢了,这个时候,说不定早已经死了。
这里若是躺了个人,徐长清或许只会旁观,不会贸然上前查看,但是犬的话,他却是不怕的,以前晚上在破庙与那流浪狗同吃同睡,早把它们当成伙伴一样。
它们虽然是野物,但有时却比人要重情的多。
它伤得太重,徐长清没有立即翻动它的身体,也不知道这只犬是否还活着。
只是低下头,先轻轻的用手抚了抚它的头,掌心带了少许的灵气,只一会儿,那犬便动了动耳朵,睁开眼看了徐长清一眼,也不知是无力反抗,还是压根就不想反抗,只是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任徐长清用灵力轻抚着,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徐长清越看它越觉得熟悉,终敌不过心中疑惑,忍不住往它身上查看,最后停手,微微试探着掀开它的前爪,见它毫无抵抗,不由心怜起来,这狼伤得太重,否则岂能容人这般窥探,随即手在腹部微微的按压摸索着,直到按在下腹部时,才终于摸到一块拳头大的硬硬的伤疤。
徐长清不由的看了眼狼犬,心里有丝惊讶,原来还真得是同一只。
怔了一下,便笑了,揉了揉他的头轻道:“咱们还真是有缘份。”两次见着,它都是身带重伤,怜惜的摸了摸它那尚算完好的爪子后,轻轻放到地上。
他记得这只狼犬第一次见着时,伤得很重,被人一路拖着走,血流得太多了,居然能保住性命,实在是不容易,这得有多顽强的生命力啊。
一般来说,逃跑以后的狼再被人抓住的可能性极低,它之所以再次出现在这里,很有可能是被人驯养了。
也许有人见它品种罕见,所以想将它驯养成狗带出去炫耀也并不稀奇,只是把它打成这样,就实在是过份了些,不过,狼是最为宁死不屈的动物,要驯服它也确实不容易。
徐长清脑中不断的猜想着,期间,已经运转起身上的养灵术,用着带着灵气的手,慢慢从它的头延着脊椎一直抚到了它的尾巴,手抚到尾巴时一开始有些僵硬,后来竟柔软起来,徐长清不仅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