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困扰?”
在明空面前,玄真从未有过隐瞒,只是现在他却有些犹豫了,这一犹豫便是长久的沉默。明空心中有些讶异,却并不勉强他,只道:“你佛缘深厚,有些事想必你有自己的见解,我也无需多说,去吧”
玄真一向将他的话奉为法旨,闻言默默退出了佛堂。走在回廊里,他心中一片茫然,然而这时,一个人影突然闯进视线,令他一怔。
霍玉郎远远走了过来,宽大的僧袍包裹他修长骨感的身段显得有些空荡荡,玄真看的眼神一恍,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今早的情景。
玄真每日早晨几乎都在同一时间醒来,只是今早他却意外的提前醒了,至于原因,实在令他不敢回想。那时他还处在迷沌之中,将醒未醒,突然,他感觉到怀中有异,疑惑的睁开眼睛,却看到本该还在隔壁房睡觉的霍玉郎居然衣衫不整的躺在他怀里,更令他惊恐不已的是两人竟然四唇相贴!不,确切的说,是霍玉郎在吻他!这个认知令他顿时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在手忙脚乱的推开怀中人后,他脑子里简直乱作一团,连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也没搞清便抓起衣服夺门而出。
为这事他Jing神恍惚了一早上,才会导致刚才早课的时候走神失态。此刻乍一见霍玉郎这个罪魁祸首,着实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人走到跟前,才猛然回神。尽管他表面上装的再镇定自若,那眼中一闪而逝的慌乱依然没能逃过霍玉郎的双眼。
“玄真师傅,早上好啊”
自从和寺里弟子混熟以后,霍玉郎一向对人直呼其名,只是玄真心思已乱,这会儿听见霍玉郎唤他,只顾惊奇这男子声音竟也能柔媚这般,倒是完全没注意这称呼上跟之前有何区别。他眉头皱起,沉着脸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便想侧身离开,谁知他刚走出一步,就被霍玉郎伸手拦住。看着横在眼前的纤细手臂,他心里蓦地一颤,早晨醒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在脑中一晃而过,他眉头皱的更紧,后退了一步,道:“阿弥陀佛,霍施主请自重,此乃佛门清静之地,切不可...切不可......”
霍玉郎嘻嘻一笑,逼近一步。
“切不可怎样?”
玄真被问的当场哑言,是人都知道切不可怎样吧!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不悦,强硬的推开霍玉郎,一言不发的走开了。而在他身后的霍玉郎却缓缓倚向回廊的梁柱,脸上露出一抹痴迷的笑,不断的扭摆身体在柱子上磨蹭,如此风/sao的模样若被人看去定然会在寺内引起轩然大波。
玄真回到房内,心中怒意已散去,只是心情仍然无法平静。他承认从第一眼开始,从救起霍玉郎的那一刻,他对这俊美男人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可若说他动了凡心,那是万万不能的!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动,他慌忙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急念静心咒。这一念就是一上午,当他再次踏出房门,已然心如止水,平静无波。
霍玉郎去而复返,现在却不急着走了,玄真那几个师弟得知后便相携去找他玩乐,只是一番说笑下来,都有些意兴阑珊。霍玉郎倒还是和以前一样和他们亲近,只是言辞间诸多闪烁,也没以前那么健谈了,总之给人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几人告辞后,玄慧摸着下巴沉思,想起昨晚给霍玉郎开门时那一瞬间的感觉,不知怎么的竟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而此时的霍玉郎正在玄真的房门前徘徊,那脸上的表情犹如即将逮捕猎物的兽类一般,兴奋中夹杂着诡异。
他轻轻推开门,空无一人的房内弥漫着一股令人心安的檀香,他仰头深吸了一口,微笑着走了进去。床铺叠的整整齐齐,他缓缓靠近,眼神愈发炽热。当指尖触到冰凉的竹枕,他兴奋的浑身猛的一颤,随即翻身上床,迫不及待的将玄真盖过的被褥紧紧裹在身上,急切的嗅着上面玄真残留的气味。他越来越激烈的扭摆身体,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迷醉,甚至发出撩人的呻yin声。此时他早已意乱神迷,完全忘记这房间的主人随时可能回来。就在他浑然忘我的汲取室内属于玄真的气息时,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丝异常的波动,只见他身下的床板快速的闪现一缕光芒,紧接着又一闪一闪,当他终于察觉到异样,猛地睁眼一看,整个床板竟都闪烁着耀眼的金光!他心下大惊,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蹿下床去,只是当离开床的那一瞬间,金光大盛,在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屏障,猛的将他弹回床上。此时他慌乱不已,早没了进来时那份胸有成竹的气势。就在这时,敞开的房门前出现了一道身影,他定睛一看,顿时惊得面容失色。
玄真看着被困在床上的霍玉郎,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他缓缓走向床边,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霍玉郎道:“还不现出原形?”
闻言,霍玉郎眼神一黯,片刻后,突然哈哈大笑,只是声音再不是霍玉郎那爽朗的清脆男音,而是属于女子的柔媚嗓音。只见金光屏障内突然冒出一阵青烟,紧接着,出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原本哈哈大笑的霍玉郎仿佛瞬间失去神智一般软倒在床铺上,而青烟渐渐显出形态,随着形态的清晰青烟也渐渐稀薄,当青烟彻底消失,那形态也露出了真面目,竟是一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