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芷安更深知一层,大乘期的修真者原本*神魂都是经过天劫历练的,坚韧强度远不是一般兵器可伤。何况体内又有灵气循环不息,伤口怎么会这半天都未见有所愈合。李雁菡心里十分的担心,恐这伤口是被什么神兵利器所致,那可就要麻烦许多了。
&&&&申芷安灵气运行几周天,伤口渐渐开始愈合,可是速度实在令人堪忧。大乘期的修真者几个周天下来,伤口仍在淌血,这让申芷安心里也有些个担忧。
&&&&只是不便在李雁菡面前表露,连忙拉着向大师兄行个礼,顾不得旁事,就往两人在山上时所居的房舍走去。
&&&&进了屋子,周围没有了旁人,李雁菡心中的担忧和自责再难压抑。又是一回眼泪,只是惦念着申芷安的伤口,又不想她再添心事,也只流了一会,便强自忍了。
&&&&申芷安见了李雁菡进屋之后又有些眼泪出来,自然难免要好生劝慰,只是这其中又在心里加了多少份自责,也只有申芷安自己知道了。
&&&&李雁菡见申芷安身上再没什么外伤,又让她内视自检,也并无什么内伤。这才稍稍安定,将心思转至这剑伤上面来。
&&&&衣服已被血迹染透,有些地方已经凝结起来,不免让着伤口看起来更加可怖。
&&&&李雁菡此时顾不得什么,伸手将申芷安衣物除下,这才露出伤口的原本模样。
&&&&那伤在腹部,似是被人一剑刺穿,所幸刺的偏了,不过在腹侧有个口子,未曾伤及内脏。
&&&&李雁菡连忙按了申芷安在床上休息,自己慌慌张张的去打了水清理伤口。一面又注意着申芷安的面色,恐她难耐疼痛。
&&&&忙乱过后,伤口总算包扎起来。李雁菡还是拿不准这伤口在灵气运行下为何愈合迟缓的原因,但是也没见到伤口上显露出什么特别的症候来,所以也就暂且包上了。
&&&&申芷安这里见到李雁菡因为自己的伤而神色慌张,居然几次差点被摆设绊倒,心里不由自责难耐。可也无法,只得老老实实躺着,配合着李雁菡清理伤口,希望能让她稍稍少担心些。
&&&&这边两人清理伤口,玄阳真人和大师兄早已等在门外。因申芷安除了衣衫,李雁菡又是那般慌张模样,他虽是二人师父,又怎么好这样进去。
&&&&终于听到里面声音安顿下来,玄阳真人让大师兄过去问候两人。因申芷安包扎了伤口后,还未更衣,所以李雁菡连忙出来,这才见到玄阳真人也在这小院中。
&&&&李雁菡上前拜见师父,问道:“师父,这次为何朝廷派兵围了山门,又有玄门中人前来寻衅。”
&&&&玄阳真人此时确实十分关心申芷安的修为之事,然而他也心中明白此番前来的都并非真正的高手,不过几个门派中较为出众的弟子而已。虽然暂时已经将其打退,可是他们这次上山动手,由头乃是诛除妖邪,怎么会轻易罢手。所以听李雁菡如此问,不禁叹了口气。
&&&&李雁菡见玄阳真人似是思绪萦心,也就立在一旁静待,半晌玄阳真人才开口道:“咱们太玄门开山立派至今已有数千年,历代掌门也都是战战兢兢,不求有个什么名声,惟愿太玄门也能为正道苍生有所作为。”
&&&&李雁菡见这话说的奇怪,不便回答,只是仍旧立在一旁。
&&&&“此番竟被人污蔑与妖邪勾结,意欲颠覆正邪之分,混淆黑白之别。”玄阳真人不觉又叹一口气,这事情说突然也不算突然,可是门中总是未曾有什么准备的。
&&&&“可是南天派那些人挑拨生事?”李雁菡听到这样说,自然就想起了之前南天派召集了些正道人士,意欲污蔑太玄门的事情。原本以为当场说破之后,对方总不至于还是不知趣的继续折腾,可是眼下看来,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他们的决心了。
&&&&“不知是何人生事,但是不知为何竟然说动了好几个门派与咱们为敌。后来竟然连朝廷都惊动了,派了兵来在山门下围了起来。”玄阳真人对这各种细节也是知之甚少,只是他自幼拜入太玄门学艺,如今已经五百余年,如何能听得旁人这样污蔑太玄门。
&&&&“我不是让你和芷安下山去了吗?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呢?”玄阳真人心中愁绪沉重,可是依旧并无什么良策可想,倒是又注意到了李雁菡。见她个头不过只刚到自己的肩头而已,心里忍不住生出些对后辈的疼爱来。
&&&&“师父,徒儿知道师父体恤我和芷安父母尚在,担心我们继续留在太玄门非但性命堪忧,又会祸及家人。”李雁菡说及此,情绪难免有些低落,“但是我和芷安下山时见到当今的皇帝要上山来,想来应该朝廷应该不会在为难太玄门,所以回来与师门共同应对上山寻衅之人。”
&&&&李雁菡提及这个皇帝时,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这位皇帝老儿并非什么昏君暴君,可也绝对算不上是什么明君就对了。只因一点,这位皇上对长生之事甚为沉迷,虽然还不至于因此荒废政事,可是上一世缠着她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