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带你去看看盐田,就送你回去。”“守信……”一声呢喃的轻唤断了七俭脑子里的绷紧的弦,一时不再想其他,而是翻身压住还是一脸懵懂的人,用力的吻在她颈间。
可能那带了力道的吮吸像被蛰了一下,沐海棠本能的发出呼痛,这一声让七俭压制住澎湃汹涌的欲望,抵在她颈间重重的喘息。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听着这一声一声撞进耳畔的撩人压抑,沐海棠手指微颤的慢慢触摸上了七俭的背,正要说话,敲门声响声,轻竹有些急道:“郡主,沐王府和余家都来人了。”
两人洗漱梳洗完毕同时出门时,轻竹和唐剑对看一眼都面色沉重。
沐王府来的是沐海棠的三叔沐昂,这让沐海棠会心一笑。而余家,是余丰年亲自带人前来。见着沐海棠,余丰年眼里的愤恨一闪而过,但这终不是个说家长里短的地方,虽把人一状告到了沐王府和礼部,但正是存了想过下去的心思才想办法把这人劝规正途。身为人妇,不知羞耻的千里徒徙来这会人,这不是上了邪路是什么。
沐昂手里捏着两个比石头还硬的栗色核桃搓得咯咯的响,余丰年要说的话硬是被这咯咯声给压了回去。见这人消停了,沐昂这才笑着对沐海棠说:“秋儿寻了个好风光处,这湖山雪峰,确实宜人。就不知秋儿可是玩赏够了?今日和三叔回家可好,三叔好些日子不见你了,可得好好和你说说话。”
沐昂带来的王府护卫把七俭住的这片方圆十里扎口,这会生人勿近,七俭都被隔在十几米开外,根本近不了这里。余丰年不敢在此处说的家长里短,沐海棠可想说。
“三叔带了这些人来,约莫是来绑我的吧?我回京之前有人相告,礼部收到状书一封,书里详陈我不守妇道、不顺父母之恶事。这会,朝廷的公文应是已下到沐王府。三叔不如明着说给海棠听,皇帝,要将我如何?”
“呔!竟有此事!何人如此心怀不轨竟对秋儿背后下手,要让我知道,我这手里的军刀必定把他切了七八段喂狗!”沐昂说着说着竟真的抽出了刀,寒刀出鞘,吓得余丰年当即跪下道:“三叔!丰年也是没得法子啊,海棠从嫁入我余家从没把余家当为夫家,一直游玩在外。这都不表,可我祖父病重,我亲自上金陵去接,也接不回来人。家中老小呜呼哀哉,亲朋好友争相窥听这到底如何,我余家已被逼得无法做人的位置。我上书朝廷,也只是想海棠知道,我与她是夫妻,她理应回家!”
沐昂彻底抽出了刀,眸光陡然的拖刀走到余丰年面前:“你口口声声说与秋儿是夫妻,可你做的事,猪狗不如!以为我一介武夫就好骗?余丰年,我沐王府这些年待你余家不薄,可你却真真是忘恩负义。你能将状书递上礼部就已很超我们意料,更没料到的是,有人为你从中兴风作浪,欲置秋儿于死地。你还敢说夫妻二字?你的心之狠毒,我与二哥都看错了。今日我沐昂在此以刀为誓,你听好了:胆敢再进犯沐家人,下场如此树!”
话音落,一旁的小树被切成两截。余丰年却慢慢站了起来,面色沉稳,瞧了一会那树才说:“莫要只说你沐王府对我余家的恩,想想我余家这些年对你沐王府的进贡。此事朝廷若知,不知是否会断你们沐氏一族一个心生异端?两家结盟本是皆大欢喜之事,只是这妇人太不知好歹,自古祸水是红颜,因她断了两家的交情,不知沐三爷可是真想清楚了?”
竟敢如此猖狂!沐昂被气得当下就要拿刀劈去,沐海棠示意唐剑过去劝阻住,缓缓转向余丰年说道:“不装缩头缩尾了?如此甚好。想必,你身后的人向你许了重诺,才让你如此有底气有胆气。那不如明刀明枪斗一场,不何休书可带来了?”
“休书?你痴心妄想。花月郡主生是我余家人死是我余家鬼,这是沐余两家共同认定的事实。”
花月郡主,而不是沐海棠。他要的就是这个名分在皇亲国戚中游走,所以这次因状书花月郡主的俸禄仪仗被从此封罚,但封号却没褫夺。那个人,也要她安心呆在余家做一个傀儡。无钱无人,看你往何方走去。
“在云南劈了你,我就不信我的说辞朝廷会疑心!一个下贱的商人因战乱而死而已!”沐昂已不能忍,提刀上前一刀劈去,唐剑拿剑硬生生接了那力道大得震得他连连后退的一刀。沐昂还要上前,沐海棠赶紧走到他身旁耳语几句,他一脸震惊的不信,见沐海棠肯定的点头,这才重新看向吓得跌坐在地上的余丰年。
朝廷不会疑心,但朝廷中很有分量的那个人会因此暴怒,沐王府会因此遭横祸。不值当。还不到彻底你死我活的时候。
七俭从几人说话开始就已央求轻竹疏通守卫往这边走来,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楚。这所有的一切让她激愤的握拳,忍得全身发抖。余丰年,竟如此对郡主。先前自己的拖沓不前,真是太该死,这样的人,就该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一无所有不得好死的死去。
待余丰年离去,一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忽的听到身后的响动,沐海棠回头看去,看到七俭额角因隐忍而凸起的青筋,于是赶紧走过去低声安慰:“守信可是吓着了,不怕。他对我对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