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通知到位,连燃放的具体时间也说了。
&&&&这晚,南宫舞天存了一起赏礼炮的心思,连晚膳都没有好好吃,只弄了点小菜,泡了半碗饭,吃完就让人收拾了,服侍的芋香、草莓很不解,以为国王的胃口不好。
&&&&“陛下,是不是今晚的饭菜不适合您的胃口?”
&&&&“没有,妾身今日似乎不大饿,所以想少吃一点。”
&&&&“原来是这样。”两侍女颇为担心,听说是这样,也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身体的问题,也不是菜的问题,那便好。她们哪里知道南宫舞天的心思。她是怕自己吃多了,到了看礼炮的时候,就不能和左铭源一起吃点心。
&&&&到也不是怕不能一起吃,怕的是左铭源吃着,她看着,左铭源尴尬,少不得要陪一陪。南宫舞天心道:“今日才知道,我也挺照顾人的,谁叫她是大左的贤王,少不得给几分薄面。”
&&&&既吃了饭,南宫舞天起了身,要出去走走,散步溜食,其实是坐不住,自从和左铭源说了要一起观赏礼炮的话,她就一点儿坐不住,说也奇怪,往常她多冷静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子就期待、激动起来了。
&&&&想必是第一次邀请人做什么,第一次总是不同的。南宫舞天想想也有道理,少不得为了这第一次邀请,失却一点冷静了。这一走,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走到了城墙边。南宫舞天抬头看看,转过身同跟在身后的亲兵道:“妾身到了,你们回吧,妾身想一个人待一待。”她又喊过容袖里,“容大人也散淡散淡,今日不必拘着,玩玩吧。”
&&&&众人巴不得这一声,谢过南宫舞天便散了,今晚多难得,有礼炮可看,婚礼的礼炮这一生也难得见一两回,都寻人作伴去了。
&&&&容袖里被赶着离开,也没法子。
&&&&待众人走后,南宫舞天自己走上城墙,看着龙椅、茶几、茶水炉子、点心都备着,她围着城墙走着,四处看看,往日看不到的风景,此刻尽收眼底。
&&&&城墙外,是晕红的晚霞,像一条大大的,暖融融的被子,要把苍天下的万家包裹起来,像少女顶在头上的丝巾,一奔跑,便飞扬起来。飘逸、流动的线条,无拘无束的勾划在天幕之上。南宫舞天看毕,心情大好,深呼吸一口气,又转身走向另一边,向城墙内看来,但见绿树排列齐整,房屋有序,下面巡逻的士兵,一排排过去。
&&&&她站得时间长了,坐在龙椅上。坐在龙椅上时,心道:“不知贤王此刻可吃了?或者正向这里来,她的心情如何呢?是否跟妾身一样激动,一样坐立难安,是否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想了会儿,便躺下。看着天一点一点的黑起来,她的心情也跟着Yin郁起来,她等了太久,左铭源却一点没有要来的意思。不免又一阵胡思乱想,“她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忘记了,不想来了?难道没有把妾身的话放在心上,或者做别的游戏去了?”该不会是她一个人像傻子似的在等着吧!
&&&&南宫舞天的心里有点憋气,有点怨。
&&&&“怎么能这样,难道说在乎这件事的只有妾身一人么?”这样,国王的脸面往何处放,“早知道妾身就不来了,害妾身心情这样好,现在坏极了,就算左铭源立马来了,妾身也不能原谅她。”
&&&&在南宫舞天啰啰嗦嗦,情绪复杂的时候,左铭源翩然而至。手里搭着一条毛毯,她可没想到南宫舞天先到了,还怕自己来早了呢,既然来了,总要打个招呼。
&&&&“陛下。”
&&&&南宫舞天一见她便有气,“贤王总算来了,真是好大的架子,既然让妾身等到现在,你真是好意思。”她这心里有些恼火,有些气不过自己,说起话来难免就尖刻了一些。
&&&&左铭源也察觉到了她语气的不快,自己想一回,知道她来了很久,等的不耐烦了,只不过自己也没要她一早来呀!国王真不讲理,可是看着南宫舞天气鼓鼓的,她少不得说几句好话,把这事揭过去。
&&&&“我不知道陛下等到现在,要是知道,早就来了,陛下久等了。”
&&&&左铭源和颜悦色一番安慰,南宫舞天面子和里子都足足的,拍着身旁的位置道:“你还傻站着什么,过来坐,你手里拿着什么?”
&&&&“毛毯。”
&&&&“这个天也不冷,拿毛毯做什么?”
&&&&“我怕冷。”两人坐到一块儿,左铭源将毛毯抖开,盖在两人腿上,南宫舞天挣扎了几下,她才不怕冷,怎么能在左铭源面前认怂,不过算了,盖就盖吧,她过来点火煮茶。
&&&&一面道:“你该早点过来,礼炮马上就开始了。”
&&&&“是,原该如此,抱歉。”
&&&&“好了,刚开始都是这样,以后注意。”
&&&&南宫舞天点着火,坐回龙椅上,手在毛毯上搓着,有些不自在。看看左铭源,也不晓得跟她说什么,好在此刻礼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