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清提着裤子倒是无所谓道:“不用了姨娘,反正没伤在脸上,别人也看不到,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云姨叹了口气,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心里急着赶回府,毕竟拿人家的工钱,不好离开的太久。
徐长清却是一把抱住云姨求道:“姨娘,你不要去将军府了好不好,他们打人都用鞭子抽,很可怕……”
云姨听罢想到什么,弯腰问道:“你早上是不是去将军府偷看了?”
徐长清停顿了下,老实的点点头。
云姨道:“挨打是因为那个人犯了错,犯了错就要受惩罚,将军府的战老将军和少将军为人都极好的,如果云姨不犯错就不会挨打,所以清儿不要怕。”
徐长清听到云姨说到少将军为人极好时,嘴角不由的一抽,却不想放弃道:“姨娘,不如我们买间店铺做些生意吧,也可以讨生活啊,总好过去伺候人……”
云姨却是摸了摸徐长清有些凌乱的头发道:“清儿年纪还小,不懂的,姨娘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在京城又无亲无靠,做生意抛头露面岂是那么容易。”说完便勉强的笑了笑,急急的回去了。
徐长清盯着院子的门,半响,用手按了按微微酸涨的脖子,面露苦笑,这一上午不知流了多少冷汗,吓死了多少回,现在除了屁股疼,后颈恐怕也是淤青一片了。
作者有话要说:露屁股要花花~~~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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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不安 ...
徐长清知道对云姨说的话有些鲁莽,但是一时之间他找不到能让云姨离开将军府的借口,毕竟一个月十两银子对平民来说,是非常丰厚的,只有一些大宅子的老管家才有可能拿到这个数目,所以若是没有足够的理由,云姨可能不会轻易的离开将军府,因为此时离开容易,若想要再找到能赚到十两银子的地方,就很难了。
可是,徐长清被战无野威胁过,怎么可能还会让云姨置身其中以身涉险,得想个办法能够让云姨主动离开将军府,想了半响,却是毫无头绪。
徐长清只好叹了口气,转身脱掉身上的脏衣,打算先洗去身上的黏腻汗渍再说,洗的时候也没敢用绿ye泡一泡,怕泡好了淤青晚上云姨回来查看时,难圆其说。
由于不敢坐,就改趴在水池边,微微一想,闭目从空间里取出一只银制酒盅,小山上石洞内的ru石,一直以来每天都会准时滴下两滴,其中一滴他会兑于茶水之中喝掉,而另一滴则储存起来,隔三差五的悄悄给云姨用一些。
所以,这些日子积攒下来,酒盅里已余下大约小半盅,看着碧莹莹的一团绿ye,徐长清有些不舍,用手微微晃了晃酒盅,一晃那绿ye便如一团胶冻一样在里面颤了颤。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徐长清想来是极为后悔的,首先他不该没搞清楚状况,冲动之下去敲将军府的大门,再是掉出了那随身带着的一滴绿ye,他之所以把绿ye带在身边,本是想在不得已时留做备用,毕竟平时无人时怎么样都可以,但若有人在身边,要从小山里拿出东西出来总不免有一阵心虚,相比绿ye,他更怕会暴露出小山来,所以为了尽量避免识海玉山会暴露,才想备着一瓶留用,却没想到正是这备用的绿滴惹了祸。
也只能说运气不济,换成普通人,谁会去注意那么不起眼的一滴水,不过,此事现在想来,战无野可能早已有备无患,就算自己当时没有掉落银瓶,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甚至猜想,云姨能进将军府恐怕也是战无野有意安排,目地可能就是为了自己手中这绿ye,虽然他不知道那战无野是如何得知这东西在自己手中,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败也绿ye成也绿ye。
若他的目标只是绿ye而已,那么就给他一些,让他早些得到手,想那战无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自然就会对绿ye以外的事情毫无兴趣了,到时,自己和云姨才能够安身而退。
这是徐长清觉得最可靠的办法,也是唯一的选择。
晚上云姨不仅拿了膏药回来,还带了一匹绸缎,深蓝色的料子,看到徐长清便一把将他拉到屋里。
面带笑容的从衣袖里取出一盒药膏,说道:“清儿,你看,这是少将军给你的膏药,听洗衣的妇人说这是将军自己用的,药铺里买不到呢,来来,姨娘这就给你擦上试试,早晚各一次,两天瘀伤就能好了。”徐长清哪里还敢让云姨擦,拿过来飞快的自己涂上了。
擦完药膏,屁股一开始是凉兹兹的,稍过一会擦药的地方就开始火辣辣的疼,徐长清有点怀疑里面是不是被兑了辣椒粉,只好呲着牙暗地里把药给蹭了去,转身就见云姨展开了那匹绸缎,正念念有词的量着尺寸。
他疑惑的凑过去看了眼,觉得这料子颜色太严肃,不适合女人,倒像是成年男子的衣衫颜色,于是偷瞄了云姨一眼,见她量得认真,便忍不住问道:“云姨,你要在家里给将军做衣服?”
云姨边量边回道:“不是,将军的衣服在府里时便做了,这是尤参军的。”
尤参军?徐长清一愣,口气一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