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规格待遇,可奴婢们担心,这陛下对殿下越好,以后要是知道殿下是个女的,她就越失望,您说是么?”
&&&&道理是这样,“不过她早知道了。”
&&&&莲蓉的眼珠子差点暴出来,“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奴婢们怎么一点都不清楚。”
&&&&“所以说,别把别人当傻子。这可是女儿国,国王天天和女人打交道,她能不知道?行了,知道就知道,别大惊小怪的。”
&&&&这还不大惊小怪?
&&&&“那要是您和她成亲了,要和您搞夫妻关系,您怎么办?”
&&&&这个她还真没想过。“不知道。”
&&&&莲蓉急道:“殿下您不能这么单纯,这女儿国和大左不一样,我们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她们可全都是女的,不会跟宫里的宫女似的,又是什么,又是什么的吧……”她抖了几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左铭源问她,“怎么了?”
&&&&“没啥,就是想起那事,奴婢就觉得恶心,要是殿下不觉得,那真是太好了,跟女人那什么的,实在是不能想象。”一个女人不和男人怎么的,却跟女人,她不能再想象了。
&&&&左铭源笑她,“在想什么呢,你才多大年纪,就想到那里去了,再说了这么一行人,还缺男人?咱们不还有十八位候选?有的是出力的人,你的小脑瓜赶紧清理有颜色的内容,一个小女孩家家的,竟然想男人了。”
&&&&“奴婢不小了,有些人在奴婢这个年纪,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
&&&&“你的意思是:委屈了?”
&&&&莲蓉道:“没有,奴婢就是不喜欢殿下老是说奴婢小。”
&&&&“好吧,你不小了,所以别乱想。事情没有到头上,有人把这种乱想叫:有计划,其实还是乱想,因为没有发生的事情,你永远不会猜得到,去看看有饭没有,干了半天活,我怎么觉得饿了?”
&&&&莲蓉前去捧饭,去御膳房时经过大厅,大厅里有许多人说话,听口音几乎是大左人,莲蓉从门口过去,就见十八位皇夫候选聚在一起,说些歪话,她也没在意,刚要走过去,就闻得‘贤王’字样,心里不觉得,脚步已经停了下来。
&&&&就听他们讨论的很热闹。“贤王运气真好,国母和陛下都帮着他,说不用干就不用干了,看看我们的手,都是水泡。”
&&&&“好了,你就别抱怨了,也不想想看,你是谁?人家是谁?人家是贤王殿下,你和他是一个等级吗?”说话的正是拿着半开折扇的小侯爷楚翘,他入住牢房,气都要气死了,没想到今日还要被发配干农活,这苦这累自不必说,心中不服气。想到自己之前说错话而被下放到牢房,这次他也不由得不谨慎。
&&&&“小侯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在这里谁比谁等级高,都是‘嫁’出来的男人,凭得还不是陛下的一句话。”
&&&&楚翘冷笑道:“那也是本事。谁叫人家有本事把陛下服侍的舒舒服服,你们早上想必也听见那两人说的话了,你们自己仔细想去,到底是为个什么,别在这里跟本小侯爷装纯情,说什么不懂。”楚翘打着挑拨离间的心思,只要大家闹起来,可就不关他事了,而且贤王这颗眼中钉不得不除,否则想争到国王的宠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毕竟那女人不是美丽的花瓶。
&&&&不会男人说两句甜言蜜语就能搞定的,女人,真的很麻烦。楚翘用扇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惆怅。
&&&&楚翘一开此言,众人不禁相互讨论起来。一个说‘是这样’,一个又说‘可不是’,凡此种种,都说明左铭源和南宫舞天不单纯,昨晚的事……
&&&&莲蓉听着,几乎气炸了肺。这些人说的什么话,难道左铭源会得到原谅,就因为昨晚什么什么吗?这些人,真个是会小看别人,自己一肚子龌龊的心思,就以为别人也是这样,莲蓉冲到门口,大叫道:“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就只会在人背后说闲话。
&&&&众人看了是她,立马闭嘴说点别的,不是怕她,到怕她为此会把他们说的话,传到左铭源的耳朵里,毕竟人家现在是国王的枕边人,一吹枕边风,他们便要倒霉。
&&&&莲蓉翻一翻白眼,这群家伙。
&&&&她出了门去御膳房。里头有人说:“你们说,她会不会告诉贤王,要是贤王知道我们说他吃软饭,一定会很生气,我们死定了。”
&&&&楚翘道:“怕什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怎么不说是小丫头说谎,贤王要诬蔑我等呢?”人多力量大,舆论的力量,比拼的不就是数量,“只要我们坚持说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贤王又能奈我等何?”
&&&&楚翘轻蔑一笑,眼下的这群家伙真是一点见识都没有,为了这点小事就慌张起来了。不过有些人没本事,就不会是自己的威胁。没本事的人才堪被利用不是么?楚翘的眼中闪现出异样的光芒,他要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