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拒绝道:“不用了,我一个人也无所谓。”
“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过来!”江水却不给江河反对的机会,转身就朝外喊着,“妈,我想请个朋友要来家里过年,行么?”
黎妈妈自然是马上答应了,江河在电话另一头无奈地苦笑,正好趁机去看看江水在黎家的生活吧,顺便把自己准备离开的消息告诉他。
江水挂了电话,冷不防地黎旭从背后一把将他抱着怀里,说:“你那朋友男的女的?怎么没经过我同意啊!”
江水挣开黎旭的怀抱,推着他说:“我口渴了,要喝水。”
“切!你就忽悠吧你,我警告你啊,禁止一切爬墙行为!”黎旭嘴上抱怨着,却还是走到厨房去给江水弄水喝。
大年三十那天清早,大家早早起来做准备工作。黎妈妈拿出买好的对联跟福字,分贴在大门跟房门上,分到黎旭房间的是麒麟送子图,黎小弟的则是学业进步。黎旭爬上凳子,在黎妈妈的指挥下,把对联贴上大门。前几天买来的水仙花也已经开了,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果盘跟零食,电视台上播着喜庆的节目。
吃过早饭,黎妈妈叫上黎旭去帮忙拿年货。菜市里的摊贩照往常时间开摊,而处理活鸡活鱼的摊点前面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医科大在菜市里设了年货分发点,黎旭拿着rou票去领猪rou跟草鱼,而还在排队的黎妈妈见他来回走动十分不耐的样子,便挥手打发他先回去了。
江水前天晚上就给江河打电话,直到江河再三保证一定会来之后才放过他,现在则在家里不停地看了钟表又看手机。而黎旭一回来,江水就冲上去说:“江河不会不识路吧,我要不要去接他啊?”
黎旭手里还拎着猪rou跟草鱼,边往厨房走边说:“人家那么大一个人了,就算不识路还不会问人么,瞎Cao什么心啊。过来帮忙,把柜子里的几个芋头给削掉皮。还有你,黎昼!别躺在沙发上偷懒,过来把青菜给捡干净!”
把草鱼放盆里待用,黎旭熟练地把带皮的大块五花rou切成十公分大小的方块,刮皮洗净,下锅煮到白色捞起来沥干水分后抹上酱油,这时另一口锅里的油也热了,把抹好的rou块皮朝下放下去炸,一时间厨房里啪啦作响。黎旭早就把江水给推出厨房,关起门来炸扣rou,用一双筷子时不时地翻动着油锅里的rou块,溅起的油花烫得他连连甩手。趁着rou还在锅里翻滚的空档,黎旭手起刀落,快速地把草鱼给料理干净。
即使开了抽油烟机,还是有丝丝油香味飘出来。江水把芋头皮削干净,双手变得黏糊糊的,洗完手回来才听见手机响个不停。
江河本打算穿上他那套唯一上得了台面的西装,想到会被江水嘲笑,又脱了换成一件还算干净得体的灰色大衣,配上深蓝色的毛衣跟西裤,仔细察看没有任何纰漏之后才出门。因为不能空手上门,也不知道该送什么,江河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一个大果篮。
难得奢侈一把想招出租车,大街上却空荡荡的,连行人都不多一个。老半天才招到一辆车,到医科大的时候已经晚了十分钟,而司机不熟悉医科大校园,绕了好几个圈都没找到江水电话里说的西教职工宿舍东区11B栋,无奈下江河只好付钱下车,拿出手机给江水打电话问路。
挂了电话,江水把黎旭从厨房里叫出来,一开门就被屋里浓重的油烟味给熏到了。
黎旭开了条门缝挤出来,手里还拿着筷子,问:“干嘛?”
“还真给你说到了,江河他迷路了,你快点去接他。”江水却不管那么多,急忙说道。
“不会吧?诶,叫黎昼那小子去!我现在忙着呢!”
“黎昼不认识江河,还是你去吧!”
我跟他也不是很熟啊,黎旭睁大眼睛,自己现在系着围裙带着袖套混身油烟居然要出门去接人,尤其是这个人还跟江水关系密切。
“那厨房里的rou怎么办?”
黎小弟端着菜篮子窜出来说:“大哥我来替你!”
江水不等黎旭说话,直接对黎小弟说:“那我跟你去吧。”
“外面天寒地冻的,你乱走什么!”黎旭拖住江水说,“我去,我去总行了吧。”
“那你倒是快点啊!”
“喂喂喂,你总得给我换个衣服吧!”
“反正你等下回来还要穿的,不用换了,快点,江河在等着呢!”
靠,我是你老公不是劳工啊!黎旭脱下围裙袖套,不情不愿地拿着江水的手机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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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方言的问题,如果江水跟黎旭的方言不一样,鸡同鸭讲的场面会很搞笑
看过一些台湾方言(好像跟闽南话不一样?)的文,觉得很好玩
我家讲客家话,据说就是从福建闽南话变化而来的,但是听闽南话完全不像诶。。。
不过我对语言没天分,只记得“麦=不要”,“林杯=老子”跟“查某=女人”等待最简单的几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