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奈,只好苦着张脸,在旁给左铭源加油。
&&&&左铭源接过锄头,不沉,然后开始开土,只是她用不习惯,不是举得高了,就是锄头下得重,这一小小东西,竟比功课还要困难。
&&&&南宫舞天看了几眼,手一招,让人把她的龙椅搬来,又让人捧过水果,坐着吃着监督左铭源,那双修长的腿,叠在一起晃着,鲜艳的红衣,热情而傲慢,她嘴里咬着苹果,一边等着左铭源过来求饶。
&&&&她给她下了如此重任,她就不相信左铭源能坚持得住,这个‘男尊女卑’的大左培养出来的公主,又能怎么样,连一个农民都不如。
&&&&太阳慢慢的变得灼热,侍女早给南宫舞天打上伞,她的果盘里放着果核,一边欣赏着左铭源泪如雨下,脸被晒得红红的模样,心道:“她怎么还不投降,跟妾身说两句好话,妾身会放过她的。”
&&&&可过了半天,左铭源还是不来,丝蕴和莲蓉急得差点都跪下了,让左铭源赔个不是,国王不会为难她的,但是左铭源不肯。
&&&&“殿下不去说,奴婢去说。”莲蓉急得提着裙子就往南宫舞天这边来。
&&&&左铭源拦住她,喊住她,“不许去。”
&&&&“殿下,您不要赌气,把身体弄坏了,您哪里会种地,您是来当人家夫君的。”
&&&&“可是我不是夫君,她要的是男人,我是女的,挂羊头卖狗rou而已。她不追究,已经很大肚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这点小事,我还做得了。”她手心隐隐作痛,手里有许多燎泡,毕竟不曾做过农事,皮肤嫩滑。她看了一眼南宫舞天,然后继续做事,她不会投降。
&&&&她认输很容易,可是接下来必会被南宫舞天瞧不起,她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但隐隐的不想让南宫舞天得逞。‘她希望我去求她,我知道,我知道我求了她,她一定会网开一面,可是我不想求她,我不想让她的愿望得逞,她的愿望没有达成,一定更难受。’
&&&&南宫舞天早已坐不住了,一会儿左手托腮,一会儿右手托腮,恨恨的看着左铭源,那两只眼睛里有无数光箭射过去。
&&&&不说这里两人暗暗较劲,只说这一上午,这点消息,早被侍女们传得七七八八,而且越传越劲,好不容易宫里来了新人,有了新闻,谁肯放过。
&&&&大家聚在一块儿,说些国王的小道消息。
&&&&“你们知道吗?御花园里传来了消息,说是国王很生气,在拿贤王做筏子,发泄心情,让她种地去了。”
&&&&一人问,“贤王会种地吗?而且天这样热,人家别样娇气,可别晒坏了,那得多心疼。”
&&&&又一个道:“就是就是。”
&&&&……
&&&&她们这里传得Jing彩,点头撅嘴的,不妨有人放轻脚步,伸长耳朵倚在石狮子身上,咬着手指甲。那人穿一身白裙子,身上有白色的披风,一手按在她的剑上,听到这里,不免嗯嗯点头。
&&&&‘这么劲爆的消息,怎么能不和韦大人分享一下,嘻嘻。’容袖里这般想,转身去找韦璧云了,韦璧云正被南宫明秀指使着做事,说是要为国王的大婚做安排,容袖里听见这话,早学着韦璧云翻眼睛。
&&&&“都嫁不成了,还要为别人做嫁衣,国母可真够心狠的,那韦璧云岂不是要难过死,估计现在又两眼汪汪了。”她可不想见,正准备转身要走,偏又撞上韦璧云了。容袖里见走不掉,便笑道:“韦璧云你好啊,都在忙什么呢?”
&&&&“容大人没事了么?成天在我眼前晃,实话说,我嫌烦!”韦璧云手里拿着一卷纸,上面列了许多东西,要吩咐人布置,她心情正差着,容袖里就像只苍蝇似的,找过来了。
&&&&“不要这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闲么?”
&&&&“谁管你,你爱闲闲去,我没工夫,你要说疯话,别处说去,少惹我。”
第四三-四四章
&&&&第四十三章
&&&&韦璧云不愿和容袖里做过多掰扯,尤其她现在心情差得出奇,真不知道国母是如何想的,竟然要她来主持国王的婚礼。韦璧云走着,容袖里看着,追了上去,撑开双手拦住她的去路,韦璧云看着,想要从她身边绕过去,她往左边绕,容袖里堵住左边,她想往右边绕,容袖里堵住右边,往中间,她也跟棵树似的挡住。
&&&&韦璧云看着她,斜着眼睛看着她。“容袖里,你到底想干吗?”
&&&&“不想干吗,就是想告诉你,你现在真的很惨。”
&&&&“这么说你是过来奚落我的,很好很好,我到要听听容大人的高见。”她双手交叠在前,不知容袖里要说出怎样一番话来。
&&&&容袖里清了清嗓子,笑道:“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可不是我要说,我刚才听见消息了,说国王和贤王在闹别扭,惩罚贤王种地呢!”
&&&&“容袖里你没事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