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组织里的后起之秀,一到午夜疯人院就和各路神仙打得火热,从各个角度搜集情报,至于曝光木医生和一了,司马也能体会到青梅的用心良苦。
如果能借助媒体造势,对青梅的调查只会有益无害,多了一个强大的助力。
不过青梅始终太年轻,不够稳重,说到底所有心机只融在表皮,还没炼到骨子里,就这般出头迟早该吃点教训,只是青梅这次教训吃得太大,直接丢了小命。
还好这疯人院里人不多,不然青梅和这么多人交好,那她一个一个的查起岂不是要查到死?
想着想着就已经走到木小楚的房门前,司马轻轻的吸了口气,推门而入。
在门推开的一刹那,有个人影极为迅速的缩成一团,躲入床角,抱着双腿不断颤抖。
司马认真的打量了她一下,只见她一蓬乱糟糟的头发像个鸟窝一样顶在头上,脸色苍白面无血色,眼神还有一些涣散。
很明显是受过极大刺激的。
实在太可怜了。
司马在接触到木小楚如小鹿受惊般的眼光后,内心就腾起一片酸疼。真相把这个孩子拥在怀里好好的安抚一下,真的很同情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大学刚毕业,人生才刚刚开始,生命中最朝气蓬勃的时候,突然遭受这样的巨变,要这孩子将来怎么活?
真是太可怜了,若她病好了要她怎样接受这样的变故?
明明是该闯荡职场打下一片天下的黄金时段,却被关在这十尺见方的小屋子里。
司马不忍心,她轻轻的伸出手去,打算抚摸一下这个孩子,谁知木小楚突然尖叫起来,“啊!你别碰我!你是杀人凶手,你不是好人,你走开,别杀我,我什么都不说出去,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
司马神经一紧,“你说什么?谁杀了谁?”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把我送给竹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木小楚战战兢兢的缩成一团,喃喃自语。
司马小心翼翼的伸手出去,抚摸着她乱蓬蓬的头发说道:“乖啊,我不会把你送给竹子,我是新来的护士,以后会好好照顾你,你告诉我谁杀了谁好不好?”
“你是新来的护士?”
木小楚闻言一震,迷迷糊糊的看着司马,“你是护士?你是护士?”
“是啊,我是。”
木小楚眨眨眼睛,把一只手指竖在自己嘴唇前说道:“我告诉你哦,你快点走吧,这里的人都是疯子,都不正常,所有的人都是疯子,你找不到她的,你也抓不住她的,她是最厉害的,没有人斗得过她。”
“小木,你在说什么?”
司马听得似懂非懂,隐约觉得这个木小楚似乎知道点什么,但是又无奈什么都问不出来。
“小木,你先仔细想想,不要害怕,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我和你,你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告诉我好不好?”
然而木小楚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只是抱着自己的腿左右摇晃,无神的低喃,“这里所有的人都有病,他们都是疯子,他们会杀人会吃人,她是最厉害的,不会有人知道她真面目的,她是野兽是恶魔!”
司马叹了一口气,知道今天是不会问出什么结果了,于是从小木房里出来后就打了个电话给七叔,让她帮自己收拾点东西过来。
七叔好像十分抗拒这个地方,说是自己收好之后让糯米送过来。
过了一会又打电话过来说糯米那个小变态把自己的手给摔坏住院了,没有办法,只能和七叔约个地方见面然后自己把东西拿回来。
处理完这一切后她总算松了一口气,今天要把查到的信息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七叔,这家医院实在是不简单。
?
☆、病人小故
? 在进小故的房门前,司马莲仔细的照了照镜子,小故不能看见圆形,在确定自己的鼻孔不是圆形之后立马眯着眼睛进去了。
本来是想找一副墨镜来戴的,因为自己的眼珠真的很圆!可是来得冲忙,只能眯着眼上了。
小故的房间光线暗淡,黑色厚重的落地窗帘,除了一张床,竟然什么都没有,而且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故居然被捆在床上,头上还戴着眼罩。
“浅瑟?不对,你不是浅瑟,你是谁?”
小故很敏感,她一进门便从她的动作轻重上判断出她不是浅瑟了。
“我是新来的护士,叫我司马便好,今天主要是来和病人见个面。”
司马合上门,把电灯打开,她实在不习惯这么昏暗的光线。
“司马你来得正好,浅瑟今天不知道去哪了,中午没来给我送饭,也没人给我松绑上厕所,你可不可以帮我松了绳子,我想去上厕所。”
司马有些犹豫,浅瑟没有给她提小故被绑着的事,她也不懂该不该给小故松绑。
“司马护士……”小故声音软软的,怯怯的,“我真的尿急,憋了好久,再不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