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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招待用力一拍大腿,唱戏一样喝道:“此店是我开,此酒是我卖!若想不结账,腰子留下来!”
四个壮汉一起大声合道:“腰子留下来!”
陈栋梁沉默了一下,打开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银行卡依次摆在桌子上,冷冷地说道:“那,我的钱都在这里,一共只有四万多,要,你就拿去,我带人走;不要,我只好把命留在这里!”
“吼吼~”女招待捂着嘴怪笑,“我要你的命干嘛?我要你的命根子!”
陈栋梁尴尬极了,把手边的钱往前推了推。
女招待把手放到自己腿跟处虚抚了一下,“来吧,帅哥哥,这里有帮你打开天堂的钥匙!只要你陪我一次,这次算我请客!”
陈栋梁脸红了起来,作为纯洁的处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招待伸手抄起桌子上的钱和卡放回钱包,塞回陈栋梁的怀里,顺手在他的胸膛上暧昧地摸了一把,俯身在他耳边说:“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我……”陈栋梁想拒绝,看看女招待的水蛇腰,又看看那四个壮汉,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好吧,但你们不可以动她!”
“放心吧……”女招待半拉半抱把陈栋梁往酒吧后面拖,“你要愿意的话可以让她在一边看着!”
陈栋梁自然是不肯的,只好半推半就跟着女招待一起往吧台后面走去。
很快,吧台后面传出陈栋梁的哀嚎声:“啊~啊~啊~你、你竟然是男的!”
“我说过我是女的吗?”
“不要”、“不要”声中,花蕊扶着头坐起,对着身边的四个壮汉骂道:“你们 ‘东南西北’四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板被迷翻动都不动,是想反了天吗!”
一个戴黑色太阳镜的黑衣人被伙伴踹到前边,只好硬着头皮解释:“老板……”
花蕊心情不好,厉声打断他,“把你的眼镜摘了!在屋里戴什么黑色太阳镜?想装瞎子让我可怜吗?!”
说话的黑衣人委委屈屈地把太阳镜摘了下来,露出一大一小两只眼睛。
“……”花蕊楞了下,慈悲地说:“你还是戴上吧!”
黑衣人飞快地把眼镜戴回去,气质一下就变得彪悍起来,粗着嗓子说:“老板,妖哥说看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花蕊抻抻自己身上还在往下滴水的衣服,骂道:“就这么让我休息?!”
衣衫不整的陈栋梁从吧台后面冲了出来,对花蕊喊道:“花蕊快跑,这是家黑店!”
不等花蕊说话,陈栋梁又被卡着脖子拉了回去。
东南西北开始狂笑,又是拍手又是吹口哨地起哄。
“够了!”花蕊怒极,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狠狠地摔了出去!
酒杯砰地一声在吧台前摔得粉身碎骨,整个酒吧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空调的嗡嗡声。
四个黑衣人集体噤声,一起往后退了一大步。
妖哥从吧台后面伸出脑袋看了看暴怒的花蕊,讪笑几声,穿上陈栋梁的T恤光着脚走了出来,很快就被地上的碎玻璃杯割破了脚底,站在血泊里一动不敢动。
“好痛~”妖哥娇呼一声,“小警察,快来救救人家!”
花蕊冷眼看向因为一起后退一步,所以还是站在前面的黑眼镜,命令道:“东东,去帮他一把!”
东东领命,大步过去,一个帅气的’公主抱’把妖哥抱到花蕊的对面放下,转身去取药箱。
妖哥把受伤的脚担在桌子上和花蕊撒娇,“老板~~你知道人家最喜欢警察了嘛!”
花蕊微微一笑,伸手端起陈栋梁没来得及喝的马蒂尼泼到妖哥的脚上,喝道:“好好说话!”
妖哥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咬着牙说:“我就是恨警察!我恨他们平时装模作样,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却假装没看见,要是那次警察肯再多问一句……”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花蕊打断妖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我们怨恨过去只会让自己饱受折磨!”
妖哥冷笑一声,讥讽道:“那你呢?你能放下过去原谅你爸爸吗?”
“你爸爸?”赶过来的陈栋梁吃惊地看着花蕊,“原来他真的是你爸爸?”
花蕊惊讶地问道:“你知道?”
陈栋梁点点头,“他报警说医院把你弄死了,还毁尸灭迹,我们看了监控之后只当他是神经病。”
“是,他是神经病……”花蕊突然像泄了气的充气娃娃,垂头丧气地站起来走向吧台后面,毫无威胁力地说道:“我真的想静静,你们谁再烦我我就把谁丢到大街上去!”
花蕊的身影一消失,东南西北就都挤到妖哥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东东不忘拿出美宝莲摩天翘睫毛膏继续画“大眼睛”,悠悠地说:“要我说老板就是心软,花两千雇俩农民工剁掉他十个手指头,看他还敢不敢来讨厌!”
西西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