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找你呢!”
麦可乐撒娇,“妈妈,我再也不敢了……”
“哼!”范红花冷哼一声,“最好是!我已经叫人把罗威纳(看家狗)送来了,明天就能到。”
“对了。”范红花补充道:“我已经叫人把它阉了,免得像上次一样被你随便弄条母狗就骗跑了。”
转身拿过一个Jing致的金质手环扣到麦可乐的腕上,问道:“喜欢吗?高科技产品呢,妈妈花了大价钱买的。”
“好漂亮!”麦可乐装出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范红花也高兴起来,捧着麦可乐的头在她唇上用力一吻,柔声说:“去洗澡吧,晚上咱们一起睡,这些天没见你,我真的好想你!”
“好。”麦可乐低声答应了,扶着地小心地从瓶盖上起身,转身走进卧室,飞快地用水淋shi头发,换了件胸前有褶皱的黑色长裙,准备了一下,端着一杯牛nai走进范红花的卧室。
“妈妈,睡前喝一杯热牛nai吧?”
正在卸妆的范红花微笑着接过,等麦可乐关门出去后,起身把牛nai倒到水池里,笑道:“傻孩子,一样的方法用两次就不灵了!看来还是得给你一点教训才是。”
片刻后,敷完面膜的范红花身穿镂空真丝睡衣,手里拿着一根红褐色的小皮鞭走进麦可乐的卧房,她推开门,轻声唤道:“小宝贝,你在哪儿呢?”
麦可乐的卧室关着灯,空气中有种特别的甜香,闻之欲醉,等范红花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她看到床上的被子里有一个人形,长发散落在枕边。
“乖乖,玉不琢不成器,儿不打不知理,记住,妈妈这都是为了你好!”
范红花说这话的时候,语调里有一种残忍的快意。
她借着窗外的微光走到床前,用鞭子柄挑开被子,意外地发现里面是麦可乐的“老公”。
“竟然敢骗我!”范红花一鞭子狠狠抽在玩偶身上,噗的一声,玩偶身上烟尘四起。
范红花正好气得深呼吸,满满地把烟尘吸了一肺,随后晃了晃,栽倒在床上。
看到范红花如愿地昏过去,站在窗外空调上的麦可乐长舒了一口气,看好位置,小心地跳到楼下的空调上,微风鼓动她的黑色裙摆向上翻起,像一朵盛开的黑莲花。
麦可乐双脚刚一落地,就飞奔到院子的铁栅栏旁边,用裙摆缠住手,攀着铁栅栏上面的紫藤花爬上栅栏、转身跳了下去。
终于逃出生天,麦可乐自然喜不自禁,转身后却正好和一个黑衣人面对面。
那人一身宽大的黑袍,头上戴着万圣节死神面具,用手里的枪示意麦可乐转身。
麦可乐的眼睛泪汪汪的,害怕似的把手放到胸口,乖乖地转身,背对着黑衣人的时候摸出胸前衣服褶皱里的高压□□——这原本还是为了洞房花烛夜准备的呢!
黑衣人把枪口抵在麦可乐的腰间,另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刚才麦可乐翻越铁栅栏的时候,穿的黑色丝袜被紫藤花上的倒刺刮破,露出几处白皙的嫩rou。
黑衣人在嫩rou处爱怜地反复摸了好久,才叹息着问道:“你妈妈没告诉过你好女孩不要夜间出门约会吗?”
麦可乐长舒了一口气,把□□塞了回去。
黑衣人还不自知已经逃过一难,顺着丝袜的破口处摸进麦可乐大腿的内侧,“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被吓得尿裤子……”
黑衣人正满心欢喜准备继续吃豆腐,猛地被一个人握着她拿枪的手腕按在铁栅栏上,用手铐铐住,顺便夺走她的枪,等转头看清楚来人,吓得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陈栋梁掂掂手里的“枪”,对着地面用手勾动扳机,发出“哒哒哒”的马达声。
“哈哈!”陈栋梁忍不住大笑,“这样二元店的玩具枪也敢拿出来吓人?”
转头对傻愣在一边的麦可乐说道:“不要怕,我是这儿的片警,你妈妈报警说接到威胁电话,所以所里让我留意你家晚上的治安,你还是早点回家吧,免得你妈妈担心。”
伸手摸出手铐钥匙,想要打开黑衣人的手铐把她带走。
麦可乐含着眼泪拦住了他,倔强地指着黑衣人说:“刚才她吓了我一大跳,我要报复!”
陈栋梁皱皱眉,麦可乐可怜兮兮地乞求道:“就一会儿,好吗?就当我刚才反抗了,要是你刚才没有及时赶到的话……”
“好吧。”毕竟一个哭泣的美女很难让人拒绝,陈栋梁用同一个手铐把黑衣人的另一只手也扣在铁栅栏上,这样她双手高举过头,再不能动手反抗了。
“不要留下太明显的伤。”陈栋梁叮嘱了一句,抽出一支烟叼到嘴上,转身点上,走到远一点儿的道边等候。
身后传出阵阵压抑的痛呼,陈栋梁吸了口咽,摇头叹道:“有些长得纯真的女孩偏偏心狠,还是花蕊好,坏也坏在面上。”
麦可乐对着黑衣人冷笑一声,掀起她的黑袍钻了进去。
“唔……”黑衣人痛呼一声,低声说:“可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