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快晚上八点半了,可不是早上八点半她出门的时候!
“……你……是不是画了一天?”
“……”那头的小秀也意识到时间不对头了,她恍然大悟的说:“是啊,已经晚上了!我还以为是你早上刚出门呢,我才画了三幅画。”
“才化了三幅?你一天要画几幅!!赶紧给我吃饭去!”柏南筝漱漱口,命令小秀道:“冰箱里有昨天的饭菜,你用微波炉热一下,吃完了看会儿电视,我回来给你带夜宵,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
“你真是个画痴!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画画不吃饭的毛病!”
“……”那头的小秀不敢再说话了,柏南筝清了清嗓子,“赶紧给我吃饭去,挂了。”
“嗯。”
柏南筝挂掉电话,从洗手间出来就连忙回到饭局上,她一眼就看到言战靠在座椅上,正在和云氏的二公子云啸尘说话,这位云二公子可不是这一桌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坐下来就不走了,她凑近一听,两人正在商量着赌马的事情。
“言总。饭局结束了。”柏南筝提醒道。
“我知道。我再和啸尘聊几句,刚才公关已经来过了。”
“好的。”柏南筝左瞅右瞅,饭局上的人差不多都该干嘛干嘛了,唯有言战坐在这里和云啸尘热火朝天的聊着赌马,她无奈的点了一根烟,静静抽起来。
上班第一天,她就收到言忱的命令,说是禁止言战赌博,她约莫知道最近言战在地下赌场输了四百多万,这才引起言忱的高度注意。
“咳咳。”柏南筝像是被烟呛到了一样咳嗽了一声,云啸尘注意到了,就欠身说:“言言,我们就聊到这儿,明天你有空的话,我带你去看看那匹马,它真的已经赢了六场。柏秘书等着呢,今天,我就不多说了。”
“云先生,我们言总明天的行程已经安排妥当了,恐怕抽不出时间来去看一匹马。”柏南筝软声说:“不如改日吧,言总,你说呢?”
“我……”言战还没说话,这大包间的门就被打开,言忱目光冷峻的走进来,柏南筝立即站起来,说:“言董好。”
“吃完饭了?”言忱问言战道,他压根没看云啸尘,柏南筝心里咯噔了一下,气氛不大对劲儿,这兄妹俩又杠上了。
“刚吃完。”言战坐起来穿上外套,柏南筝也答道:“宴席刚散,今天老伙伴多,言总就多叙了一会儿。”
“啸尘也是你的老伙伴?”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言战扣好袖子上的几个纽扣,抬眼问言忱道。
&&&&“回家。”言忱转过身去,言战也跟过去,柏南筝拿起言战的包,对想追过去的云啸尘说:“云二爷,您慢慢坐,已经结过账了,甭客气!
☆、70二十三 提前的蜜月旅行
言忱那不叫走路,那叫飞。
言战那也不叫走路,那叫“凌波微步”。
柏南筝抓着言战的包,一路小跑着追在这兄妹二人身后,她还不时瞅一眼她自己的身后,谨防云啸尘这位二爷真有胆识追出来!
出了包厢,进了电梯,到了负一层,进了地下停车场。
柏南筝把气喘匀了,没等两秒,就听见言忱在那儿给言战念紧箍咒了。
瞧言战那个快要炸毛的神色,柏南筝只好靠在一旁,希望这紧箍咒赶紧念完,念着念着,言忱忽然不说话了,停了一会儿,他盯着言战的脸,以下最后通牒的语气说:“言战,你要是再和云啸尘一起去赌马,我就冻结的账户。”
“冻结吧。”言战铁了心的说。
“你的每一分财富都是你用你的汗水换来的,你一点也不知道珍惜,只懂赌博。”
“大哥。我把我的每一分财富都用在让我快乐的地方,这有什么不对?这只是个人财富处理方法的不同,你可以用来继续扩展你的商业版图,而我,就喜欢用在筹码上。”
“我不想和你在外人面前争吵,回言宅再说。”言忱伸出手去,拉住言战的胳膊,言战立即甩开道:“我不想回去,我今晚想住外面,谢谢。”
“为什么?”
“我无法呼吸了,大哥,你不能将我对你的尊重全都转化成你能对我行使所有控制权的把柄,这非常粗鲁,也非常野蛮。我是你的员工,我为你挣钱,我为你冲锋,但你却一点也不把我当做正常人。”
“我还是那句话。言战,你太年轻了,我承认你的优秀,可我如果不看着你,你会毁了你自己。大哥不会骗你,等你再成熟一些,我会试着放手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但是现在,我是你的监护人,你得相信我为你做得决定。”
“我未成年之时,你说你是我的监护人,现在我成年后,你还是说你是我的监护人。我言战在你眼里,只是个白痴一样的孩子吗?”
“……”言忱再次缄默,他看向躲在角落里的柏南筝,说:“柏秘书,请你先开车离开。”
“……”柏南筝再次被骑虎难下了,她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