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办法跟李珍贵单独相处而犯愁,路漫漫其修远兮。
“福沫你给我出来下!”李矜持站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口,勾了勾手指。福沫正单手撑着下巴,瞄着夏明言办公,还不流一点哈喇子增加一下气氛。
“咋了?”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快点过来。”磨磨蹭蹭的。
“明白。”
虽然对李矜持的突然到来有些不爽,可谁叫人家是李总呢!
李矜持一手搭住福沫的肩膀道:“跟我回家一趟。”
“就为这个,我还要看明言呢!”说什么也不能为了陪李总回家,而把心爱的明言丢一边。福沫转身要走,被李矜持拉住。
她道:“你给我回来,出大事了,我爸要回来。”
福沫无所谓道:“回来就回来,有什么好紧张的!”
瞧李矜持一脸紧张,如临大敌的模样,福沫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她一把。
李矜持只好解释,最近家里太乱了,要是让家长知道很难办,而且夏明言和福沫还住在家里,可能会有所不方便。
当李矜持为难的说出要福沫离开李家的时候,福沫叫道:“什么,你现在要让我搬家,我搬哪儿去?我还没找房子呢!”
她想想这事都不成,李家地方这么大,她住一下下有什么要紧。
“我替你找房子还不行么,只要不让我爸看见家里乌烟瘴气的,要是让他知道夏明言住在我家里,肯定会鄙视夏明言是靠关系上位,你知不知道其中的后果。”李矜持有点急了,这福沫咋在关键时候,轴起来了呢?
事关明言,福沫不得不重新考虑。
“你上次不是说会在公司三十周年庆祝之前回来的吗?这还有一个多礼拜呢!”
“是了是了,可谁知他要立马回来。”李矜持也有点慌了,李云涛在电话里有责备她随意开除李云阳的意思。大致说是‘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李云阳是他的亲兄弟,怎么能好好的开除呢,这不是让其他老人跟着心寒么?
李矜持也是一时解释不出,只简单说另有原因,回来再说。毕竟她现在一个里外不是人的身份,要是如实说出来,万一李云涛气得旧病复发那可怎了得,若不说,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她怎背得起,因此两头为难,不知如何自处。
福沫跟着着急上火的李矜持回到了李家,家里的仆人正在打扫整理,管家接到李云涛明天要回来的消息,正在让人进行打扫卫生。
“大小姐。”众人手里的活忙得不停,一见李矜持进来,那如同喊口号似的声音,陡然响起。
李矜持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快速的上了楼。
福沫先去房间,卷了一下被单然后叠整齐的放进箱子里,还有夏明言挂出来的几套衣服,也拎进了箱子。
李矜持忙着将墙上的‘夏明言照片’通通都撕了下来。又将那些讲究的山水画拎了过来,挂在墙上。
房间里也重新整理,打理成之前的模样。
福沫好奇道:“李总,你这么大父母还会查房吗?”
“我妈会进来看下!”
“那我和明言要搬去哪里?”
“我在市里买了一栋公寓楼,地方不大,可以给你们借住。不过这是我的私人产业,你可不许跟别人说。”
“好!”只要有地方住,她才不在乎老板有秘密住宅,或者金屋藏娇呢!
拎着四个箱子下了楼,李矜持再三的嘱咐大家老爸回来要是问起,不要乱说话。众人道:“是!”
两人将箱子搬进车里,驱车来到李矜持所说的秘密的公寓楼。
“哇,这里也错呀!”面积虽然不大,但采光很好,装修得也非常得温馨,像是一个小家。
福沫感叹着,等她和明言存足了钱,也打算买一套。
“嗯。”听见有人夸奖房子好,李矜持难免得意一番,“我打算日后和小珍贵一起住,我们的家。”
她早打算好,肯定是不能在李家待一辈子的,这是她自己的工资买的。人总是要为自己多想一点,万一真得被赶出来没地住,这也算是个窝。
“不愧是李总。”福沫的眼睛亮闪闪的,有点揶揄的意味。
“快去铺床吧!”李矜持推着福沫进了客房,再这样看下去,她会不好意思的。
掀开窗帘,屋里飞扬起一股烟尘,福沫吹了几下,可不能让这些小灰尘飞到她的系统里去,免得影响机器运行的速度,点开皮肤的毛孔装置,迅速把沾在衣服上的灰尘吹了吹。
“啊呀,外面有阳台。”从窗户这,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小阳台上放了几盆小植物,绿意盎然,而且对面的阳台也相邻,两家人站着便可面对面的聊天,中间再放块木板,放上瓜子花生岂不是可以开个茶花会?
福沫觉得这阳台设计的有趣,因此离了房间去阳台那里。
上面放着几盆植物,原来是小刺球。俗话说得懒人植物,不需浇太多的水,常年绿意难消,没