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你们有没有在四周找过?”
&&&&“是,奴婢和莲蓉已寻了半天,找到了殿下的白马,却找不到她的人。”
&&&&南宫舞天还没来得及继续问下去,左铭志就道:“你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让你和那个叫莲蓉的一起保护铭源的,找不到他的人,你们还有脸回来,哼!”左铭志佯装生气,要在南宫舞天面前做出才得知此事的样子。
&&&&“奴婢自知有罪,不过眼下还是找到殿下为好。”
&&&&“真是大惊小怪,也许铭源只是躺在哪里躲懒,很快就会回来,不说你们没找仔细,却还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惊扰国王,不知道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么。”
&&&&左铭志怒不可赦,责问莲蓉、丝蕴保护不利之罪,但是丝毫没有要找左铭源的意思,南宫舞天将所有话听在耳里,一阵冷笑。她缓缓的站了起来,“皇上,是不是马上派人去找铭源为好?”
&&&&“国王你不要担心,朕会马上派人去找,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最好,若是有事,妾身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南宫舞天的眼中冒出杀气,她知是左铭志做的手脚,说什么打猎庆生,说什么赌注,她从左铭志身边离开,狠狠地将他撞到了一边,有些人碍手碍脚的。她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要是找不到铭源的人,就别给妾身回来。”
&&&&左铭志后背起了冷汗,他怎么说也是一国国主,可是心里难免虚着,又被南宫舞天的气势压着,是身高差的缘故吗?还是南宫舞天身上那股匪气,让他浑身不自在。南宫舞天一直被恋爱包裹着的霸气,突然释放了出来,让左铭志还是不大习惯,在他眼里她不过是有些冷傲的女人,一下子变得不同了,有了戾气和杀伐。
&&&&这个女人很危险!左铭志心里汗津津的。他在她面前变得不堪一击,像个孩子一样听话,“是,朕知道了。国王不必烦恼……”
&&&&“闭嘴,还不赶紧派人做事,傻站着铭源就会回来了么?”
&&&&“是,朕明白。”左铭志灰溜溜的走了,身为一国国君他走得很狼狈和难堪,可是再在南宫舞天身边待一秒,他都会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很不舒服,心口气闷。
&&&&这里南宫舞天对丝蕴道:“带妾身去找人。”她手一挥,亲兵们立马集结,整装待发,大家分工合作,看着这高高低低的路,南宫舞天放眼望去,眼色茫茫,不晓得此刻左铭源身在何处。
&&&&‘铭源,你在哪里?还不给妾身献身,再不出现,妾身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南宫舞天的心在颤动,在滴血,可是若她也乱了,还如何指挥众人,她压抑着内心强烈的悲痛,眼睛望向前方,期望左铭源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第一二二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南宫舞天带着猎犬,与众亲兵一起去寻左铭源,路上又碰见莲蓉,她寻人寻的满脸通红,满头是汗,在这样的秋季里,表现出不一般的燥热,见到南宫舞天,她过来请罪。
&&&&“别说了,妾身都知道了,不是你的错,你跟妾身说说,有什么线索没有?”
&&&&“谢陛下不罚,奴婢已把白马附近一带找过,有打斗的痕迹,人数众多,奴婢怕殿下是双拳难敌四手,遭了埋伏,当时有许多人将我等隔开,等奴婢和丝蕴再找回来,殿下不知所踪。”
&&&&“是么,大概情况妾身明白了。”她让猎犬在前,先闻左铭源的气息,再商量如何营救。猎犬有时候闻到了,犬吠几声,有时候又呜呜叫个不停,有时候又疑惑的打转,着实费了不少时间,才找到左铭源与暗卫争斗的山谷,那里的脚印比较明显,左铭源又是那样一副重型铠甲。
&&&&莲蓉叫道:“找到了,殿下的脚印。”她向前面一探头,是幽幽深谷,大家见到默不作声,恐左铭源凶多吉少,这样深的山谷掉下去,很有可能……大家低着头不说话,都在等南宫舞天开口。
&&&&“她不会死的,别哭丧个脸,她答应妾身会平安,再还没有见到她的尸体前,妾身绝对不会相信她死了。”她傲慢的抬起头,只是为了不让心中的想法,从心中飞到脑袋里,她要阻断这种消极,若她都觉得左铭源死了,谁还会继续追寻下落。“你们几个去找树藤,长长的树藤,能把人吊下去,去山谷里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说话如风,果决的很,可是声音中的颤抖仍然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莲蓉和丝蕴又被鼓舞起来,“对,殿下不会有事的,我们去找树藤,找绳子,想办法。”大家都行动起来,不一会儿,树藤、绳子齐备,大家商议着何人下去,莲蓉和丝蕴主动请缨,“是奴婢们保护殿下不周,理应有奴婢们把殿下找回来。”
&&&&“务必小心。”南宫舞天嘱咐完,就在山谷边沿站着,看着莲蓉和丝蕴在腰间系绳子然后下去了,她们这一去,足有两个时辰,都不见个动静,绳子一直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