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涌的心情……
“你这是?”这下还把夏明言弄糊涂了,按说哭也只能轮到她呀!福沫哭个什么劲儿。
“明言不要福沫了。”
“怎么会?”夏明言的心咯噔多跳了一下,为这样的福沫,感到了一丝的心慌。
“明言和徐路两个人四只眼睛看着,那个时候福沫就像个路人甲,还是个打酱油的路人甲。”福沫大大的申诉着自己的不满。
“拜托!”那也不代表她们会和好。只是这样的福沫还是让明言有些说不出的高兴,明言笑了一下,道:“真不知道你这脑瓜子里在想什么,不是完美恋人么,还哭,真不知道羞。”
福沫关了泪腺道:“你没有骗我吧,不要理睬那个女人,福沫是最好的。”
“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小气,那我下次跟她说话的时候让你在场好了吧?”
“嗯,好。”福沫的脸上又挂上了如同向日葵般的笑容,绚烂的让人不经意的要跟着她走。
夏明言对自己说:“明言,知足吧!让过去的过去,该开始的才能开始。”夏明言不再去想徐路的事,纵然还有很多难以忘怀的东西,这些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但人一直沉浸在过去的话,现在就什么也做不好了。
一切都会习惯起来,夏明言决定不去逃避,就算徐路住在隔壁,那又怎样,又要逃吗?不,绝不!不冷处理,不压抑,就这样直直的面对着。
夏明言感到自己的手里多了一份温度,福沫又拉住了她,以一种强硬的独有的姿态,宣示着所有权。“我不会走。”
“嗯?”福沫疑惑的看了夏明言一眼,从她的角度望去,夏明言的侧脸也算得上人类中完美的。只是在温柔的线条里,似乎多了一种坚强的东西。
“明言,我爱你哟,比任何人都要爱你,所以不能在心里想着别人,福沫会吃醋的,会吃很多很多的醋。”
“哦?”夏明言的脸色多了戏谑的表情,她道:“你就不怕醋涨价吗?”
福沫呆滞了几秒钟之后,才明白夏明言在取笑她。她道:“可恶!”果然女人是不能太宠的,否则一天就会上房揭瓦,何须三天?
福沫吃瘪的样子令夏明言大乐,阳光斜照过来,将她们的影子拉长,然后腻在一起,仿佛那一刻便是永恒。
公司的会议室里,李珍贵用笔敲着桌面,“喂喂,夏总经理麻烦你开会的时候专心点好吗?”从早上到现在都见夏明言没事就在傻笑。
夏明言假意的咳嗽了下,道:“我有吗?”
“谁有谁知道!”一副掉进蜜罐子里的样儿,让人看见就堵得慌,“还不快回办公室去看看心上人。”
“我干嘛要快点,她又不会跑。”夏明言说完,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对上李珍贵揶揄的神色,她咬牙切齿道:“李珍贵你个死女人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看着夏明言怒火上扬,李珍贵抿嘴一笑,道:“不跟你说了,我还忙得很。”逃也似的离开了。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让夏明言很是解气。
抱着文件来到办公室,猜想着福沫此时必定是坐立难安。夏明言凑到了窗口,往里面看了看,未有她猜想的情景,福沫正站在她的办公桌前,对着一束红玫瑰左看右看,似乎急于了解到底是谁送来的,可又不敢轻易去动那朵花,只好在一边干着急。
夏明言放重脚步,道:“福沫。”
当她走到门口时,福沫已乖乖的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非常无聊的用单手撑着下巴,道:“明言你回来了?”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样子,已将所有看在眼里的夏明言,并不说破。
她走近办公桌,惊讶道:“是谁送来的玫瑰花,好香。”
将花捧在手里,边装作陶醉的看着卡片上得字,“明言小姐,幸会!爱慕你的人。”
什么吗。明言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在恶作剧,她肯定这花不是福沫送得,否则福沫也不用在那偷偷摸摸的看了。
福沫道:“谁知道呢?”感觉这天怎么闷起来了,无聊的人都要发臭了。
福沫看似无意的说着,在心里已将送花的某某千刀万剐。
“算了,帮我丢垃圾桶吧!”
夏明言毫无在意的将花递给福沫。
福沫不相信的看着她,道:“你要扔掉?”这花还很新鲜,扔掉也怪可惜的。
“是呀!”夏明言轻快的说着,“反正也是不认识的人。”她回到了座位,将桌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福沫待会儿帮我发下去。”
“好。”福沫怔住,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她将花抱了出去,在夏明言不可见的角落里,拼命的翻那张硬纸卡片,奇怪道:“诶?怎么没有呢?”
福沫好生奇怪,刚才明明就有一张卡片。
“在找这个吗?”
福沫见一只白皙的手里正握着一张硬纸片,她的眼睛一亮,道:“嗯。”
脸上刚有的喜悦在触到夏明言似笑非笑的脸之后,瞬间的僵硬,“明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